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成直接跑了過去,抓住一個人就往一邊一丟,摔得他們滿地打滾。那邊的老大看着張世成這麼驕狂,他馬上站了起來,走到王子桀身邊,搶過後面那個小弟的刀,駕着王子桀的脖子上看着張世成說:“張世成,你要是在敢往前一步,我就殺了他,我得提醒你一下啊,他可是王樂康的兒子哦。”
張世成這才停下手來,他看着那個老大說:“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亂動,你要敢動他一根毫毛,你的下場會比秦豹還慘,你信不信?”張世成捏緊了拳頭,此時他的藥效已經快消失了,如果還不能戰勝那個挾持王子桀的人的話,後果就很危險了啊,但是現在王子桀在他的手上,自己怎麼能輕舉妄動呢?
那個老大拿着刀在王子桀的脖子上晃了晃對張世成說:“我信,但是在我死之前,王子桀會比我先死,我要他給我陪葬。你信不信啊?”
張世成真搞不懂他到底爲什麼,他看着那人說:“周東割到底給了你多少錢啊?值得你爲他去賣命?”那人聽了還是無動於衷。
張世成真的急了,藥效馬上就要消失了,他剛準備衝上去,卻突然感覺四肢無力,他想一個脫了骨的人慢慢的躺在了地上,魏倩雪看到張世成不知怎麼突然躺在地上了,於是她擔心的大吼道:“世成,你怎麼了?”然後魏倩雪快步跑到張世成摔倒的地方。
剛蹲下,魏倩雪摸了摸張世成的手臂,但卻發現他的骨頭都軟了,她根本摸不到張世成的骨頭,好像他根本就沒有骨頭一樣,他整個人就像一塊柔軟的泥土一樣,沒了骨頭,自己也不醒人事。魏倩雪嚇了一跳,她本想努力的抱起張世成,但是好像不費力就把張世成整個抱了起來,然後張世成的頭髮慢慢的開始變白,體質也沒有剛纔那麼強壯了。
看到這裡,魏倩雪哭個沒玩沒了,因爲她搞不懂張世成到底怎麼了,此時此刻她也沒有辦法,現代醫學都沒有見過這種病狀,此刻,她無依無靠,還得照顧虛弱的張世成,她就像一隻可憐的小白兔一樣,蹲在那裡,表情十分無奈的抱着她心儀的公兔。
那個老大一看,見張世成突然好像死了一樣,於是高興的哈哈大笑,差點把刀都拿開了,“哈哈,張世成,還跟我裝逼,露原形了吧?哈哈。”
剛好此時,天花板一道青光閃過,然後片刻這個地下室就多了一個人,那人就是上次救張世成的神秘人,他依然帶着個斗笠,背上背了把劍但從未見他開竅過,臉上蒙了個絲襪,哦不,文明的說法叫面紗,沒有人見過他的面目,更加沒有聽過他的笑聲。
他瀟灑且奇蹟般的降落在這裡,然後眼神往那個拿刀挾持王子桀的那個老大身上一漂,然後只看到一個黑影瞟了過去,那人就動憚不得了。旁邊看着的人,他基本都沒有過去,那些人就已經呆的‘動彈不得了’,在加上剛纔張世成狠狠的打了他們一頓,此時的他們根本想動都動不了。
然後,他又像影子一樣飄到張世成的身邊,二話不說,只是一手把他提起來,準備騰空閃人了,但是,魏倩雪拉住了張世成,雖然她知道那個人帶走張世成可能是準備去給他療傷的,但是,魏倩雪還是拉住了,他看着那個神秘人說:“喂,我可以跟着他去嗎,我是他老婆。我求你了。”那神秘人看了看魏倩雪,點了點頭。
然後,他拉着魏倩雪,一手抱着張世成,瀟灑的跳了一下,三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的,那邊的王子桀看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爲就在剛纔,在自己的眼前,就那樣眼睜睜的消失了三個人,不可置信,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神仙不成?不會吧?這個世界太神奇了啊。
衆人都不明白剛纔奇怪的一舉到底是什麼,按照現代的科技,根本無法解釋,‘三個人能在瞬間消失’這本身就是一個沒有科學依據的無稽之談,還有個人傻傻的拍了拍自己的耳光,他還以爲自己在做夢呢。
王子桀看張世成走了,那個老大還遲遲不動,他還不知道那個人被點了穴道,於是他微微晃了晃頭看着那個老大笑了笑說:“喂,他們都走了,你還不去追啊?”
但是,那個人現在嚇的根本就不敢說話了,在往下一看,他已經尿褲子了,王子桀看了看其他人,都已經尿褲子了,整個地下室不禁飄起一股騷氣。
王子桀嘗試着慢慢走了出來,首先拍了拍那個人,但是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於是王子桀用腳踢了踢他,但見他仍然沒有反應,王子桀看着他說:“不會吧,見鬼了還是嚇傻了,這咋還還成了標本了呢?”
這時,吳健也開始走動了,然後,他走到王子桀面前,幾人商量了一下,結交着快步走了出去,他們渴望在外面能找到張世成和魏倩雪。但一出去,什麼人影都沒有,只是天空中有三道青光,一閃一閃的朝遠方飛去。
裡面的人足足呆了一個多小時他們才醒過來,見所以的人都跑了,而且他們根本就想不起來剛纔發生了什麼事,那老大走進鐵籠,看了看秦豹,摸了摸他的鼻息,他已經死了。
那邊,那個神秘人帶着張世成和魏倩雪,在天空中飛翔,速度比飛機還快,魏倩雪從來沒有飛過,感覺十分刺激,但頭很暈。
不久,那個神秘人便把張世成帶到了一個十分古怪的地方來,那個地方很是模糊,像是在夢境一般,令人琢磨不透,又摸不着,他帶着魏倩雪來到了一幢古式的樓區裡,那上面清晰的寫字‘虛空之井’四個大字,魏倩雪搞不懂,爲什麼要叫井呢?
她還沒來得及想爲什麼,那個神秘人就已經推開了門,帶着張世成和魏倩雪來到了一個房間,那房間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一盞燈和一張牀,那個神秘人把張世成放到牀上,在對魏倩雪說:“你先把他的衣服全部脫光,我去拿一點東西。”那個神秘人說完就準備走出去。
魏倩雪聽到這裡,嚇了一跳,臉撲通的就紅了起來,他看着那個神秘人羞澀的說:“什麼?脫,脫光?可是,我還沒給男生脫過衣服呢?”魏倩雪看着那個神秘人很難爲情的說。
那個神秘人聽到這句話突然轉頭對她說:“你不是說你是他老婆嘛?他老婆給他脫衣服那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好了,不管你脫過沒有,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想救他的命的話你就快點把他的衣服脫光,要不然你就給他準備棺材也行。”
魏倩雪聽到這裡,連忙答應:“哦不,我脫,我給他脫。”那個神秘人笑了笑轉頭,走到門口又笑了笑出去了。
魏倩雪看了看張世成,然後摸了摸他對他說:“世成,雖然我們沒有結婚,但是我已經把你當成我的丈夫了,你一直照顧我關心我,我現在要給你脫衣服,我不是非禮你哦,我是要給你治療。”然後魏倩雪就開始脫掉張世成的衣服,從外套到褲子,她都一一脫掉了,但是唯獨那個隱約包裹着碩大物體的內褲,她始終沒有脫,她不敢。
她幾次伸手又退了回來,她的臉紅紅的,心跳加快了幾十帕。不知道怎麼了,看着張世成光着身子的樣子她就有點害羞,有點興奮,有一點點的激動,有那麼一點點的想和他那個那個,可是他現在卻一句話都沒有,只留下一張沒有任何表情的殘臉,還有全身的傷,魏倩雪想到這裡就心痛,這些傷都是爲她而受的,張世成爲自己付出的實在是太多了。
那邊門外的神秘人拿着一塊毛巾,和一盆熱水,走到門口,看着裡面紅着臉的魏倩雪伸着雙手在張世成的胯下不知道該不該給他脫下來,他笑了笑慢慢走進去對魏倩雪說:“你是他未過門的妻子吧?”
魏倩雪看到他來了,快速的把手縮了回來,然後紅着臉點了點頭,說:“嗯。還沒過門。”
那神秘人笑了笑說:“那好吧,他的內褲就不用脫了。”說完,那神秘人把毛巾遞給了魏倩雪說:“等下呢我要用神功護體然後把他體內的盛陰之氣趕走,他是體力透支過度,虛脫了陽壽。”
魏倩雪聽到這裡連忙激動的對那個神秘人說:“啊?你的意思是他即使能救活也會減短陽壽?”魏倩雪吃驚的看着那個神秘人,然後看了看張世成,不禁覺得很心疼,魏倩雪看着他即使犧牲自己都要救她。她的眼淚‘哇哇’的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