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王子桀不耐煩了,看着他們怒吼道:“別JB拐彎抹角了,要打要殺給個痛快話,老子王子桀陪你們玩到底。”說完,王子桀撿起旁邊的鐵棍直接衝了上去。
那個十分魁梧的男子看着比自己矮了一兩個頭的王子桀,都不屑一顧了,王子桀衝了上來,那人繼續抱拳,只是一腳又把王子桀踢了回去,鐵棒都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衆人看着桀哥被人打了,於是紛紛不管後果的衝了上去,但最後都紛紛被踢了回來。
張世成看着自己的兄弟幾乎拼了性命的保護自己,他不禁有些傷心,自己又救不了他們,他拉着旁邊受傷的王子桀說:“子桀,不要這樣,你太傻了,你這樣衝上去的結果只是再次被踢回來。你快點扶我起來。”張世成說完,王子桀不服氣的和吳健把張世成扶了起來。
魏倩雪在旁邊抱着張世成,看着他嘴角還在流血,於是魏倩雪傷心的說:“世成,我們趕緊找機會出去吧,別這樣了好嗎?”張世成看着魏倩雪點了點頭。然後看着王子桀說:“子桀,他們找我有什麼事啊?”
王子桀看着張世成,對他說:“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我沒有把你說出來。”王子桀看着張世成說,張世成笑了笑。
然後,他放開魏倩雪,慢慢的走向那個魁梧的壯漢,那壯漢剛準備來打張世成的,張世成看都沒看那個壯漢,直接轉頭看着他們老大說:“你們找我究竟是爲了什麼事?”
那老大聽了張世成的話,向那個壯漢揮了揮手,那壯漢就乖乖的停住了,鄙視的看了一眼張世成,那個老大看着張世成說:“哈哈,我們想找你要一樣東西。”那個老大點燃了一支巴西雪茄,吐了個菸圈看着張世成。
張世成看着他們,搞不懂他們是什麼意思,找我要東西,說實在的,張世成身上值錢的東西真的沒有,張世成看了看他們說:“東西?什麼東西啊?”
“哈哈,張世成,你她媽就別跟我裝蒜了啊。”那個老大看着張世成不耐煩的說:“你是不是在一家酒吧與周東割鬥智的時候錄了音?”
張世成看了看那個老大,已經猜到了他們是爲何而來的了,張世成心裡大概有了個底,於是他看着那個老大說:“啊,是又怎麼樣?”
那個老大聽了哈哈大笑:“哈哈,是就對了,你知不知道這種行爲在咱們黑幫是十分丟臉的行爲啊。識相的就快點把那個東西交出來,不然的話,就憑你們這幾個人是走不出這個酒吧的?”
張世成看着那人哈哈大笑的說:“哈哈,周東割就讓你替他來找我的要底片,難道他就沒跟你們說過我是很難對付的嗎?”
“哈哈,說過了啊,我這不特意找了個兄弟來伺候你嗎?”那個老大指了指旁邊的那個魁梧男子笑着說。
“哦,這麼好的待遇啊?不過我是不會親手把東西給你的哦,要拿回那個東西,就要看你們有沒有實力了。”張世成整理了下衣服說。
“那咱們還廢話幹嗎啊?我直接讓你嚐嚐我們這的特殊服務啊?”那個老大看着張世成說,“張世成,要不我們這樣,那邊有一個鐵籠,我把你和我這位兄弟關進去,你打贏了,我們在也不提那事,而且你也可以安全的出去,打輸了不要緊,你隨時喊認輸都行,不過你一旦認輸的話就得把那個底片給我。怎麼樣?”那個老大看着那個壯漢。
張世成聽到這裡,笑了笑看着他說:“哇,你這倒是個穩賺不賠的生意啊?”張世成還是不太願意的,畢竟那個人至少比自己高了半個頭,而且肌肉十分的發達,縱使自己會武功,恐怕也不是那個人的對手啊,而且關在裡面,一旦出了人命的話怎麼辦啊?
這時,那個壯漢揹着張世成走到了王子桀和魏倩雪的旁邊,三兩拳就把王子桀和吳健打趴下了,然後一隻手像捏兔子一樣捏住了魏倩雪,然後把她帶到了那個老大的一邊。
張世成看着他們說:“你們好卑鄙啊?趕快放了她。就算你們贏了,也是勝之不武的。”
那個老大笑了笑說:“哈哈,由不得你了,張先生,怎麼樣?你到底打不打啊?”
那邊的魏倩雪看着張世成難過的說:“世成,你不要跟他打,你打不過他的,你趕快走吧,我不怪你。這上面是酒吧,他們不敢殺人的。”剛一說完,那個壯漢更加用力的捏住了魏倩雪,魏倩雪不由的發出“啊”的一聲,看得張世成實在是心疼。
那個人笑了笑說:“是啊,我們不敢殺人,但是我們可以玩女人,尤其是你這麼漂亮可愛的女人。”
張世成看着他們,氣急敗壞的說:“你們放開她,我跟你打。”張世成十分激動的往那個鐵牢籠那邊走。
吳健和王子桀看到都紛紛感到十分的沮喪和無奈,因爲張世成往那邊走的話,就會有生命的危險,但是他不去的話,魏倩雪就會有生命危險。
那個人看着張世成說:“好,那你過來籤個生死狀吧啊?”那個老大對張世成說。
張世成一聽,什麼東西啊?生死狀?應該沒這麼嚴重吧?怎麼跟古代的一樣呢?張世成看了看那邊十分痛苦的魏倩雪,還是走了過去,他捏着那隻筆,手顫抖了幾下,在那張紙上寫了‘張世成’三個字。
然後他默默的走進那個鐵牢籠,此時的魏倩雪,已經哭了,淚水浸溼了她的衣裳,由於眼淚的阻擋,她眼前的張世成都有點模糊了,好像他即將要離自己而去一樣。
張世成走了進去,然後那個魁梧的男子簽了生死狀之後,轉身慢慢的走到了那個鐵牢籠的門口,低着頭(那個鐵籠的門沒他高),慢慢的走了進去,然後那邊的一個小弟拿了把鎖把那個鐵籠鎖了起來。
張世成看到,馬上跑到門口,對那個人說:“你們這是幹什麼啊?”然後張世成不停的聳了聳那個根本沒有晃動的鐵籠。
旁邊的那個壯漢看着張世成的舉動,十分輕鬆的哈哈大笑說:“哈哈,張先生就不要掙扎了,你不是已經簽了生死狀了嗎?想出去啊就得把我打死,然後踩着我的屍體出去。”
聽到這裡,張世成轉頭,有些驚訝的看着那個壯漢,沒想到一場簡單的比武在這裡竟然要分出生死的界限,張世成實在是搞不懂,何必呢?但是一想到要他把那個交出去的話,他又十分難做到,因爲他答應了王權貴,一定要幫他剷除商界的奸商,這些是最有利的證據,怎麼能這樣就給他呢?而且那些東西還關係到悅州黑幫的內幕。
張世成看着那個壯漢說:“要在這裡決一生死?請問你貴姓啊?”
“你怎麼這麼多廢話啊?”那個壯漢說。
“不是,就是我想我們兩個人當中,總會有一個人犧牲,但是我們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的姓名,這樣的話,不太好吧?”張世成緬容的笑了笑說,其實他很害怕,他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肌肉,根本跟那人的肌肉無法比擬。
“媽的,老子叫秦豹?”那個魁梧男子對張世成說。
張世成一聽,以爲他說的是‘情報’,他什麼驚訝看着那個叫秦豹的男子說:“什麼,這個世界還有叫情報的人?你是搞什麼情報的啊?那個報社的啊?”
那個秦豹看着張世成這麼羅嗦,直接一腳就過去了,張世成連忙閃躲,之後,兩人進行了緊張的激鬥,張世成一直在防守,因爲他幾乎沒有機會攻擊。
他擋住了秦豹說:“喂,你就不想知道我叫什麼嗎?”張世成十分吃力的看着秦豹,他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他只是一拳打來,自己就得雙手抵抗。
那個秦豹沒有說話,只是一腳重而有力的朝張世成踢來,張世成舉雙手接過了他的重擊,然後兩腳還受到力量的阻擊而自然的彎曲了,張世成看這樣不行,於是用雙手挽住了秦豹的那隻腳,然後用力的一扭,但是那個秦豹直接轉了起來,而在他轉的過程當中他還用另一隻腳重重的踢到了張世成的心臟。
張世成連退了幾步,由於心臟受損,他不得不吐了幾口鮮血,他始終不是那個人的對手啊,只怪自己內力沒有學好,現在跟他對着幹明顯對自己不利。
魏倩雪看着張世成趴在地上吐了幾口鮮血,她傷心的想咬舌自盡,她已經想好了,如果張世成死了,她就會馬上撞到牆上,跟着張世成一起奔赴黃泉。
張世成還躺在地上,表情十分的難過,那個秦豹以爲他已經不行了,笑了笑說:“不會吧,現在就不行了,不過癮啊。”然後那個男子放鬆了警惕走近張世成,剛準備蹲下來。
誰知,張世成原來是裝的,他見那個男的來了,於是一轉身拿着剛纔的那邊小刀直接刺向那個人,但是,由於他沒看清楚,他只是刺到了他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