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芥每一處的細胞都突然間緊張了起來,當年他在港島做的那些事情的確是讓很多人都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爲了金錢和利益,一些人損失的很大,比如說毒梟沙坤,就損失了不下一個億美金,要說沙坤不想殺了他荊芥,誰也不相信。
沙坤的手段毒辣也是圈裡聞名的,可以說不擇手段的。
沙坤的愛好之一,就是折磨人,什麼酷刑都玩,玩個半死,那是那個人的造化。
玩不死的,也如同死去了,會活在恐懼裡,一生一世都會記住。
荊芥打怵,他知道莫休敢這麼做,也可以做到,不由得額頭冒汗,心裡打顫。
也就在荊芥不知所措的時候,莫休丟掉了菸蒂,聲音綿軟,卻好像刀子一樣剜肉。
“而且我沒猜錯的話,那些人可都是折磨人的高手。”莫休道:“如果我把你扔給他們的話,事情或許會變得特別的有意思。你懂得,不用我多說吧!”
哪還用多說嗎, 見過沙坤折磨人,荊芥不會不知道什麼下場的。
“你威脅我?”然而荊芥苦撐面子,嘴上說。
其實荊芥心裡有恐懼,他的表情是猙獰的。
莫休點點頭,笑說:“沒錯,我就是威脅你。
你和範家兄弟鬥法,範天虎想殺了你。然而你逃出了港島,卻打亂了很多利益者的生意鏈條。
比如說沙坤的毒品鏈條,再比如倭國人的走私生意,都因爲你的緣故,宣告有了巨大損失。
據說這些人的損失高達十幾個億美刀,你說你該不該死。
比如說大毒梟沙坤,就損失了上億,他是不是想殺了你。
你也知道,沙坤有一個刑法,叫做車裂。我如果把你交給沙坤,不知道你是否扛得了車裂的刑罰!嘖嘖,那一定很有趣!”
說起來沙坤,荊芥腦子就疼,這個人就是惡魔,特別是想法兒折磨人,手段殘酷。
所比如車裂,就是用五輛摩托分別拉住人的胳膊、腿、腦袋,像五個方向開車。
不過,車的速度不快,慢慢地拉,先是腿部,後是胳膊,然後是腦袋,最後四分五裂。
這個刑法類似於過去的五馬分屍的刑罰,特別殘忍。
就因爲荊芥見過,所以害怕,不管是任何人面對如此慘烈的場面,沒有不動容的。
聽聞了莫休要把自己送給沙坤,荊芥臉色慘變。
“看樣子你還沒有忘記你的老朋友。”莫休看着荊芥動容,笑了笑:“我想,沙坤會想念你的 ,定然會好好招待你。”
“你以爲我會害怕?”荊芥咬牙硬撐着,他也不過是自尊作祟罷了。
“我知道你是一條硬漢子。煮熟的鴨子嘴硬!”莫休微微一笑:“不過,我聽說車裂不是他的最愛。”
莫休笑,吐出一口煙,繼續說:“暴屍!你應該有所耳聞。
說道暴屍,其實暴曬的不是屍體,是暴露的傷痕累累 的活人。
把人扒光,四肢分開捆綁在架子上,用錘子敲碎胳膊肘、膝蓋,肩胛骨、腳踝等,然後在你身上割九九八十一刀,從臉上到小腿,每一塊都是二兩。
就好像過去的凌遲刑法一樣,是機器產哭的。
當然,如何割肉,全在劊子手的心情。
然後把你放在太陽下暴曬,讓太陽炙烤。
我想沙坤必定邀請金三角的知名人士前來觀看,以便宣揚他沙坤的功績。
你會疼痛難忍,你會幹渴,你會昏過去,你將會漫漫地死去。
死亡隨時會光顧你,死掉的你,也許會被喂狗。
你的體格好,或許可以多撐一段時間。
也許會有奇蹟發生,有人會來救你。比如說你的義父荊永,你也就得救了!。”
說到了荊芥心坎裡去了,現實很殘酷的。
在數千人的沙坤的大本營,在數千條槍,不計其數的武林高手的環視下,救出荊芥是不可能的。
荊永不會救他荊芥,範華也不會救他荊芥,他荊芥只有等死。
一來,這個地兒山高皇帝遠,沒有人管的了。
二來,沙坤基地實在不是喊誰都可以門進來的。
荊芥嘴脣有些顫抖,耳朵嗡嗡響, 他不怕死,廝殺多年,
什麼樣的疼痛沒有經受過,流血啦,暴打啦,他可以忍受。
荊芥可以死一千次,但是他害怕沒有尊嚴地死,更害怕被折磨死。
丟人而死,沒有尊嚴地死去,纔是最令荊芥恐懼的呢。
忍受不了的荊芥咆哮: “你閉嘴!”
汗如雨下,在泥水裡掙扎,荊芥怒吼,歇斯底里。
莫休不住渲染,人被折磨的慘狀,不斷地描述酷刑的慘狀。
他的舌頭就像是一把刀子在割肉,一個字就是一刀,一句話就像是扎心。
趕來的柯南和胡漢山都捂住了耳朵,不敢聽了,太可怕了。
胡漢山道:“老大的舌頭比起女人的舌頭毒!毒舌!”
柯南道:“沒有發現。以後還是不招惹他纔好。特恐怖!”
丫的,殺人不見血,用舌頭折磨人,用舌頭殺人,這個諸葛之亮並不是好人,怎麼就遺留下這麼一個餿主意。
當年諸葛亮坐在輪椅上,揮舞羽毛扇子,大罵侍郎王朗,愣是氣死了王朗,傳爲一時間佳話。
其後就有人專門靠罵人爲生了,比如說禰衡罵曹操,就挺專業。
而今看,莫休發揚光大之,不是罵人了,而是折磨人了。
莫休抓住了荊芥的弱點,不斷地加以渲染,荊芥痛不欲生,搶天大號。
莫休說:“不,這不是結束。不過是你的噩夢開始!”
莫休用他的內力把聲音凝結成線扎入荊芥的腦子,也就是人們說的聲波殺人。
最爲著名的就是聲爆彈,打出的不是炮彈之類的東東,而是巨大的聲音,來摧毀敵人,殺傷敵人。
其實低音波也可以殺傷敵人,讓聲音細細的,如同針尖一樣扎入人的腦子,也夠人頭痛的。
然而莫休不是殺人,而是折磨人,就是荊芥不想聽也不可能。
莫休道:“外懸掛展示,肉體一天天腐爛。蚊子蒼蠅叮咬你的肉,對了,熱帶雨林不確定是紅螞蟻,他們也會來吃你的人。”
荊芥的額頭上已經冒汗了,這種難看的死法,他想都不敢想!
莫休不罷休,繼續說:“凌遲的刑罰可怕吧。也就是把人隔成三千六十多塊,人的眼珠子還可移動。哎呀,怎麼說呢,特殘忍!”
柯南道:“哎呀,荊芥,你個狗日的。也不知道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可以得到如此深刻的教導!”
的確,一般人沒有這個福分,莫休也不願意費口舌。
誰個讓荊芥身份特殊,利用價值大呢,這也就是荊芥的榮幸了。
荊芥不想聽,但莫休的每一個字都鑽進了他的耳朵裡面,灌入了他的腦子裡。
不僅如此,他的腦子裡還有畫面感,特清晰。
莫休也夠損的,他使用了迷魂大法,讓荊芥陷入到了狂想之中,完全由不得自己。
也就是說,荊芥已經分不清楚現實和虛幻的區別,自己就像是感受着酷刑。
荊芥大吼一聲,終於無法承受這種痛苦,直接崩潰了:“我求求你不要再說了!我知道我錯了!我發誓我不背叛你了。我帶你們去找龍耳方尊!
我不奢求你放過我,你給我一個痛快,別把我交給沙坤!”
莫休說:“你怎麼可以投降!堅持一下。我相信你可以的!我說,你的肉會腐爛……”
荊芥大叫:“我認輸!服了,心服口服。饒了我吧!”
莫休卻認真地搖搖頭:“不行不行。這金三角還有什麼人玩酷刑?”
左岸一步趕到,揚聲道:“什麼是炮烙之刑!”
莫休說:“這不是最爲殘酷的,不值得介紹!”
柯南道:“我聽說米國的監獄裡有一個割裂之刑?不知道是什麼一個樣子?”
莫休說:“就是把人倒着吊下來,大部分的血液將涌向頭部。行刑的人逐一割下受罰人的零部件,比如說褲襠裡的玩意,人的耳朵,鼻子等,,類似於凌遲吧。”
柯南道:“太殘酷了!”
莫休說:“人被倒吊着,頭部血液充足,人也最爲清醒,每一根神經都是最爲敏感的,疼痛也是最爲犀利的。”
左岸驚訝道:“豈不是割到了腦瓜子,人也是清醒的。人不還可以非常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整個死亡過程。”
荊芥徹底地意志瓦解,聽的渾身發麻:“我聽話!再也不敢了!”
他哭啦,哇哇地哭。這不是欺負孩子嘛,柯南都有一些不忍心。
莫休道:“貪生拍死,莫入此門!我們要不得你!”
荊芥道:“我不怕死!怕……”
衆人也就會心地笑啦,這個荊芥總的來說,還是一條漢子。
能夠挽救他,大夥還是想挽救他的。
服氣就好說,以後換上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