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樹林中,不一會兒就摘了一大堆的野果子,這時易飛和桌玲找了一塊空岩石,兩人就地坐下並肩吃着東西。
此時桌玲吃着吃着忽然像想到了什麼似的:“易飛,你說我們能有機會回到懸崖上嗎?”
易飛一臉茫然的答到:“不知道,這幾日我都觀察了這崖底的地形,我發現想要上到懸崖上簡直此登天還難。”
桌玲一聽人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在這崖底呆一輩子了。”
易飛見桌玲難過的神情,此時安慰道桌玲:“這也不是絕對的,天無絕人之路,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我想一定能有辦法上去的。”
聽易飛這樣一說,桌玲的心情纔好了起來。
“誒,易飛,你說是誰在這崖底蓋的木屋,這麼深的深淵誰下的來啊,還帶了這麼多衣物。”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只要別人能有辦法下得來,我們就能有辦法上的去。”
易飛說到這裡咬了一口野果,道:“是什麼人我想不出來,不過我想一定是一對恩愛的情侶,那衣櫃裡面的衣衫不就證明了嗎……”
此時大街上一匹駿馬快速的奔跑着,只聽“噠噠噠”傳來一陣有節奏的馬蹄聲,過往的人羣都躲避在街道兩旁,這時路旁出現了一家飯館,馬上的人突然一拉馬背上的鞍繩,駿馬即時兩隻前蹄高高騰起在空中,待馬停穩,隨即從馬背上下來一男子,此人把馬拴在飯館門外,便急匆匆走了進去。
原來男子是呂剛,他剛去到曼陀山莊送完信給蕭青,然後就快馬加鞭趕回玄武派,這一路顛簸,到現在肚子餓了,所以就停下馬吃點東西。
呂剛進到飯館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剛坐下,小二就上前來問:“請問客官,要吃點什麼?”
“把你們這兒最好的菜給我上幾個,再來一壺上好的女兒紅,另外給我打包點乾糧
帶走。”
“好嘞,客官稍等,菜一會兒就來。”
呂剛雖說在外出手闊綽,但是對於李靖遠還是蠻忠心的,此次他知道這次任務的重要性,所以才晝夜顛程往回趕。
這時從門外進來一男子,後面還跟着四人,他們徑直往呂剛斜對面的位子走去,待男子五人坐下,原來是聖西教的霍殷和他那幾個跟班。
此刻小二快步走到他們面前:“幾位客官,要吃點什麼?”
“小二,我要和那位客人吃同樣的菜。”
霍殷說完指着呂剛,小二心領神會:“沒問題,請客官稍等!”
呂剛見霍殷指着他,便看了一眼霍殷他們,就轉頭望向窗外了。
沒過一會兒,小二就端着四盤同樣的菜出到了大廳,霍殷他們坐的位子離後堂廚房稍進些,小二徑直走到霍殷那桌,剛停下腳步,小二便把手裡托盤放在桌上,小二這時從托盤裡端起一盤菜就上往桌上,而霍殷這時對小二說道:“我來幫你。”
霍殷說完就兩手去拿托盤裡的菜,就在這一剎那,霍殷袖子裡的三角頭小紅蛇伸出頭就往另外一道菜裡吐了吐蛇信子,隨後小紅蛇便快速縮回袖子裡去了,如此瞬間小二根本發現不了,更別說坐在斜對面的呂剛了。
待上完霍殷那桌的菜,小二再來到呂剛的桌前,便把托盤裡的兩道菜端上了桌,此時的呂剛根本不知自己已大難臨頭,拿起筷子就往盤裡夾菜,而霍殷看着呂剛夾起有毒的那盤菜就吃,此刻臉上出現了陰冷一笑。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呂剛吃飽結完帳就走出飯館,騎上自己那匹快馬便消失在街中。
此時霍殷一行人站在飯館外用一種邪魅的眼神看着呂剛消失的方向。
此時呂剛正風塵僕僕的往玄武派大殿走去,大殿守衛的弟子看見趕緊進去向李靖遠通報。
“稟掌門,呂管事呂師兄回來了。”
“哦,是嗎?”
李靖遠隨即站起身來,就這時,只見呂剛大步走了進來,李靖遠向通報的弟子使了個眼色,那弟子便快步退下了。
此時只聽李靖遠說道:“我這心裡還惦記着你,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呂剛知道此事不能耽擱,所以就晝夜啓程趕了回來。”
“很好,快坐下說。”
呂剛這時坐到最前面的椅子上,隨即說道:“這次我先去的神月教,到了神月教我看見白教主,就把掌門的書信轉交給了她,白教主看完信便對我說。
“你回去轉告你們李掌門,就說如果玄武派需要別人助一臂之力的話,就叫他用‘靈蛙’傳我消息,我們神月教會鼎力相助的……”
李靖遠聽完臉上便出現了沉穩的笑容,誰知就在此時,只見呂剛單手捂住肚子,額頭上冒起了豆大的汗珠。
李靖遠見狀便關切的問道:“呂剛,你怎麼啦?”
呂剛彎着身坐在椅子上,半低着頭,這時另外一隻手放在椅邊的茶桌上,也許是因爲難受的原因,此時那手忍不住一動,茶桌上的茶杯“咣噹”一聲,就被手掀到了地上,李靖遠一看不敢怠慢,連忙走到呂剛面前拿起呂剛的手腕便爲他把脈。
待把完脈,此時李靖遠問道呂剛:“你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沒有?”
只見呂剛這時已滿臉發紫,嘴脣也變的烏黑,呂剛聽聞想了想,此刻吃力的擡起頭說道:“我這一直都在趕路,根本沒有接觸過外人。”
說到這裡呂剛腦袋裡立即浮現出了在飯館霍殷用手指着他的那一幕。
“我想起來了,有個看似陰邪的男人在我吃飯時跟我點了一樣的菜,除了店小二隻有他纔有機會在菜裡下毒。”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別說話。”
李靖遠說完便大聲向外喊道:“快來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