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掌握在你的手中,只要你跟我好好幹……”鄧謙說着話,對大闖比劃了一下手指:“我讓你一年能賺到至少三十萬!”
“……”大闖看着鄧謙,沒有說話。
“當然,這還不包括你的綠化工程。”鄧謙隨後補充了一句說道。
“聽起來的確比較誘人。”大闖翹起了二郎腿,手指輕輕敲在木椅扶手上說。
“是相當誘人!”鄧謙糾正道。
“不過,謙哥,我想萬達廣場那邊的酒吧,更適合我去接手。”大闖沉了一下,隨後說道。
“那個,已經有人接手去做了。”
“誰?”
“韓家哥倆,韓強、韓軍。”鄧謙說道。
“兩年前,炸夜市的那哥倆?”大闖問道。
“就是他們倆。”
“我知道了謙哥。”說完,大闖將杯中的咖啡一飲而盡,隨後站起身說:“我有些累了,先上樓休息了。謙哥你慢用。”
鄧謙自己端起了一杯咖啡,用咖啡勺攪拌了下,沒有說話。
對於大闖來說,酒吧的生意纔是他最想得到的,他本以爲這一次鄧謙找他來談,會將酒吧的生意交給他做,可是沒有想到,鄧謙卻再次啓用了他手下曾經的兩名悍將,也是親哥倆的韓強和韓軍。
這兩個人,當年可以說在江東市風頭正盛,靠着能打、夠狠,很快糾結了當地十幾名閒散的混子,和一些牢獄釋放人員,組成了由這哥倆爲首,手下擁有二十多名打手的團伙,那些小團伙,小勢力根本就和他們不是一個量級的,往往見到他們,三兩下就都被打散了,一時間,以韓強、韓軍爲首的團伙風頭無二。直至他們被鄧謙的皇朝收買,成爲鄧謙手下“左雕、右犬、雙英、四傑”中的雙英。
當年,鄧謙就是靠着左雕、右犬、雙英、四傑,爲他在江東打下牢固而不可撼動的地位。
左雕,就是老鵰。右犬;外號黑老狗,當年也是鄧謙的左膀右臂,兩千年因爲殺人,潛逃在外。而小果兒、兆豐都屬於鄧謙手下的四傑。雙英;就是指的韓強、韓軍哥倆,他們的排名還在四傑之前,由此就可見一斑。
……
另一頭。
此時,胡八的身後跟着幾個小弟,從新華區警局中走出來,嘴裡唸叨着罵道:“幹你孃!新華區的出來鬧事,卻讓我去替他們擦屁股,倒讓我在警局裡待了半天,還交了保釋金,幹!”
“大哥,這次的事情,我們區都出面來了,那以後新華區的角頭,青哥是不是就要交給你啦?”這時,胡八身後的一個小弟問道。
“誰知道啦,不過,青哥這次換屆,要想爭得我的支持,那他不得給我好處啊?你們說是不是啊!”胡八問他手下的幾個小弟說道。
“當然啦,現在咱們幫內,幾個角頭誰的地位最高,誰的實力最大?那除了大哥你,沒有別人的啦!”那個小弟奉承着說道。
“哈哈,好。這話說的我喜歡聽,回頭掙到了新華區,我就把這裡的兩間場子,都交給你去管理啦!”胡八被幾句話哄得挺開心。
“謝謝老大!”
“哎,你們誰那裡有煙啊,幹,我煙都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胡八站住了腳步,問身後的幾個小弟說道。
“拿去抽啦,還客氣什麼!”另一個小弟忙不迭的將口袋中的一盒煙遞給了胡八,說道。
胡八接過煙,指着那名小弟笑着說:“好,到時候也給你兩間場子看!誒,你們幾個,人人都有份啦!……”
幾個人剛剛要點上煙,就在這時,“嗡”的一聲,一臺灰色麪包車開過來。
一見向他們衝過來的麪包車,這幫人急忙向一旁閃躲開。
那臺車吱嘎一聲,停在了這幫人的跟前,緊跟着,從車上跳下來一幫手持棍棒的人,一下車就朝着他們沒頭沒腦的砸過去。
“幹你孃,知不知道老子是誰啊!”胡八指着自己的鼻子,衝車上跳下來的那幫人喊道。
似乎,胡八和青哥都有一個習慣,就是往往人家就是奔着你來的,他們還要指着自己問對方知不知道自己是誰。
“幹!”那幫人根本就沒搭理他,掄着棍棒就向他砸下來。
與此同時,又是一臺車停在了胡八這幫人的另一邊。
緊跟着,從車上跳下來幾個人,這幾個人別的人不管,自從他們一下車就直接奔着胡八衝過去。
“放開我啦,幹你孃!”
很快,胡八就被這幾個人放倒在地,緊跟着,一張**袋套在他的身上,被幾個人擡着就上了車。
“大哥!……”
那幾個小弟還在大喊着,但是,卻被一幫手持棍棒的兇狠青年擋住了。
胡八被裝到了車上後,那臺車關上門開車就走。
“王八蛋,幹你孃!你們放開老子啦!”被麻袋套住的胡八,一邊在袋子裡掙扎着,一邊口中大罵。
“幹!”這時,車上的一個人從一旁拽過一根棒球棍,照着套住胡八的袋子上使勁抽了幾下。
“哎呀,啊!……”疼的在袋子裡的胡八直叫喚。
“叫啊,我讓你叫,幹!”緊跟着,那人又掄着棒球棍,照着胡八的身上撂了幾下後,才喘着粗氣,將棒球棍扔到了一旁。
“給仁哥打電話!”這時,那個人衝旁邊一個青年說道。
那名青年掏出手機後,撥通了一個號碼,緊跟着,就對電話那頭說道:“喂,仁哥。人已經抓到了,對,就是胡八沒錯!好,我們十分鐘之後就過去!”說完,啪的一聲合上了手機。
“你們要把我帶到哪裡去,我可是歸仁區的角頭,幹你孃,放開我啦!”袋子裡的胡八這時候還不甘心的叫着。
“幹!”這時,剛剛那名青年站起身,照着胡八的身上“咣咣”踹了兩腳,罵道:“你再說話,就把你的舌頭割掉,我看你再吼,來,吼啊!”
那名青年說完後,胡八便不再繼續掙扎,只是在一口一口的喘着粗氣。
十分鐘後,兩臺麪包車先後停在了一條河邊,而此時,河邊早已有六七個人等候在那,爲首的一個人,就是高雄阿蓮區的角頭,阿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