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爺不能夠掉以輕心,小心應對。
若是一般的人,十來個人靠不了刀爺的身。
今兒個邪門,這幾個人手底下特別硬朗,不是一般人。
刀爺奮力廝殺,手裡的棍子揮舞開來,就是漫天雪花,使出來真功夫。
那幾個人也是進退有據,陣法嚴謹,揮動刀、棍棒撲殺。
一時間,殺得滿天都是雪花亂飛,都得不可開交。
幾個蒙面人也不答話,出手毒辣,招數極其狠,都是往要害招呼。
而且他們都是蒙着臉,不知道是什麼人,看來是有備而來的。
刀爺和肖揚受了傷, 胳膊、背上、腿上都留下了傷痕,行動不便了。
而且那些傢伙,都是往死裡招呼,玩命地攻擊。
很是危險,刀爺和肖揚疲於應付。
刀爺知道,荒無人煙的地裡,自己的小命,要交代這裡了。
他喊道:“揚揚,你快走!”
肖揚說:“不!幹爺,我不離開!”
她怎麼會離開呢,絕對不會丟下自己的恩人,自己逃命的。
刀爺嘆口氣說:“是我害了你!葛飛,帶了揚揚離開!”
瞎子說:“姑父,不是我不答應。癢癢也不願意丟下你!”
說的也是實話,揚揚不會丟下刀爺,瞎子也不會丟下刀爺。
肖揚說:“幹爺!這些人有預謀的!他們襲擊了飯館。幸好飛哥來了,方纔打退了他們的!飛哥讓我迎接你,他說,他必須保護乾孃和蔡子瑜的。”
刀爺知道了,這是一次聯合行動,專門對付他和肖揚的。看來躲避也是不可能的,只有迎戰了。
所謂的吉人自有天相,遇難也可以成祥。
好心人得好報,總是可以逢凶化吉,遇難成祥的。
老莫父子在恰當的時間,出現在需要他們都地方了。
他們爺倆加入戰團,阿霄一對三,老莫一對一,肖揚一對一,刀爺也就輕鬆了。
局勢大變,形式向有利於刀爺他們都一方轉好。
大個子混混感到了後怕,知道他們遇到了對手,眼見得功虧一簣,他又不死心。
大個子混混一個急轉身,來一個兔子蹬鷹,旋轉身子蹬出,直撲莫休。
莫休一掌格開,兩人風馳電掣般地打將起來。
只見手掌起處,全帶勁風;腳飛起,猶如雷霆震怒。
就在這時,有人搶入,打出一把飛刀,寒光閃處,直擊莫休。
莫休閃身,劈手轟出一拳,混混暴退而去。
莫休緊隨其後追上,那人側身,大個子劈出一刀襲擊莫休。
莫休大怒,怒道:“你們不把命留在這裡,就是老天不開眼啦!”
大個子怒道:“壞我好事,你也活不成!”
大刀翻飛,雪花飛舞,罩向莫休。
莫休一拳打向大個子,根本就不理會刀光霍霍的。
大個子情急,一轉身躲閃,順手就是一拳打來,企圖逃走。
莫休大怒:“狗日的,哪裡走!”
話音未落,一道殘影劃過,揮拳罩向大個子混混。
大個子混混吼道:“你也不看看,今兒個,你們怎麼可以跑的了!還要說大話!”
他揮舞拳頭打來,如同雷霆震怒。
莫休大怒,一跺腳,飛入空中,一縱身,身在空中,揚手一指,一股大力撲向大個子混混。
大個子混混冷笑,一揮手,一拳打出,倆股大力撞擊在一起,迸出一聲巨響,雷鳴一般,好不駭人。
這一交手,便是風雷滾滾,飛沙走石,驚險無比。
莫休見大個子混混來勢洶洶,左手一招“橫斷巫山”,雙指微彎曲,用一招擒拿的手法去勾大個子混混的手腕。
右手屈指彈向大個子混混,就是一招“后羿射日”,用的是攻守兼備的招數。
莫休不是自大的人,也不敢小覷了這廝,頗爲用心,就見他攻取大個子混混要害,直取大個子混混咽喉。
說實在的,大個子混混也就是一口硬氣頂着,兇狠罷了。
真正交手,他哪裡是莫休的對手。
莫休出手謹嚴,突然變招,全然不按套路來,搶步進擊,搶佔先機。
只見得,莫休一揮手,匹練光芒劃過,就聽的鏗鏘之聲不絕,頗有金屬撞擊的聲音,如同滾雷一般,駭人至極。
可惜了,大個子混混的對手是莫休。
大個子預謀的驚天一擊,瞬間化爲烏有,反而被莫休利用了。
莫休假裝上當,露出了空檔,大個子混混認爲有機可趁,襲擊過來。
莫休趁機出手,一擊絕殺出招,
飛刀一出,見血封喉,就是神勇像是大個子混混,也必須流血,也必須倒地。
大個子混混咽喉出血,一道看不見的血痕滲透出血來。
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然而他連一句話也說不出,隨後腿一伸。
其他的混混驚覺大個子混混死掉了,無不驚訝,全部被震撼了。
有幾個混混全力出擊,強了大個子混混就跑。
這幫子混混士氣低落,鬥志全無。
這個時候,刀爺和瞎子奮力打倒面前的混混,解決了戰鬥。
幾乎同時,阿霄面前的人也被阿霄打倒在地,隨後一個猛衝,踢倒了圍攻肖揚的惡棍。
不過老莫面對的那人嚇得倒退,撒丫子就跑,他實在是害怕了。
有一個混混被莫休逮住,正準備盤問一個結果的時候,突然,過來一羣人,大聲呼叫着圍上來。
他們嗷嗷叫,揮舞着棍棒,瘋子一般上來。
阿霄喊道:“快跑!這些人都不是善類!”刀爺道:“揚揚,快走!”
刀爺拉了肖揚,撒丫子就跑,有多快跑多快,瞬間不見了。
開玩笑,這一羣人一定也不簡單,一旦糾纏上,生死難料不是。
老莫緊隨其後,掏出一團東西,放在路上,翻身跟着莫休後面就跑。
也就是跑出了百十米的樣子,後面一聲巨響,原來老莫安置的是雷管,這個時候,引爆了雷管。
那些人不敢追了,老莫他們有炸藥,那是要命的玩意,沒有把握,他們不敢向前,何況他們也說不清楚自己是幹什麼的。
儘管他們是亡命之徒,只要不亡命,還是要命的。
警察過來,不問黑白,套一個玩炸藥的帽子在頭上,就得吃幾年的牢飯,犯不着爲了這事兒玩命。
何況他們死了好幾個人,已經宣告行動失敗了,這個時候,他們選擇一跑了之。
能夠不死,沒有人想死,不是嗎?
餘下的是警察同志的事,不關乎這幫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