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家主在旁邊一番客氣,李遲二家和姜家的關係還算不錯,三家的弟子也是總有交往,家主在上面客氣,弟子也不閒着都是找到與自己相熟之人,在底下交談。
聶浩雖然沒有細聽他們交談的是什麼,但是通過那些不斷向自己掃來的目光,聶浩也知道他們談論的是什麼,自己這個神秘的姜家女婿不用說也肯定是衆矢之的。
對於衆人好奇的目光,聶浩並沒有過多理會,姜瑩輕輕拉了下聶浩的手。
聶浩用手指輕輕捏了一下姜瑩的柔荑,聶浩捏的力度,恰到好處,正好捏到姜瑩手心處的柔軟,粉頸一紅,姜瑩低頭不敢再望。
姜瑩的這番動作,在其餘兩家子弟看來,無疑是新婚夫婦撒嬌的樣子。
兩家弟子一陣偷笑,同時心中那對於姜瑩並未結婚的謠言也是不攻自破,當然兩家弟子中那些喜歡姜瑩的一些弟子的心野是隨之破裂。
“恩?”眉頭微微一皺,聶浩感覺有一股充斥着殺機的目光,直刺聶浩的後背。
循着目光,聶浩發現是一個一襲白衣,玉面生津的俊俏男子,對於這個人聶浩一點印象都沒有,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裡得罪了他。
低頭一看姜瑩的歉意的樣子,聶浩就明白了其中的玄機。“原來是個情敵。”
迎着對方的目光,聶浩並沒有選擇退讓,兩個男人堅毅的目光在空中激烈的對撞着,兩家的弟子也發現了聶浩和這個白衣男子的之間的異樣,都是將目光投向了此處。
姜敖和那個叫李銘的家住眉頭都是輕輕一皺,這裡可是南嶽皇宮,雖說自己五家的地位在帝國超然,但是如果要是在大殿之上不顧規矩禮儀出手的話,那也是不好處理的事情。
“女婿,怎麼了?”姜敖將手輕輕的搭在聶浩的肩膀之上,關切的問道。
聶浩回過神來,轉頭恭敬的對姜敖說道:“沒事,我只是覺得對面的那個弟子有些面熟而已。”
聶浩完全是在胡謅,自己一個來自異界的人,怎麼可能看哪個李家的弟子面熟,聶浩之所以如此說,也只不過是爲了給雙方一個臺階而已。
“呵呵,我也是看對面那個兄臺面熟,兄臺不知我倆是否在何處見過?”白麪男子也是淡然一笑說道。
聶浩微微一笑,看着白麪男子正色說道:“我想我們應該從沒有見過。”
“呵呵,既然我們一見如故,那到時候在擂臺之上,還望兄臺不吝賜教一番。”白麪男子也是面帶微笑的對聶浩下了戰書。
“好啊,很期待於兄臺交手。”聶浩毫不畏懼的看着對方眼睛說道。
二人雖然都是面帶微笑,但是在場的人都是感到了二人之間燃燒的戰火,姜敖李銘彼此看了對方一眼,尷尬的笑了笑,爲了防止再次發生這樣的事情,二人也只能作罷,各自坐在屬於自己座位之上。
“給你添麻煩了。”姜瑩略帶歉意的低着頭說道。
緊緊握了下姜瑩的手,聶浩傳音對姜瑩說道:“你是我未婚妻,有人跟我搶我妻子我怎能放任不理,如此的話還怎配得上你。”
愣愣的盯着聶浩泛出溫柔的目光,姜瑩一時不知說些什麼好。
“吾王萬福,殷家殷紂率領殷家衆人前來。”一道如同驚雷一般的喝聲,在大殿之中炸響。話雖是好話,可是語氣之中卻聽不出任何的敬意。
聽了這道聲音,所有人的眉頭都是微微一皺,坐在寶座之上的南越王面色也是稍稍一變。
久坐帝王之位,這些許的不敬,是不會讓這個南嶽的帝王,表現出任何的喜怒的,如果這個南越王如此輕易就會被激怒的話,那麼他早就該死了。
“殷家主客氣了。”坐在上面的南越王,也是像對姜敖一樣稍稍客氣了一下。
殷紂又是不冷不熱的和上面的南越王客氣了幾句,就帶着殷家的衆人向着姜敖他們這裡走來。
這個殷家聶浩還是稍稍瞭解一些的,當然之所以能瞭解殷家,還是因爲當初進城之時就被殷家擋上了。
殷家當初也和其餘四家一樣,並無過多的出彩之處,可是不知爲何,自從這個殷紂上位以來,殷家人才輩出,姜家的大部分帝國鑰匙,都是流入到了殷家的口袋中。
並且帝國鑰匙進入口袋還不算完,殷家還一直找各種機會挑釁姜家,姜家因爲帝國鑰匙越來越少,所以下面的弟子也是一代不如一代,自然每次應對殷家之時都在下風。
由於有了較之其餘四家都多的帝國鑰匙,殷家的行事也是越來越囂張,冉然將自己當成南嶽老大的樣子,對於皇權也是越來越漠視,可是現在殷家勢大,就是皇室也只能容忍。
來到姜敖的面前,殷紂身形稍稍停頓,“姜兄,不知這次,你姜家還能不能保住這最後一把帝國鑰匙?”
殷紂這樣做無疑是赤裸的挑釁,並且還是在這大殿之上,姜敖的臉色狂變,不過最終還是理智佔據了上方,姜敖冷哼了一聲並沒有回答殷紂的話。
殷紂滿意的笑了一聲,然後目光向着姜敖身後的人掃去,嘴上隨意的問道:“姜敖,聽說你找了個乘龍快婿不知在哪裡呢?”
殷紂語氣中的輕蔑讓所有人眉頭都是緊了緊,不過當事人聶浩並沒有過多的表現,淡然一笑,聶浩踏步來到前方,不卑不亢的盯着殷紂說道:“正是在下,不知殷家主有何指示嗎?”
上下打量了一番聶浩,鼻中輕蔑的哼了一下,毫不掩飾的表現出了自己對於聶浩的輕視。
聶浩不同於姜敖,並且聶浩的性格和姜敖也不一樣,臉色慢慢的陰沉下去,同時自己身上的氣勢也是在慢慢的提升着。
感覺到聶浩身上傳來的氣勢,殷紂更是輕蔑的看了一眼聶浩,可是隨着時間的流逝,聶浩身上的氣勢依然沒有止步的趨勢,殷紂的面色終於是變了一變。
大殿之上所有人都望向劍拔弩張的兩撥人,對於此聶浩到沒有過多關注,依然在逐漸的提升着自己的氣勢,在受傷前聶浩已經可以和一個地仙比肩,雖然修爲盡失,但是那股無懼的氣勢還在。
有過了一時三刻,聶浩身上傳來的壓力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是愈發的加深,殷紂的終於是狂變,因爲此時就連自己都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壓力,能讓一個劍王存在的人感覺到壓力,那麼聶浩至少也是劍靈九品頂峰的修爲,甚至已經踏入了劍王之境。
一想到劍王,殷紂的心一下子就空了,如果聶浩要真的是劍王的話,那麼自己以前所做的出的努力將都付諸東流。
就在殷紂胡思亂想之際,聶浩提升的氣勢戛然而止,然後就如潮水一般退縮回聶浩的體內。
“唉,只恢復了三成不到,果然無法支持這種氣勢的比拼。”聶浩心中懊惱的想道。
“恩。”微微一愣,殷紂望向面色稍稍有些泛紅的聶浩,心中又有了些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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