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衣說的是實情,破軍想要殺了他們,還真的不容易。
不過破軍還是殺了來,他也必須殺來。
一場大戰就這樣順理成章的開始了。
破軍知道這一戰他想勝不容易,所以他出了絕招。
那是一把傘,一把看起來有些黑的傘。
但就是這把傘,不容人小視。
此時風和日麗,春風依舊有些暖了,可破軍卻打開了一把傘,因爲那把傘叫着‘破’。
破軍將那把傘撐開之後,扛在肩上轉了個圈,然後便向花青衣他們殺來了,不過破軍先殺的並不是花青衣,也不是莫可,而是蔣煙,因爲他知道,蔣煙在他們之中是最好殺的一個。
蔣煙確實是最容易被殺的人,只是要殺蔣煙卻也不是那麼容易,因爲花青衣不讓,花青衣不讓,那麼破軍想殺蔣煙便不那麼容易了。
莫可已經殺了過來,他的曇花怒雖然不能發揮極致,但他的武功卻覺得不容人忽視,他畢竟是武曲的後人。
破軍手中的傘揮開,便發出了很多暗器,那些暗器很小,但卻是每個都淬有毒的,一枚很小的暗器很快的打向了柳雲清,而此時的柳雲清正在和一個七星盟手下打鬥,那枚暗器眼看便要射進柳雲清的體內,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人一掌打向了柳雲清,可柳雲清並沒有覺得很痛,她只是被打的閃開了,然後那枚暗器便與那人的肩膀擦了一下,最後打在了剛纔和柳雲清打鬥的那個人身上,那人一臉的不信,但他還是死了,而且死的很快。
謝念亦將自己的袖子挽開,發現自己擦到了皮膚,應該沒有什麼大礙,而此時的柳雲清卻站在那裡不知該說什麼好了,因爲謝念亦救了他。
謝念亦從來都不夠高大威猛,武功也從來不是很好,而且他見到漂亮女人還走不動,但是,柳雲清從來都沒有討厭過他,因爲他的輕功很好,他對朋友很好,對自己更是很好,而他們第一次見面,謝念亦還喊她娘子。
柳雲清愣在了那裡,可突然見謝念亦卻不見了,待她再看到謝念亦的時候,謝念亦已經一拳打在了他身後的一個準備偷襲她的小嘍囉身上。
“你發什麼呆啊,還不趕快自保。”謝念亦說着便又殺了出去。
柳雲清這個時候纔想起來,現在她真的很危險。
花青衣的劍打在破軍的傘上,可破軍的傘卻沒有一點事情,而花青衣卻覺得手有些麻麻的,而就在這個時候,破軍突然把自己的傘守了起來,那個傘收起來之後,也有三尺長短,破軍一手握住傘柄,便突然向花青衣刺來。
花青衣見破軍向自己刺來,便連忙躲閃,然後一劍打在了破軍的傘尖上,可就是這一擊,將花青衣的劍擊沒了。
因爲在花青衣的劍碰到傘尖的時候,花青衣突然覺得有一股強大的吸力向自己吸來,然後他的劍便粘在傘尖上再也下不來了,而在這個時候,破軍突然把自己的傘轉了起來,而且越轉越快,突然,一柄劍從那傘中飛出,直射花青衣。
花青衣認得那把劍,那是他自己的劍,可這個劍此時卻要刺向自己,花青衣見自己的劍刺來,便突然飛身向上躍去,然後凌空翻身落下,從劍的後面抓住了還在向前飛的劍,花青衣被那劍帶着向前衝了幾步,最後纔將那劍給穩住。
“好厲害!”花青衣驚魂未定,莫可和謝念亦他們此時已經又殺了上去,謝念亦的輕功很好,可他卻近不了破軍的身,因爲破軍的‘破’來回的旋轉,‘破’發出的力道又是那樣的驚人,沒有很好的武功是很難近的身的。
莫可一柄刀向破軍砍來,可破軍突然用那把傘擋了來,而在這個時候,花青衣和謝念亦兩人突然攻向了破軍,此時破軍後門大開,而他的前方又有莫可的抵擋,想去護一下怕是很難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破軍突然大吼一聲,然後便棄傘飛起,在空中連續翻滾幾次之後,終於躲開了花青衣、謝念亦和莫可的夾攻,而他的那柄傘此時還停留在半空,與莫可的刀粘在了一起。
慢慢的,破軍的傘有打開的趨勢,花青衣看到這裡,便突然對莫可大聲很多:“趕快躲開,那傘現在是暗器。”
莫可聽到花青衣的叫喊之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相信花青衣說的話,但出於本能反應,他還是快速的躲開了,就在莫可躲開之後,破軍那把傘破了,而破的很厲害。
那把傘破了之後,便突然從裡面發射出了很多暗器,那些暗器向四面八方射去,一時間整個魔靈村一片鬼哭狼嚎,而那些被射死的人,除了魔靈村的人外,還有水鎮的人和破軍自己的手下。
做大事,就要懂得取捨,破軍就是一個做大事的人,所以他不在乎犧牲幾天生命。
可那把傘的破也只是片刻而已,而之後,破軍已經沒有剩下多少人了,而魔靈村和水鎮的人卻還很多,破軍此時已經看出了力量的懸殊,於是便吹了一聲口哨,然後就突然帶領着自己的手下逃了。
這已經是破軍從魔靈村逃出來第三次了,可破軍卻在心底暗暗發誓,絕不會再讓有第四次。
破軍走了,魔靈村又陷入了寧靜,可就在這個時候,謝念亦卻突然倒了下去,柳雲清看到謝念亦倒了下去之後,便連忙將謝念亦抱了起來,可此時謝念亦的臉色很黑,像是中毒了的樣子。
謝念亦連忙跑了過去,瞬間替謝念亦護住了心脈,封了他幾處穴道,以防止毒性的入侵和擴散;待花青衣做完這一切之後,便去檢查謝念亦的身體,結果發現謝念亦的手臂那裡已經腫了起來,而那一片黑乎乎的,應該是被什麼給打傷的。
柳雲清看到謝念亦的手臂之後,便明白了一切,原來謝念亦在救自己的時候就已經被破軍的暗器給劃破了手臂,但是他當時並沒有在意,因爲那暗器只是劃破了表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