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靈喜歡被小凡這樣抱着,也喜歡他迷戀自己身子的模樣,最可惜的就是,那該死的第三次,是被下了禁止令的。
小凡當然也清楚這個第三次的禁止令是怎麼回事,所以說,讓任靈和自己在同一個房間,那是一個失誤的選擇。
濃縮的都是精華,任靈的個子雖小,但是那千嬌百媚的身子卻是往往讓男人無法剋制住衝動的。
“我說過的,如果實在忍不住,就別忍了。”任靈果然是很瞭解小凡,當然,每個正常的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都不想忍。
“別說話,睡覺……”
“要不,我幫你。”任靈突然把小手伸到了小凡的腰帶之內。慢慢往下。
那冰涼的觸感讓小凡猛然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次,用嘴試試?”
“不要鬧,睡覺。”
“口是心非……”話落,任靈突然掀開了一點點被子,順着被窩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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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沒有完全亮起來。似乎是睡了三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小凡輕輕的鬆開了懷中的任靈,把被子蓋好在她的身上。
地上的紙巾似乎在重複着昨天晚上那瘋狂的畫面一樣,也不知道這個小妮子到底是從哪學的,不過她今年也快二十一歲了呢,該懂的也早就懂了吧。
穿好衣服小凡便走出了門外。
二十分鐘之後,沈醉墨的房中。
又是那可怕的惡夢,夢中有無數只厲鬼在糾纏着自己,就好像是要啃食自己的血肉一般。一個個哀嚎着要自己還他們的性命。
‘叮噹。’突然一陣鈴聲響起,一個道士突然擋在了自己的身前,而因爲鈴鐺的叮噹作響,嚇的那些厲鬼不敢再靠近一步。直至雞鳴聲傳來,那些厲鬼消息的無影無蹤。
“你是誰?爲什麼幫我?”
只見那道士慢慢的轉過頭來,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葉小凡?
“誒,小心背後……”突然這個葉小凡的道士驚呼一聲,嚇得沈醉墨突然轉身。一隻巨大的蜘蛛張牙舞爪的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
“哎呀……”
隨着一聲痛呼聲傳來,沈醉墨突然從夢中驚醒。這一次的夢有些古怪,以前都是被厲鬼追上而嚇醒的,可是這一次,卻意外的出現了葉小凡的模樣?
還有,剛纔那聲痛呼聲是怎麼回事?那聲音,好像並不是夢的樣子。
“嗯?把你吵醒拉?”
就在沈醉墨剛起身準備去喝水的時候,陽臺那邊突然傳來了葉小凡的聲音。
愣然,沈醉墨呆在原地看着對方,嘴邊憋出了一句話來:“你什麼時候來的?你來這裡做什麼?你爲什麼會有鑰匙?”
“什麼亂七八糟的問題啊?鑰匙是我問你要的啊。熬藥。”小凡理所當然的說道。
而沈醉墨似乎也反應了過來,昨天確實是自己把鑰匙給他的,因爲他說擔心自己去訓練,沒辦法打開門,可是誰知道還不到六點他就跑了過來。
看着陽臺上一地的草藥,看他的樣子應該在清洗,但是,有一根手指似乎是翹起來的。還冒着絲絲血跡。
“你的手怎麼拉?”
“嗯?還不是這些無良商家,這些草藥都不好好打理一下,其中混進去雜草都不挑,剛纔還有一隻蜘蛛咬了我一口,丫的。”
果然,聽到了小凡的話後,沈醉墨還真在不遠的地方看到了一隻死蜘蛛。
“有毒嗎?”
“你在關心我嗎?”小凡突然欣喜看了過去。
怎麼回事?昨天晚上明明還是一副死魚臉的樣子,今天那個難看的笑容怎麼又來了?
“我擔心的是你能不能幫我提升實力。”
“哦,沒毒,不過麻煩幫拿個創可貼過來一下。等下要再洗一遍就可以開火熬了。”
破皮出血是儘量不能碰水的,這點常識沈醉墨自然是知道的。只不過她還在想着那個夢,太靈異了,又是蜘蛛,又是葉小凡的。
“喂,把手指伸過來就行了。”
愣然,小凡準備伸手去接創可貼的時候,卻發現沈醉墨竟然主動要幫自己貼上,當小凡反應過來的時候,沈醉墨已經蹲了下來。
清秀的長髮放在耳旁夾着,玲瓏的耳垂看上去異常的可愛。絕美容顏下,依舊是冷冰冰的表情,永遠拒人於千里之外,永遠那麼美麗。
“看什麼?”感覺到了小凡的目光,沈醉墨白了一眼。
“你還是那麼漂亮,生氣的時候也……哎呀,你輕點。”
原本還想着讚美兩句,可是沈醉墨的動作一下子加大,重重的摁住了自己被咬傷的手指頭。
“你又做惡夢拉?”察覺到了沈醉墨臉色有一絲的蒼白,小凡微微心疼的問道。
又?自己做惡夢的事情連哥哥都不是很清楚,可是這個傢伙竟然用‘又’字來形容。
“跟你有什麼關係?”
“以前你最喜歡被我抱着睡覺的,你說有我在身邊,就不會做惡夢了。”小凡柔聲說道。
“出去……”
“啊?我說的是真的。”
“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哦。你換吧,我不看就是了。”
“出去。”
“出去就出去唄,你那臭脾氣也不改改,真是的,失憶又恢復記憶了,總是一副冷冰冰的。”小凡碎碎唸了幾句之後,便轉身走出了門外。
是啊,她又做惡夢了,不過,沒有像以前那樣流露出恐懼的表情,現在的她,就好像剛認識的時候,不,比剛認識的沈醉墨還要冰冷十倍。哪怕是做了惡夢醒來,她的表情都不會有絲毫的變化。
在門前等了一小會,沈醉墨就換好了運動裝走了出來。她的身材一直都保持着最佳狀態,哪怕是穿着無法顯現身材的運動服,可是還是讓旁人留下了無數yy的遐想。
“我去訓練館,大概什麼時候能好?”沈醉墨淡淡的問道。
“嗯,兩個小時左右吧。不要太過激烈的運動,熱熱身就好了。”
“我自己會掌控,多事。”說着,沈醉墨便頭也不會的向樓梯口走了下去。雖然說是走,但是自己卻感覺像是逃一般的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