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白拄着天脊劍,冷眼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人。此人全身上下盡皆被籠罩在黑袍裡,看不出其模樣,只見這怪人擋在山本右次郎前,對着夜小白道:“天華真人,不知退去可好?”看似是商量的問句,但是其語氣中的堅定卻是不容置疑。
夜小白神色嚴肅的看着眼前的人道:“打過我,人你帶走,否則你也跟着一起留下。”話音剛落就見數十個大小不一的鋼鐵齒輪向着自己飛來,見此夜小白神色一凝趕忙向着後面退去,同時手中天脊劍快速揮舞將身前的齒輪打掉。
而這個時候黑袍人卻是疾速攻來,在夜小白中門打開之際狠狠向着夜小白胸膛打去,而夜小白見此也是趕忙回了一掌,這一掌黑氣纏繞殺氣騰騰,正是那名動天下的《顛乾倒坤大遮天手》。而掌相碰激起的內力讓周圍的海水崩出九丈多高的水柱,可見二人內力之深厚。
一掌過後神秘人趕忙拉着山本右次郎一起消失不見,而夜小白則是滿臉嚴肅的看着二人從容退去。“真是多事之秋呀,好不容易平靜兩年,唉。”現在的夜小白也是有些腦仁疼,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夜小白也是趕忙向着方家的駐地趕了過去。
等看到滿地殘屍後,夜小白嘆息一口氣自言自語道:“果然還是來晚了一步。”接着便眼神閃爍的向着後山的俠客石洞走去。而此時謝玄通也是飛速在俠客石洞離開,卻是向着大戰的中心洞天福地島趕去了。
再說此時夜小白進了俠客石洞,也是被眼前的太白石刻所震驚。只見此時太白石刻上劍氣縱橫,披靡無雙。歷來進入這山洞的劍客無不都是莽的六起拔劍就幹,然而夜小白卻不是這樣。
只見夜小白先是在這時刻前施展了一個醒魂咒,接着開口道:“儒門有志羈風雨,失鹿山河散若星。千古文人俠客夢,肯將碧血寫丹青。”但見石壁上劍光隱匿,夜小白繼續開口道:“相知聞古意,莫問湖下鋒。純陽第七十六代掌教夜天華,懇請太白先生一見。”
話音剛落便聞一聲千古嘆,只見李白的身影浮現在石刻前,背對着夜小白問道:“不知長歌門…現在怎麼樣了?”夜小白恭敬的道:“長歌門在五千年前就已經…不存在了。”李白聽此嘆息一口道:“時光易逝,這奔騰的時間長河不知埋葬了多少風流人物。晚輩,你是怎麼知道的長歌門?”
夜小白道:“雖然長歌已經不存,但是其依有後人傳世界,在東海開創聽潮閣一脈,內人便是聽潮閣弟子,是以知道長歌威名。只是當年縱橫天下的莫問相知兩脈,卻是早就不見了蹤影,晚輩來此懇請太白先生將兩脈傳承賜下,好助內人重立長歌。”
李白轉過身去,看了看夜小白道:“好個英雄少年,純陽真人卻是後繼有人呀!不知道純陽宮現在怎麼樣了?”
夜小白麪帶感慨的道:“純陽發展也很是忐忑,現在的純陽觀,已經更名爲全真道了。昔年黃巢之亂席捲天下,七秀、萬花、蒼雲、天策、純陽盡皆毀於那場戰亂。黃巢之亂後,純陽便在華山遷移終南山,而七秀則是併入了劍王城之中。之後時代變遷,長歌在宋時一場大劫毀於一旦。餘下的只有長歌殘餘門人在東海新成立了聽潮閣,只是門中精要盡皆失傳,現在早已經看不到當年琴劍相合的影子了。”
聽此李白嘆息一聲道:“也罷,既然如此,那麼我就將莫問相知的功法傳與你,望你能夠再立長歌一脈。”夜小白聽此趕忙一禮。
相知劍意和莫問曲是長歌門的兩大知名武學,長歌門的4個武學套路爲音(琴)、曲、影(劍)、氣。
長歌門將古聖賢研究天地自然之道的著述引入到長歌門武學當中,形成了“氣與曲合、琴音鳴劍”等核心武學特點。並且掌握了嫺熟的以內力催發琴音之術,輕者可以迷惑心性,重則傷人於無形,武林中甚少有人對內力與音律之間的關聯修習上能超過長歌門。
…………
此時,在一處無名荒山上,晨心大聲哭泣着。“行了,不要哭了!”夜仙依看着晨心兇兇的道,聽此晨心只得小聲抽泣着。而張元祿則是道:“這還是個孩子,仙兒,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夜仙依冷哼一聲,然後看着夜晨心道:“這天賦真是差的沒得說,除了容貌外,真是沒有繼承一點好,跟你爹一樣!”聽此晨心又忍不住大聲哭泣起來。“哭什麼哭?有什麼好哭的?我夜家的子女只流血不流淚!”夜仙依瞪着夜晨心說道。
聞此夜晨心再也不敢哭泣。“好了,開始吧。”夜仙依說完就見張元祿將一顆金丹塞入夜仙依口中,接着張元祿將夜晨心身上所有穴道都給點住。夜仙依見此一揮衣袖,頓時夜晨心身上的衣服盡皆化爲碎片。
夜仙依再次一揮手,兩個玉桶出現在了身前,一個桶是空的,另一個桶中則是幽藍色的血液,並且不斷的散發着寒氣。而夜仙依則是直接在夜晨心驚恐地眼神中將她的胸口剖開,然後將她全身血液盡皆逼入玉桶之中。
等血全部流乾後,夜仙依一揮手,頓時另一個桶中幽藍色的血液盡皆灌入夜晨心體內,而此時夜晨心疼的眼淚止不住的流,想要昏過去卻發現自己根本昏不過去,而夜仙依也就是當她是被嚇得,心中對夜晨心更是不滿。
此時若是有長輩看到二人這樣給人換血一定會狠狠臭罵二人一頓。換血技術流行已久早就有了規避疼痛的方法,但是這小兩口根本不知道有這回事,用的是最爲簡單粗暴的方法,強行放血加強行灌血,別說是一個六歲的小姑娘了,就算是一個大小夥子被這一**下來也要半死不活,不得不說有的時候還是得多看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