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欣低着頭,並沒有注意到陳清,突然聽到陳清的聲音一愣,擡頭看着陳清一臉壞壞的笑容,並沒有多少興致,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道:“早啊,陳清。”
陳清一愣,看着陳欣,似乎感覺她今天狀態有些不對勁,而且眼眶都有着血絲,臉色微微有些蒼白,明顯的是晚上沒休息的緣故。
“陳秘書,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陳清皺了皺眉頭道。
陳欣也走進電梯,聽了陳清的問話,強笑一聲道:“沒事,多謝陳先生的關心了。”
陳清眉頭皺的更深了,開口道:“別陳先生陳先生的叫了,你還是叫我陳清吧,叫陳先生顯得太分生了。”
陳欣淡淡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陳清見此,也不再追問,但明顯的感覺陳欣肯定是出了什麼事,不然的話不會顯得如此憔悴。
兩人一言不發的來到了頂樓,陳欣直接往自己辦公的地方而去,而陳清也沒有再說話,直接走進了凌清的辦公室。
凌清一個人在辦公室裡整理着文件,看着她忙碌的樣子,陳清不禁皺了皺眉頭,輕笑一聲道:“董事長,這麼早就開始上班了啊。”
凌清淡淡的瞥了陳清一眼,沒有說話,繼續處理着手裡的工作。
我靠,你行,居然敢無視俺的問話。
陳清摸了摸鼻子,輕笑一聲道:“這個,董事長的事情還真忙哈,一天到晚的處理文件,還要開會,還要談大客戶,嘖嘖,董事長真忙啊。”
凌清見陳清一臉感概的坐在沙發上自言自語,暫時放下手下的動作,輕哼一聲道:“我這段時間忙,還不是拜你所賜?”
陳清一臉愕然,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拜我所賜?”
凌清嘴角微微上揚,淡然道:“怎麼,要不是你在林海濤手裡將金貿公司騙過來,我會忙成這樣?”
嗯?陳清扯了扯嘴角,你這是什麼話,什麼叫我從林海濤手裡騙過來的,陳清不忿的哼了一聲,開口道:“就算是騙,你也有份,我還沒找你要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呢。”
“金貿集團有一半的股份轉移到你的名下了,婉凝姐沒和你說嗎?”凌清瞥了他一眼道,隨即又再次低下頭來整理手裡的文件。
“我?”陳清又是一陣愕然,隨即臉上露出狂喜之色。
奶奶的,咱也算是公司裡半個老總了,以後走出去,同樣可以包小蜜養小三了,陳清美美的想到,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臉蕩笑。
凌清冷哼一聲,一見陳清這模樣就知道他腦子裡沒什麼好東西,乾脆不去看陳清這可惡的嘴臉,認真工作起來。
陳清嘿嘿一笑,也不再打擾凌清,至於因爲聶婉凝沒告訴他這點而去找她麻煩,陳清撇了撇嘴,那是找不痛快,一想到聶婉凝這妞整人的手段,陳清心裡就感覺寒颼颼的。
打開電腦,點擊遊戲,哼哼,陳清突然覺得自己特牛13,你想啊,在公司上班,敢公開明目張膽的玩遊戲,而且還是當着董事長玩遊戲,誰有這魄力?
陳清喜滋滋的玩着網遊,正玩的起勁的時候,凌清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十點鐘我有一個早會,你自己慢慢玩。”
陳清點了點頭,對着凌清揚了揚手,頭也不擡的道:“嗯,知道了,你去吧去吧。”
凌清皺了皺眉頭,便沒了下文。
十點的時候,凌清拿着幾個重要的文件走了出去,陳清也感覺有些疲憊了起來,站起身來伸了個長長的懶腰,然後把遊戲掛在這裡,也跟着走出了辦公室。
只是沒有朝凌清去的會議廳,而是去了洗手間,木有辦法呀,你們都以爲俺是神,其實咱是個不擇不扣的銀。
剛走到一般,陳清突然一愣,想起了一件事,覺得自己特傻叉,凌清辦公室裡面似乎又一個洗手間,而自己還屁顛屁顛的跑出來,跟着別人一起排隊上廁所,咱這是不是找抽?
陳清有些僵硬的往來路看了看,輕嘆一聲,還是算了,反正也走了這麼遠的路了,就當是散步算了,陳清哼着小曲,直接朝着洗手間走去,剛要走進洗手間,突然看到一個偏僻的角落站着一個俏麗的身影,微微一愣。
陳欣怎麼在這裡?看這丫頭的樣子似乎是在打電話,陳清不禁走近了幾步。
“你究竟要怎麼樣?”陳欣眼眶含淚,咬牙道,神情極其悲憤。
至於電話那頭說的什麼話,隔得比較遠,所以陳清並沒有聽清楚,但隱約間聽到,似乎是個男人的聲音。
半響之後,陳欣重重的將手機甩了出去,便蹲在原地哭了起來。
陳清一愣,他從未見過陳欣這麼激動過,不禁走上前去,輕輕的拍了拍陳欣的肩膀,輕聲道:“秘書長,你沒事吧。”
陳欣嬌軀一僵,擡頭一看原來是陳清,眼淚奪眶而出,一把抱住陳清埋在他懷裡大哭起來。
陳清雙手僵硬的垂在兩邊,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尷尬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
陳清看着在自己懷裡梨花帶雨的陳欣,輕嘆一聲,輕輕的拍了拍陳欣的肩膀,沒有說話。
半響之後,陳欣才漸漸平靜下來,陳清老臉通紅,有些尷尬的道:“秘書長,這個,我憋的難受,能先放開我不?”
陳欣俏臉微微一紅,眼神有些複雜的看了陳清一眼,開口道:“謝謝你,對不起。”
說完,扭頭便離開了,陳清看着陳欣的背影,滿腦子的問號,謝謝你我明白,可是後面這句對不起又是怎麼回事?
感覺到下體漲的厲害,陳清倒吸一口涼氣,再也顧不上其他,直接衝進了廁所,良久才舒服的長吁一口氣,奶奶的,差點把我小兄弟給憋壞了,咱這寶貝要是憋壞了,恐怕自己幾大老婆會把自己給滅了去。
陳清再次回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見陳欣又恢復了認真工作的模樣,甚至都沒擡眼看他一眼,如果不是她眼睛還微微有些發紅,陳清還真懷疑剛纔在自己懷裡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是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