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張世成應王樂康之邀帶着魏倩雪出去了,來到了雅芸酒店的那個藍色茶樓裡,王樂康早已經坐在那裡等候了,看見張世成迎面走來,王樂康立馬起身笑着對張世成說:“哎呀呀,世成你終於來了啊,我對你真是望眼欲穿啊。”說着,王樂康高興的伸出了手。
張世成對他笑了笑,伸出手,禮貌的跟他握手,然後笑着對他說:“王總是對我的某些東西垂涎若渴吧。”張世成的意思是,王樂康對他手上週東割的犯罪證據垂涎若渴。
王樂康一聽,明白了張世成的意思,但他不好意思說出來,於是看了看旁邊的魏倩雪說:“我對美女向來都是垂涎若渴的,哈哈。”魏倩雪一聽,馬上臉紅了,他以爲張世成剛纔的意思就是說的自己,於是她故作用力的在張世成後背上掐了一把,然後眼睛白了他一眼。
對於魏倩雪的這種‘虐待’張世成也已經習慣了,他伸出手一把摟住了魏倩雪,用力的摟着她,好像是對她剛纔的懲罰,然後在告訴這個茶樓裡所有的人說,魏倩雪這個妞是我張世成的。
魏倩雪也沒有反抗,只是有點害羞,然後掐着張世成的手更加用力了,張世成看着王樂康說:“哈哈,這個妞是我的了,你就不用在想了吧?”對於張世成的霸道行爲,魏倩雪沒有別的抵抗力,只有默默的接受欺負了。
聽到這裡,王樂康笑了笑對張世成說:“哈哈,我知道魏倩雪是你的,不過你也不能阻止我的思想啊?來來來,不說了,喝點什麼?”
張世成摟着魏倩雪走到了王樂康定的那張桌前,她看着王樂康說:“我要和普洱茶!”
張世成笑了笑對王樂康說:“我也喝普洱茶吧。”那個服務員剛準備走。
魏倩雪憋了憋張世成一眼撒嬌的說:“人家都喝普洱茶了,你還喝啊,多沒創意啊。”
“那好吧,服務員,她喝普洱了,你就隨便給我泡一壺吧,只要不是普洱茶就行。”張世成說完,他看着魏倩雪說:“怎麼樣?這種行了吧?”魏倩雪得意的朝張世成笑了笑。
王樂康看着他們兩卿卿我我的好不自在,於是看着張世成說:“世成啊,昨天你們的任務還順利吧?”
張世成看着王樂康就知道他接下來想要說些什麼,於是笑着說:“還好啊。”
“世成,你知道我的性格,我是個不太喜歡說多餘話的人,我知道以你的聰明才智,你昨天一定掌握了周東割的犯罪證據,是不是?”王樂康抿了口茶說。
張世成也不跟他廢話,看着王樂康說:“這個當然,不過我們的合作不包括給你抓兇手吧,當時我只是承認幫你把雅芸的內奸找出來了,還有幕後,現在這個內奸也找出來了,就是吳健,他沒去上班了吧?幕後呢,就是周東割了。”張世成此話一說,旁邊的一桌人就奇怪的看了看王樂康。
“可是我沒有證據,你叫我如何抓他啊?”王樂康看着張世成說。
“哎呀,王總,其實我也沒有很明確的證據,不足以出動警方。”張世成說。
“我們不需要出動警方的,出動警方對酒店的聲譽不好。我只需要你的那個證據,然後我在去對付他們的老闆,這是在悅州商界圈裡的競爭啊。”王樂康說。
其實張世成也不想出動警方,畢竟他殺過人,扯上警方很麻煩的,他笑了笑對王樂康說:“商界的事,我不想插手。那個證據我是拼命得來的,你叫我這麼簡單就給你?”
“世成,你想要什麼?請說?”王樂康看着張世成也不跟他囉嗦。
“哈哈,你爸爸是展鵬集團的創辦人?他旗下經營着房地產,旅遊,酒店等多項產業,但是,我對這些商界裡的事都不敢興趣,要不,你就把‘雅芸酒店’那邊的股份分點給我算了,我只想到裡面做個小官,你看如何?”張世成會意的看着王樂康。
說到這裡,王樂康開始猶豫了,在他猶豫的過程當中,做在旁邊幾個道貌岸然的男子好像鬼鬼祟祟的在那裡準備着什麼,然後眼神會意的瞟了王樂康幾眼。
對於張世成的要求,王樂康還是做不了主的,他看着張世成說:“世成,你看,展鵬集團都是我爸爸說的算,我做不了什麼主啊,不過我可以向爸爸說說,他可能會答應。”
“這樣啊,也可以,到時候我們還是一家人,我會幫你儘量剷除周圍的異己勢力。”張世成笑着對王樂康說。王樂康點了點頭。
正在這時候,旁邊的那幾個人朝自己人點了一下頭,之後整個茶樓的燈就突然熄滅了,然後那幾人猛然轉身,拿出了自己懷中的匕首,那刀光在黑暗的空氣中一閃一閃,氣憤突然變的緊張。
馬上,整個茶樓的人開始慌張了,都紛紛往逃生出口跑着,桌子椅子全部倒塌了,杯子茶具也都紛紛打碎在地,整個場面搞的雞犬不寧。
突然,一人拿着匕首直接刺向了王樂康,隨着王樂康的一聲慘叫,鮮血慢慢的流到了地上,驚慌失措的張世成馬上抱着魏倩雪就往後退,安置好魏倩雪之後,張世成馬上衝了上去,此時他也不能使用銀針,因爲這裡實在是太昏暗了。
過來2分鐘,所有的人都還在在尖叫,魏倩雪也躲到了一旁,那些行刺王樂康的人也不知蹤影了,酒店工程部的人聞訊馬上上來檢查電源,原來是電源的總線被切斷了,這一定是人爲的,看來他們不是一個人的行動。
應急照明燈都開啓了,張世成模糊的看見王樂康躺在地上嘶叫,然後他快速的走向王樂康,扶起他之後張世成擔心的問:“王總,你怎麼了?”然後摸了摸他的手臂,那手臂上都是血,而且還是熱的。
王樂康的左手臂上被人用匕首連刺了三刀,他十分疼痛的用右手捂住自己的左手,然後看着張世成掙扎的說:“世成,有人暗算我。”
此時此刻,張世成抱着王樂康看了看他的手臂,還在不停的流血,張世成看了看旁邊,隨手拉了塊桌布,然後用力一撕然後在給王樂康包紮了起來。
魏倩雪看到馬上跑到張世成的旁邊,摸着他的手說:“世成,你沒事吧?”然後她看了看王樂康說:“到底怎麼了?剛纔還好好的,怎麼會這樣呢?”
張世成轉頭看着魏倩雪認真的說:“我沒事,王樂康受傷了,你先站到一邊,這裡很危險,我無法專心處理王樂康的傷口。”魏倩雪聽了就乖乖的躲到一邊去了,她走到了平時一直都沒有人去的員工通道,但不知此時的那裡已經變成了最危險的地方。
經過了很久的修理,茶樓的吊燈慢慢的開了,聞急趕來的葉婉兒還有文經理等人都擔心的看着王樂康,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張世成抱着王樂康趕緊衝了出去,抱下去之後,酒店的人就開着車把王樂康送往附近的醫院。
文經理已經命令人去查這件事了,張世成沉重的走了上來,回到了那個茶樓,葉婉兒馬上迎了過去,看着張世成問:“張世成,王總他到底怎麼樣啊?有沒有生命危險啊?”
張世成搖了搖頭,仍然皺着眉頭說:“生命危險倒是沒有,不過有一刀刺到了他的骨髓,治療起來十分困難啊。”
“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會有人行刺王總呢?”葉婉兒着急的看着張世成說。
“我也不太清楚,叫他們先不要報警,如果警方知道了,這又將是一條新聞,會嚴重影響酒店的聲譽。”張世成看着葉婉兒說,然後走到剛纔的那座茶座旁邊,仔細的看了看,他還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
按說王樂康在商界混了這麼久,沒有得罪人是不可能的,但是也沒必要下手這麼重吧?幾乎要置人於死地啊,那些人又是幹什麼的呢?當時沒有注意啊,沒有仔細的看他們的長相,現在那些人都逃到了人羣當中,酒店的客房又不能一間一間的搜?現在怎麼辦了?
現場的客人基本上已經走完了,張世成仔細的掃視了一下現場,現場除了破碎的杯杯水水之外什麼重要的證物都沒有留下,到底他們是爲了什麼呢?想殺了王樂康?但又似乎不是啊?只是在他手臂上刺了幾刀,真正想置他與死地的人應該是直接刺心臟啊?怎麼會這樣呢?
看了一眼現場,酒店所以的相關人事都來了,但是,張世成卻一直沒有看到魏倩雪的身影,他站了起來,有點擔心的找了一遍,卻始終沒有看到魏倩雪,她到底去哪裡了呢?
張世成開始後悔了,剛纔太過於關心王樂康受傷的事情了,竟然把魏倩雪安全拋之腦後了,張世成開始責罵自己,連自己的女人都看管不好,要是她出現什麼異常情況怎麼辦啊?
果然,魏倩雪那邊的情況就十分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