鄧謙聽到小果兒的話後,先是沉了下,隨後看着小果兒,問道:“他給你開出了豐厚的條件,你沒同意?”
小果兒瞪着眼睛說:“謙哥,我小果兒一向的爲人,你應該很清楚了,我是那種見利忘義的人嗎!當初我跟着你謙哥打江山,我知道現在咱們的皇朝得來不易!我怎麼可能就讓別人幾句話就把我策反?那還是我小果兒嗎!”
鄧謙點了點頭說:“嗯,果兒啊,我相信你,你和大闖都是我的得力干將,都是我的好兄弟,我相信你們,都是心繫咱們皇朝,一心爲了咱們皇朝好的!是吧,大闖?”鄧謙說到這裡,還故意問了大闖一句。
“謙哥,我大闖對皇朝的心,天地可鑑!”大闖目光炯炯的說道。
“嗯,你沒忘咱們跟新鼎的大佐商量的事情吧?”鄧謙問道。
“謙哥,你啥意思啊?那時候說那些話,還沒出現現在這些事!當時你請陸建明沒問題,但是現在出了這些事情,你還要請他,就不怕他疑心嗎?”大闖問道。
“呵呵。”鄧謙冷笑了一聲,說:“你以爲,不出這些事情,他陸建明就不會有疑心嗎?”
鄧謙這一句反問,直接讓大闖無言以對了。
鄧謙走到大闖的面前,說道:“不管怎麼樣,他陸建明都是對咱們心存芥蒂的,所以,不管在什麼時候,咱們請他,其實都一樣。”
“那謙哥,你的意思是……”
“明天,本來我就是打算在明天請他的,現在正好,天時地利人和,咱們全都佔齊了,不請他都不行了,呵呵呵!”鄧謙微微笑着說道。
“謙哥,我這就不明白了!”小果兒這時候,眨着眼睛問道。
“不明白,就對了!我就是讓陸建明不明白,咱們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兵法雲,虛虛實實,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讓他猜不透,摸不準,才能達到咱們的目的!”鄧謙緩緩說道。
“但是,現在這情況,謙哥你請他,他陸建明未準就會來啊!”大闖說道。
鄧謙揹負着手,微微一笑:“陸建明,呵呵,他那個人,眼高於頂,他如果把咱們皇朝真放在眼裡的話,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所以,我請他,他一定會到!”
“這麼有把握?”大闖問道。
“做生意,也許他陸建明會技高一籌,但是論混江湖,我能當他祖宗!”鄧謙眯着眼睛說道。
……
一臺綠色越野車開到了大橋墩下。
此時,橋蹲下已經停放着一臺白色寶馬X5。
越野車卷着塵土,開到了寶馬車旁,錯身停下。
此時,寶馬車門打開,段小波同張佑碩從車上跳下來。
而此時,綠色越野車的車門打開,沈公子和陳浩也從車上走了下來。
“我的兄弟,來,熊抱一個!”段小波張開雙臂,笑着衝沈公子迎了上去。
“小波!”沈公子再次看到段小波,也是感慨頗深。
兩個人抱在一起,互拍了幾下對方後,段小波隨即朝着沈公子胸口就捶了一拳,說:“你他孃的,現在才知道來找我!”
“小波,先前我有不對的地方,你……別往心裡去!”沈公子目光異樣的看着段小波說道。
“你他媽還拿我當兄弟嗎?以前那些幾把事兒,咱就別提了,行麼!現在你來到江東,那我就得招待好你!呵呵,這他媽是咱的地頭!誰能跟我五哥說個不字!?”段小波手指着地面,鏗鏘有力的說道。
“呵呵!我這次回來,是還你槍的。”沈公子看着段小波說道。
“還啥還啊?不就一把五.連麼,就送你了,又如何?別跟我提這個,啊!你來了,咱就好好的敞開了玩兒,我安排就完了!”段小波拍着胸脯說道。
而此時,陳浩同張佑碩兩個人對視着,兩個人同樣是面無表情。
“好了,咱們先上車,我先給你好好接風!”段小波拍了拍沈公子的胳膊說:“喝完酒,咱們再去天台一塊兒吐,哈哈,這可看不到你那邊的街景,不過,我現在也倒是養成習慣了,媽的只要是一喝多了,準得上天台,而且一上天台那就準得吐了,你說我這是不是天台反應了,呵呵!”
沈公子搖着頭,笑着說:“你啊,呵呵。”
說着話,兩個人摟着肩膀朝着段小波的那臺車走過去。
“哎,你腿怎麼了?!”段小波這時候才發覺,沈公子走路一高一低的。
“哦,沒啥,被人開了一槍,打在腿上了,到現在一走路就地不平。”沈公子顯得很釋然的說。
“我靠?”段小波皺着眉頭,瞅着沈公子問道:“不是,還有治嗎?我們這個幾個好幾個都中過槍的,真的,都沒怎麼落下病根!你這應該也能好!”
沈公子搖了搖頭說:“我這他媽打寸了,距離近!呵呵,也就這樣了。”
段小波瞅着沈公子的這條腿,瞬間無語,他也許此刻已經有所感覺,這一槍,就是人家故意要把沈公子幹瘸的。
因此,他不再多說什麼了,有時候不說話,反而會比一再的以關心的名義追問下去,要讓人感覺人性,舒服得多,因爲你不知道人家是怎麼想的,所以這時候少說話,比說錯話更好。
……
江東近郊別墅大廳內。
“你是怎麼找的人?小果兒沒幹掉,自己摺進去了!?”陸建明指着面前一個留着寸頭的青年,厲聲問道。
“明哥,那幾個人身手都挺好的,誰知道,那個小果兒命這麼大啊!只是一點點的擦傷。”寸頭青年微微欠身說道。
“別跟我強調理由,說你們廢物,就他媽是廢物!”陸建明瞪着青年說道。
“是,是!明哥說的是。”寸頭青年也只是一直點着頭,回道。
“不過,格豪賓館那邊辦的不錯,乾淨利落,不留後患!對了,幹掉皇朝實業趙德明的人,叫什麼?”陸建明問道。
“我聽人都叫他寬子,他以前……好像是H市的,後來進去蹲了幾年,出來後就幹了職業殺,在他手上,還沒有一個人能活着的。”寸頭青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