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里追風離開了珠碧山莊,卻並未回追風堂。
萬里追風離開後,鳳玄、容驚霽和葉雲落就直奔郎子府。郎子府外,不見一人把守。如此偌大的郎子府怎會無一人把守?“管它呢,先進去再說。”容驚霽說完便衝了上去,葉雲落拉之不及。鳳玄見容驚霽衝了上去,便馬上跟了上。他不知道他爲什麼會不自禁的跟了上,他只知道,他必須跟上,他不想見她受傷。
鳳玄和容驚霽進得門來,便見魚秋煙被綁在屋內的樑柱上,對着他們不住的搖頭。容驚霽見自己表妹被如此對待,把傘打開便飛奔而去,鳳玄自然隨後跟上。容驚霽和鳳玄剛到門口,便感到一陣眩暈,然後便不省人事了。
葉雲落看到後,閉息走到屋內,便發現了郎依。郎依坐在魚秋煙的側對面,狡邪的笑着。“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找到這個地方的。”郎依緩緩的說道,一點沒有急的意思。
“你抓秋煙來就是爲了把我引來?”
“當然不是,我是爲了把你們引來,你、鳳玄、還有容驚霽。”後面的幾個字郎依說的更慢,慢的就像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似得。
“爲什麼?”
“因爲你來了江南。”這一句話說的很快,但卻不是郎依說的,而後,葉雲落便看到了說這話的人。那人一襲白衣,書生打扮,抱拳便向葉雲落一拜。見面便拜書生白書生。
白書生走到魚秋煙的面前,點了她的穴道,便把她的繩子解開了。魚秋煙發現自己完全不能動了,連說話都不能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葉雲落見魚秋煙面露苦色,便脫口問道。
“很簡單,就如當初我說的,離開江南,你們一併都可放走。”
“我若還如當初那樣回答呢?”
“你若執意不肯離開江南,那魚秋煙可就不好說了。而且你還有這兩位倒下的朋友。”
“看了我想不離開也不行了。”葉雲落說的無奈。
白書生看着葉雲落,微微一笑,道:“你說呢?”
“我還能說什麼呢?你可拿着我三位朋友的命啊!”
“好,不過你離開也可以,留下你的斷蒙刀。”這時郎依說的。
葉雲落看着白書生。白書生也望着葉雲落,搖搖頭道:“我也沒辦法,這是我與他們的約定,你若肯離開江南,我就幫他們拿到斷蒙刀。”
“好,只要你現在放了他們,我就留下斷蒙刀。”白書生走到魚秋煙面前,一點也沒有懷疑葉雲落所說是否爲真,解開了魚秋煙的穴道。
“不能給他們。”魚秋煙穴道一解開,就開口說道。
但葉雲落還是把刀給了他們,不是因爲他說話算數,一諾千金,而是,如今就他們兩人不是他們的對手,而且他還覺得這件事情越來越不簡單了。
郎依手裡拿着那柄斷蒙刀,像如獲至寶一樣,細細的端看,不料魚秋煙一個箭步向前,便奪了斷蒙刀,腳向前猛蹬,又瞬即翻飛回來。
“秋煙,你··”郎依一時惱怒,脫口而出:“你忘了你是誰了嗎?”
“我當然沒忘。但從今後,我再也不想聽令與你了,因爲,我愛上了他。”魚秋煙說出這段話,一點沒有羞澀之情,但葉雲落聽了,不禁有些陶陶然,原來,他是愛我的,他不明白嗎,我也是愛她的。
世間最美好的事就是你喜歡的人恰好也喜歡你,哪怕她以前與你不同道,不相和,但現在,她說她喜歡你。
“但你以爲你們今天走得出我郎子府嗎?”郎依狠狠的說道。
“走不出又如何?你又怎知我們走不出?”
“姑娘沒有感到一陣隱隱的痛嗎?”經白書生這麼一說,魚秋煙的這種痛明顯的加劇了,不禁用手捂住肚子。
“你什麼時候下的毒?”葉雲落緊張的問道。
白書生合起摺扇說道:“就在剛纔我給她解穴的時候啊!”葉雲落沒有接着問他,因爲他知道白書生會說下去的。人皆有一種想要炫耀的心理,所以白書生接着說道:“我的點穴手法就是毒。”
“你的這毒怎麼解啊?”葉雲落問出這句話也沒想讓白書生告訴他解法,他只是爲了拖延時間,好等鳳玄和容驚霽醒來。
“這毒的解法告訴你也可以,很簡單,你給她服伏龍肝就可以了。”但沒想到白書生卻告訴他了。
“伏龍肝?是什麼東西?”
白書生打開摺扇笑道:“那我可就不能告訴你了。”
“那你爲什麼要告訴我解法呢?”
“哈哈哈,葉雲落,我知道你想拖延時間了,但我卻就是要陪你玩玩。”白書生看了看地下躺着的鳳玄和容驚霽,復又說道:“他們不會醒來的。”
魚秋煙扶刀站起,說道:“郎依,你不是想要伊水刀嗎?”郎依聽後,馬上說道:“是啊,但你會給嗎?”
“你說呢?”
“我知道你不會給的,所以我已經讓我的弟弟妹妹去到你住的地方找去了。”這時,郎兒和郎珊走進屋內,在郎依耳邊低語,郎依的表情明顯大變。
“哈哈,秋煙何必這樣呢?你說吧,怎樣肯交出伊水刀?”郎依微微笑道。
“你一直想知道伊水刀在哪裡,我可以告訴你,根本就沒有伊水刀。”這句話一出,連白書生都有感意外,大名鼎鼎的伊水刀怎會沒有呢?
“怎麼可能?你魚家伊水刀可是有人真真見過的。”郎依問道。
“我就是伊水刀,想看一下嗎?”魚秋煙冷冷的說道。
“你···”
突然間,魚秋煙就動了,手裡拿的是斷蒙刀,而手裡沒刀的葉雲落也瞬間抱起了地上的鳳玄和容驚霽,但一直看着葉雲落的白書生也動了,江湖中一直都沒人知道白書生的武功如何,因爲他很少與人交手,而與他交手的**部分都死了。
但這次他卻出手了,而且出袖了,袖裡乾坤。
魚秋煙一動,‘郎才女貌’郎兒郎珊就瞬間的打殺過來,但魚秋煙手裡的斷蒙刀被她揮出就像伊人水邊散出的無限情意,讓人求之不得。郎兒和郎珊明明可以打得魚秋煙,卻又在一瞬間不知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