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婚禮,正式開始了,婚禮是時尚的西式婚禮,迎賓音樂已經開始唱起了,豪車停到了酒店的門口,王雅琳和徐天佑慢慢的走出來,王雅琳還在東張西望,左顧右盼,好像在看張世成到了沒有。徐天佑則面帶微笑的往前走着。
到了臺上,主持人面對觀衆喜慶的說:“在這個喜慶的日子裡,請允許我真誠的給這對新人送上最誠摯的問候。”
魏倩雪也慢慢的混進這個婚禮的節目現場了,不過她卻沒有感到驚喜,因爲這裡幾乎所有的人都與自己無關,他們都只是與張世成有關,如今沒有了張世成,他們哪裡還會理自己啊,一直以來這個世界上最關心自己的了只有張世成了。
“看新郎,小眼睛高鼻樑,比史泰龍有魅力,比施瓦辛格體格棒。看新娘…”那主持人剛準備來誇王雅琳一番,王雅琳卻不停的東張西望,心思完全不在結婚這裡。
那主持人都不知道怎麼說了,不一會兒,主持人開始隆重的問新郎了:“我想請問新郎,你願意一輩子與你旁邊的新娘在一起,無論嚴寒酷暑,家貧疾病都與她不離不棄嗎?”
徐天佑看了看王雅琳,有點興奮的說:“我願意。”
那主持人笑了笑,然後看着王雅琳說:“那麼新娘,你願意一輩子與你旁邊的新郎在一起,無論嚴寒酷暑,家貧疾病都與他不離不棄嗎?”
王雅琳幾乎都沒有聽到,只是望着門口,下面嘉賓席上,徐宏也十分的焦慮,不停的看了看門口。
那主持人以爲王雅琳沒聽到,於是又大聲的問了一遍:“我想請問新娘,你願意一輩子與你旁邊的新郎在一起,無論嚴寒酷暑,家貧疾病都與他不離不棄嗎?”
王雅琳這下聽到了,低着頭,然後開始猶豫,那主持人看着王雅琳低着頭,也不太明白她的意思,於是對大家笑着說:“呵呵,我們的新娘還是有點害羞啊,不過她已經用點頭告訴我們了。那麼我們祝福這對新人吧。”王雅琳還搞不清楚情況,自己根本就沒有說願意啊。
一陣掌聲之後,主持人繼續說:“好了,現在開始互相交換信物。”
徐天佑笑了笑,然後將自己的戒指,戴到了王雅琳的手上,然後伸着手,等待王雅琳將她的戒指戴到自己的手上。
王雅琳看着他伸過來的手,有點着急了,她心想:張世成你在幹什麼啊?怎麼還不出現啊,你不是說要來阻止的嗎?你認跑到哪去了啊?你個混蛋,又騙我。
可是,現在這個僵局不能這樣繼續下去啊,王雅琳十分無奈,拿着戒指,然後慢慢的伸向徐天佑的手,剛到徐天佑手的時候,王雅琳實在是受不了了,手一軟,戒指掉在了地上,不知道滾落何方。
這一下徐天佑急了,趕緊大聲的說:“喂,大家幫忙找戒指啊,那可是鑽戒啊。這玩意丟不得的啊。”他以爲王雅琳是不小心將鑽戒弄丟的,也沒有怪他,趕緊蹲下去找鑽戒了。
現場開始變的一片混亂,所有人都低着頭在找鑽戒,徐天佑着急的說:“怎麼會這樣啊?鑽戒到哪裡去了啊?”
突然,門口傳來一聲惡喊:“鑽戒在這裡。”衆人停止了剛纔的動作,齊刷刷的看向門口,這一下,所有人嚇呆了,那人就是張世成,他手中還拿着一個鑽戒,然後高高的舉起來。
魏倩雪往門口看去,是張世成來了,張世成舉着那顆鑽戒的樣子是那麼的帥氣,魏倩雪自言自語的說:“王子桀說這裡會有驚喜,原來這個就是驚喜啊,世成。”魏倩雪剛準備衝出去,抱着張世成的,但是,現在的現場都十分的混亂,她擠了幾下都沒有擠出去。
徐天佑看到是張世成來了,有點驚訝,心想:這小子不是正在監獄裡吃牢飯嗎?怎麼這麼這麼有時間逛到這裡來了。徐天佑不禁把驚訝的目光投向旁邊的警察叔叔上,慢着,值得提醒的是那個警察是他的真叔叔,徐宏。
他不明白,張世成明明被徐宏抓進去了,現在怎麼在這裡玩起了‘拾鑽(金)不昧’的遊戲啊,如果徐宏把張世成放了出來,就說明他沒有罪,那麼有罪的豈不是自己?
王雅琳看到張世成來了,立馬高興了起來,偷偷的笑着心想:張世成,你總算來了。
正當徐天佑納悶到時候,張世成走了進來,然後到了徐天佑的身邊,對他笑了笑說:“呵呵,徐先生,您看看是不是這顆鑽戒呢?”
徐天佑驚訝且有點害怕的看着張世成,如果張世成出來了的話,那麼他一定會指證自己,徐天佑故作若無其事的接過鑽戒,手還不停的發抖。
張世成笑了笑說:“哎呀,徐先生看到我了,怎麼開始發抖了啊?怎麼回事啊?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啊?”
徐天佑聽到這裡,立馬變得十分鎮定,看着張世成大聲的喊道:“胡說,張世成,你不要在這裡胡言亂語,我的婚禮不希望看到你,請你馬上出去。”
張世成笑了笑,然後慢慢的走到王雅琳的身邊,笑了笑對徐天佑說:“你不歡迎我,自然有人歡迎我啊?我跟你新娘是十分要好的朋友啊,她的婚禮我能不來嗎?哎呀,小徐啊,你這個人際關係還是處理的不夠好啊。”張世成笑着說完,然後看了看王雅琳說:“琳琳,你說是吧?”
王雅琳偷偷笑了笑,立馬點頭說:“是啊,張世成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爲什麼不能在這裡啊。”
徐天佑有點按耐不住了,看着張世成大聲的說:“在這裡可以,請不要胡言亂語。”
張世成笑了笑說:“哈哈,小徐啊,在中國言論是自由的,在說了,我說的都是實話啊,你看到我確實在不停的發抖啊?請問這是爲什麼呢?”
徐天佑不知道該這麼回答,自己又無法控制自己發抖的雙腳,他看着張世成說:“我這是在陶冶情操,難道我這樣抖兩下不行嗎?我鍛鍊鍛鍊身體不行啊?”徐天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編得什麼理由。
張世成笑了笑,然後看着徐天佑說:“行,怎麼不行啊。”張世成笑了笑,想到了周東割但是被他殺死的情景,張世成有點悲傷,就算周東割在不是也不應該殺人吧。
張世成決定要戲弄一下徐天佑,於是他直接指着徐天佑的脖子說:“哎呀,小徐啊,你脖子上面好像還有點血啊,怎麼搞的啊?啊?都沒擦趕緊啊。”
徐天佑一聽嚇了一跳,趕緊把手伸進直接的脖子,然後一邊大聲說:“什麼啊?哪有啊,什麼啊?”他生怕自己會留下什麼把柄給張世成,這樣,如果有自己殺人的鐵證的話,自己就真的完了。
張世成笑了笑說:“哈哈,逗你玩呢?看你被嚇得,你又沒有殺人,脖子上怎麼會有血呢?是不是。”
“你…”徐天佑有點氣憤了,他看着張世成大聲的吼道:“張世成,你到底呀怎麼樣?我告訴你,你別在這裡胡言亂語啊,我們這是在結婚,你以爲是在跟你耍猴呢?”
張世成笑了笑,看着徐天佑不好意思的說:“呵呵,對不起啊,我有點失態了,不過,天哥,你好像還有一個好朋友沒有請來吧。就是那個跟你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叫什麼東哥的。那個。”
這一下,徐天佑真的怒了,他看着張世成說:“張世成,我本來不想說你的,你把我兄弟殺了,今天還到我的婚禮上胡說八道,徐叔叔,你是警察,把他抓回去吧。他有病了。”徐宏卻站在那邊不知道該怎麼辦。
張世成笑了笑,繼續說:“啊?周東割是我殺的啊?不會吧?那我請問,我是什麼時候殺的他啊?”
徐天佑一時大怒,也沒有注意張世成的問題,他大聲地回答:“就是那天拍賣會的晚上,你因爲記恨他設計暗算你酒店的事情,懷恨在心,所以你就趁他不注意殺了他。”
“哦!”張世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了笑看着徐天佑說:“哈哈,看來你時間還記得很準的啊,不過你怎麼知道我是那天晚上殺的他呢?你親眼看到了啊?”
“我…”徐天佑這下懵了,剛纔好像說露嘴了,自己要把罪名嫁禍給他,怎麼會知道周東割是什麼時候死的呢?他看着張世成說:“那是警察推斷出來的結果,你說我怎麼會知道的啊?”
張世成笑了笑,看着徐天佑說:“哈哈,搞笑啊你們,其實我告訴你吧,警察推斷的結果錯了,其實我在那天前的晚上就已經殺了他,你看到的只是他的冤魂,你看到的是他的魂魄。”
“什麼?”徐天佑大怒,看着張世成吼道:“你胡說,我看到的怎麼會是他的魂魄呢?他那天晚上還跟我說話了,你真是在胡言亂語,保安保安,把這個瘋子給我叉出去。”
張世成安然的笑了笑,他到底會不會被徐天佑趕出婚禮現場呢?那個一直以大義滅親而自詡的徐宏這會爲什麼不說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