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組,島國本土的組織,炎黃魂的資料裡記載,櫻花組爲殺手組織,而成員幾乎全部都是女性。多以隱殺,暗殺爲主。在華夏內地並不活躍,甚至二十年來出現的記錄沒有超過十次。”
這是小凡在回去的路上,通過李闊那邊得到的消息。
也只是初步瞭解,小凡也已經完全瞭解到了紅蝴蝶的幕後是誰了。
顯然不是櫻花組,但是肯定是能夠號令櫻花組的人,而能夠做到同時控制這麼多龐大組織的恐怕就不說個人了,而是一個國家。
小凡算是明白了,當初的大衛在刺殺自己的大伯時爲什麼講不想欠紅蝴蝶的情,原來是不想欠島國的情。
但是島國這邊做的事情推的也是一乾二淨的,哪怕明明知道紅蝴蝶的幕後是他們,沒有證據也完全不能拿出來說事。
事到如今,小凡還是要專心紅蝴蝶這顆毒瘤給拔除掉。
“殺了?”
“殺了。”
回到住處,李三等人看到小凡回來都焦急的走了過來詢問。
“不是吧,那麼漂亮的妞你都下得了手?”李三非常惋惜的說道。
“心如蛇蠍。她是專門吸取男子的精元作爲實力提升的。你還想和她搞,不怕被吸乾啊你。”小凡說着,快步的走到了樓上。
拿着換洗的衣服就走進了浴室之中。
這個女人說來就來,壓根就不等小凡拒絕。
洗乾淨,必須要洗乾淨,我們的葉小凡同學第一次覺得女人竟然可以骯髒到這樣的地步,難道這島國女人就真的如那些愛情動作片裡的女主角一樣完全沒有節操嗎?
同樣是少婦年紀的女子,要說馮菲菲要比那個女人好一千倍,一萬倍。丫的,還吞進去了。洗,用力用力的洗。
當晚,朱帆就收到了田中美子死掉的消息,對於這個消息他多少還是有些驚訝的,他讓小凡去把股權拿回來,卻沒想到他直接把人給殺了。
不過做的還真不錯,製造了大爆炸,毀屍滅跡,根本就不可能查到自己的頭上。
就算查到了又怎麼樣?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現在的朱帆只要等那些股權重新回到自己的手中,那今年的分成就全部都是自己的。到時候要補充殺手,完全不是問題。
而對方就算明知道是朱帆做的也不敢直接翻臉,因爲現在紅蝴蝶畢竟還是朱帆說了算。一切爲了利益着想。誰都不會捅破這層紙。
所以,朱帆是開心的,這個田中美子一死,那就沒有人再能盯住自己了。讓黑螳螂去果然是非常棒的一個決定啊。
當然,最開心的卻不是朱帆,而是田中美子的丈夫樑炎龍。
田中美子死後,最爲合法丈夫的樑炎龍便掌控住了她的所有財產,而東吾的股份也終於是名正言順的屬於了自己。
當然,到手之後的一個星期,他就把這份股權轉讓到了小凡的名下。
難道在這一個星期內,小凡就威脅到樑炎龍讓他就範了嗎?不不不,樑炎龍給的那是完全心甘情願的,因爲在之前的商談中小凡就開口說過一句話:那如果田中美子死了之後,她的錢不就都是你的錢了嘛。
這句話就是整件事的起因。
當時的樑炎龍想了一會之後問小凡:“你想得到什麼?”
而小凡的回答自然就是東吾的股權。
所以,在田中美子死的那一刻,這東吾的股權也就算是到手了。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組織的十二堂堂主了,不過,雖然你現在是一個堂主,但是我的人手不夠,不能加派新的人手給你,所以……”
“那不是跟沒有升一樣?”小凡撇了撇嘴,之前還說給自己掌權,現在,還不一樣是一個光桿司令?
“不不不,那怎麼能一樣呢,一個堂主,那收入可就比原來高多了。”朱帆笑着說道。
“你覺得我現在還會缺錢?”
“什麼時候放我走。”
“一個聰明的人是不會經常把沒有答案的問題掛在嘴邊的。”
“這些錢,我花得不安心。”
“使勁花,花完了,我再給你,你要多少隨便說。晚上去看看你的新底盤吧。”丟下這句話,朱帆便起身走出了辦公室。
小凡也沒有多糾纏這個話題,反正自己也不是真心要離開的。都到了這個節骨眼裡了,怎麼能說走就走呢?
所謂的新底盤無非就是去鎮守一個倉庫,而且還是和十一堂的成員一起鎮守。
這算個屁啊?平常在殺手網站上的任務不能隨意的接,還要在這裡守着一個倉庫?這個朱帆到底在想些什麼?
“老闆,你爲什麼要把黑螳螂放到七號倉庫,他明明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人才,放在那裡,那不是直接將他冷藏起來了嗎?”得知消息之後的鐘叔在得知情況之後就過來詢問。
“你急什麼?在擂臺上他能贏的了武龍,在暗殺中他能敵得過田中美子,這個人我怎麼會把他放在一個毫不起眼的地方。但是,在給他權利之前,我還要再考驗他一次。”
“考驗?老闆?你還不相信他嗎?你看他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妥妥當當的完成?”
“老鍾,我並沒有懷疑他的優秀,甚至,他的優秀讓我很妒忌,當然,我的人越優秀那對我來說就以爲着更好。但是,我始終無法對他放心,一切都太巧了,剛來沒多久就東門就徹底滅了。而且實力還這麼強……”
“他要是臥底的話,那我們不也早就被盯上了嗎?”鍾叔淡淡的說道。
“盯上我們有什麼用,一個成功的臥底,那就要發揮他最強大的作用,我把殺魂弄進炎黃魂就是這個目的。如果黑螳螂也是臥底的話,那他肯定是在找機會一口把我咬死。”
“既然老闆你這麼不放心他,何不直接把他放了,又或者,殺掉他,這樣更省心。”鍾叔還是保留着最穩妥的觀點。
“殺了?放了?我又怕是我多疑啊。像黑螳螂這樣的人才,完全可以當一門之主,甚至成爲我的左右手也不在話下,等着吧,我就要看看,這最後的考驗,他到底能不能經受得住。”朱帆說着露出了邪氣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