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玉兒不要鬧了。”姜敖站在上面止住了還要繼續胡鬧的姜玉。
姜敖正了正神色面帶喜意的盯着聶浩說道:“這次,五家的比試對於我姜家異常的重要,所以這次煩請聶先生一定要全力出手。”
聽了姜敖的話,聶浩反而有些尷尬,自己現在應該算是姜敖的女婿,可是姜敖這話未免說得有些太過客氣了,讓聶浩都不知道該如何接茬了。
“姜前輩客氣了,不論其他,但就是瑩兒救我,我就該全力出手。”聶浩拱了拱手客氣的說道。
聶浩言語中的對自己稱呼的變化,讓身旁的姜瑩心中不禁一喜。同時姜敖臉上的笑容也更加深了一些。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老懷開慰的說道。此時姜敖臉上的些許褶皺,也被滿面的喜意沖淡了不少。
“謝謝你!”姜瑩在聶浩的身旁低聲敘說道。
“客氣什麼,別忘了我們現在還是未婚夫婦。”聶浩調笑了一下說道。
“恩。”姜瑩輕輕恩了一聲,然後就玉面粉紅的低着頭不敢直視聶浩。
姜敖坐在椅子之上,姜瑩和聶浩的小動作自然是都盡收眼底,同時心中的喜意更是濃上了一分,自己的女兒能找到如此好的歸宿姜敖怎能不開心。
可是如果姜敖如果知道,五家比試一過,聶浩就要離開,不知道姜敖又會作何感想。
“各位,既然一切已經準備妥當,那麼我現在就出發,這次比試對於我們姜家來說只能勝不能敗,所以各位都要竭盡所能。”姜敖的話讓衆人的心頭都添上了一分沉重。
收拾停當,自由下人將馬車拉過來,姜家一干人等,紛紛踏入馬車,或者是騎上獨角獸向着都城的皇宮之地行去。
見識過了姜家的花攢錦簇,也見識過了整個都城的歷史積澱,再見到南越國的都城之時,聶浩已經沒有了那種驚豔的感覺。
“爲什麼我們要在皇宮之中比試?”懶散的坐在車裡的聶浩,看着和自己保持一定距離,嬌羞的坐在哪裡的姜瑩問道。
“這是皇宮爲了向我們五家示好,特意給出的特權,皇宮之地,除了王貴大臣之外其餘人等皆不可以輕易入內,一來是因爲皇宮之神聖不可侵犯,二來更是因爲皇宮之內也有着一位劍王級別的存在坐鎮。”姜瑩用自己娓娓動聽的聲音對聶浩解釋道。
“我就說嗎,如果皇宮之中沒有屬於自己的頂尖核心力量,那在五家的夾縫中間和傀儡又有何區別。”姜瑩的話認證了聶浩之前的想法。
看到聶浩想事情想的有些出神,姜瑩停頓了一下繼續向聶浩解釋:“所以能在皇宮之中舉辦如此盛會,已經是皇宮給我們五家極大的示好,當然之說以在皇宮之中舉辦也是爲了一些普通人的安全,防止騷亂的發生,每次能進入皇宮之中觀看五家比試的都是皇親國戚,王貴大臣,一般的百姓是無法進入的,這樣就可以極大的控制人數,防止發生意外。”
“哦。”聽了姜瑩的解釋,聶浩也對這個南越國的皇室有了一些興趣,雖然姜瑩表面上說的是爲了什麼防止發生騷亂和危險,但是此舉也難保不是當朝皇室想要藉此探知五家底細的一種手段,更爲深層的含義可能不僅僅在於此。
禁止一切平民百姓的參觀,這樣可以以一種懷柔的手段麻痹民衆的神經,從不接觸武術,那麼大部分民衆就不會掌握這種力量,這樣皇室就可以不費一絲力氣在根本上讓大部分民衆,沒有可以反抗的能力。所以讓五家比試在皇宮之內舉行可謂是一石多鳥。
但是聶浩不相信其中的深層含義只有自己一個人能看出來,五家之中奇人異士不能說多如牛虻,但是至少也應該不在少數,而他們之所以不點破其中的含義,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大部分民衆如果一旦掌握了這種力量,那麼自己在帝國中的地位將會不保,所以五家也就很默契的和皇室保持了沉默。
進入皇城,一路暢通無阻,車隊緩緩的向着皇宮深處駛去,看着周圍的亭臺軒榭,小橋流水,花紅柳綠,聶浩心中也不禁對這種生活有了一些嚮往,雖然聶浩現在才還不到三十歲,但是這幾年的經歷聶浩真的有些厭了倦了,聶浩真的想好好尋找一個地方好好的歇息一下。
就在聶浩出神思索之時,車隊在一個金碧輝煌的宮殿之前,停了下來,將頭望向外面,聶浩第一次發現一個最富有現代氣息的宮殿。
顯然這個宮殿是新近修成的,宮殿的主體不知道是用一種什麼材料的類似石頭一樣的東西搭建而成,黑色的石材在眼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圈圈的光芒,給人一種如入夢幻般的感覺。高達百階的臺階,預示着這個宮殿的地位之崇高和不凡。
臺階兩旁站立的一個個精光四射的武士,更給宮殿添上了一絲威嚴,每個武士腰間都插着同意的劍矢,雖然沒有姜瑩手中的長劍一般極品,但是沒把都是上上之選,兩百名武士,又下及上修爲依次提高,在臺階最頂端的武士修爲已經達到了劍靈三品的修爲,這樣的修爲在其餘的家族之中已經算是家族核心弟子了,但是在這裡卻只能作爲一名把手宮門的武士。
有此也可看出,這任皇帝的不凡。
姜敖帶頭,姜家衆人跟着姜敖拾級而上,姜家衆人似乎都並不是第一次南嶽都城,衆人對於皇宮和兩旁武士的存在一點也沒有不適的感覺。
進入大殿,聶浩看到一個威嚴的中年人,寶相莊嚴,端坐在宮殿的中央之處。文武百官各自垂首立在下方,沒有一人敢擡頭直視寶座之上的南嶽之主。
不過在皇帝下首的位置,有着兩堆特殊的羣體,顯得和大殿格格不入,這兩撥人並沒有像那些文武百官一樣畏首畏尾,稍顯恭敬的站在站在原地,但是能看出來這些人對於端坐在寶座之上的南嶽之主並不是太畏懼。顯然那兩撥人是早於姜家到來的另外兩個家族的人,不過聶浩並不是認識。
姜敖來到大殿之前,微微點了下頭,不過並不由像一般王貴一般,行跪拜之禮,這乃是南嶽開國皇帝給五家的特例,五家幫助南嶽帝王開疆擴土,開國皇帝最後雖然沒有賜給五家實習爵位,但是卻准許包括姜家在內的五大家族,可以自由進出南嶽皇室,即使見到南嶽皇帝也不用行跪拜之禮,同時在危機時刻,五大家族還有着一定權力調動南嶽國內的兵馬。
“大王,姜敖摔姜家衆人來此覲見,吾王萬歲!”姜敖說的客氣,但是言語之中卻是不卑不亢,坐在寶座上的南越王似乎也並不在意這些。
微微點頭,略顯客氣的揮了揮手,姜敖也點頭還禮,然後率領姜家的衆人來到另外兩家站立的地方。
“姜敖兄。”來到另外兩家站立的地方,一個和姜敖年紀相差不大的男子,對着姜敖拱了拱手說道。
“李銘兄。”姜敖也拱了拱手回禮說道。
站在聶浩身旁的姜瑩,輕聲對聶浩解釋道:“這兩人是南越國的另外兩家,這個是李家的現任家主李銘,在李銘旁邊的是遲家的家主,遲洪。”
“哦。”輕輕點頭,聶浩將站在李遲二人身後的衆人逐個掃視了一遍。
通過觀察聶浩發現,李遲兩家的子弟都是百裡挑一的人才,看來這些年姜家輸掉了那麼多的帝國鑰匙,果然影響到了姜家後代的發展。和李遲兩家的後代比起來,姜家的那些子弟除了姜瑩以外確實是相差的了太多太多。
“唉,這次看來我有罪受了。”聶浩心中哀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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