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張世成很早就起來了,王雅琳在家裡休息,張世成跑去工地上看了看,這麼久沒去那裡了準備去看看那裡的情況,順便去看看惠惠一家,那邊的事情在徐天佑的帶領下基本上都已經搞定了,徐天佑吸收了上次血的教訓,這次也沒有來硬的了,畢恭畢敬的跟那些住戶講道理,基本把工地上的房子已經拆得差不多了,開始建工了,施工隊也開始挖地準備蓋樓了。
張世成向徐天佑請了假,他知道徐天佑還是有一定的能力的也就放手讓他一個幹,張世成自己也要準備婚事了,他笑了笑又去曾夕惠家看了看,一家人在一起十分的溫馨,雖然租的房子不是很大,但是他們一家人在一起還是有說有笑的,兒子終於回來了,他們準備湊點錢在去買個房子,兒子大學還沒讀完呢,只是暫時回來休息,他們互相留了電話之後張世成就走了。
走到路上,不久又接到了王子桀的電話說要跟張世成喝酒,張世成也欣然答應了,於是往他們那裡趕去了。王子桀依然非常的客氣,笑着跟張世成喝酒吃肉,到了傍晚張世成吃飽喝足準備回去的時候,突然王子桀的小弟從門口衝了進來,口吐鮮血,看樣子已經被打傷了,王子桀馬上站了起來問:“這位兄弟,這麼了?”
那個人趴在地上虛弱的對王子桀說:“桀哥,東城那邊的人來踢館了,把我們凱旋門的人打的鼻青臉腫的。”
“媽的,好大的膽子,他們在哪裡啊?”王子桀聽後十分生氣的說。
“他們說今天晚上在無峰山與我們一決高下。”然後那人吐了口血,昏倒在地。
看到這樣的情況,王子桀十分生氣,對旁邊的人說:“把他擡到醫院,快,小處,帶着兄弟們出去會會他們。”王子桀說完甩了甩頭髮,看着張世成說:“成哥,這事你需要跟我們一起去看看嗎?不去的話你就自行在這裡喝酒,我們去去來了在喝。”
“我跟着去看看吧。”張世成笑了笑對他說,其實張世成知道王子桀是希望自己能去的,看見張世成答應了,王子桀豪爽的點了點頭,拉着張世成,出了門,大家都帶好了傢伙,有的坐着自己的摩托車,有的坐着自己的桑塔納,總之無情幫幾乎出動了所有的人員,沿途蔓延成一條長龍,發着巨大的聲響,路人看了都不禁搖了搖頭,“年輕人好勇好鬥啊。這又將造就一場血光之災啊。”
那聲音蔓延到了無峰山,衆人停下了車,王子桀命令一夥人在外面守着,沒有命令不能進去,然後帶着一夥人進了一個賓館,那個賓館是東城人管轄的一個小型賓館,其實就是一家沒有經營或者經營地下事宜的賓館。
走了進去,有人帶着王子桀進了一個房間,那房間裡很是昏暗,一張陳舊的圓形桌子,上面擺滿了水果和酒肉,一個簡單的吊扇下坐着一個面目猙獰的年輕人,看到王子桀來了,不動聲色的笑了笑說:“哈哈,桀哥還真的有膽有識啊,真的敢來?”
“強哥,你的邀請我哪敢不來啊?”王子桀笑了笑對那個叫強哥的人說。
“哈哈,我們的桀哥不向來都是獨立風行的嗎?今天怎麼這麼給我面子?”那個強哥依然坐在那裡,不動聲色。
王子桀看了看旁邊,又看了看強哥那些隨時準備血戰的屬下,一個個都拿着器具惡狠狠的看着王子桀,王子桀笑了笑對強哥說:“哈哈,強哥你的面子我還是要給的啦,但是這就是強哥你的待客之道嗎?”王子桀指了指那些人。
那個強哥看了看王子桀,擺了擺頭,站了起來走近那些人,看了看他們然後用命令的語氣對他們說,“誰叫你們這樣的,老子跟你們說了多少遍了啊,做人要低調,你他媽的還天天穿名牌,說了我們是很講面子很文明的混混,幹嘛都要拿着刀帶着墨鏡看着客人啊?我們是靠實力打天下的人,不是要你這樣拿着刀來嚇唬別人的。”那個強哥這樣說的意思就是要嚇唬嚇唬王子桀,那些人聽了,都有所收斂但依然敵視着王子桀。
“強哥領導下的團隊果然是一團糟啊?”王子桀說完就在強哥的對面坐了下來。
王子桀剛坐下,那個強哥就笑了笑也坐了下來,王子桀頓了頓也不說廢話了,直接問那個強哥:“聽說您在我們凱旋門裡和我的一些兄弟鬧了點矛盾,還打了我的兄弟們?不知強哥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呵呵,這個我還要問你呢,你們在凱旋門的人不知道是我們的人嗎?還那麼的沒禮貌。”那個強哥把腳放到了桌子上,抽了口雪茄,露着一嘴烏黑髮黃的牙齒。
王子桀看着那個強哥實在忍無可忍了,但看到他旁邊的兄弟們都在暗中準備了傢伙。王子桀笑了笑對那強哥說:“是我們的小弟沒有禮貌,但是強哥不知道那個地方是我們無情幫的管轄之地嗎?你們在那裡瀟灑總得講那裡的道理和規矩吧?”此話一出,整個場面都凝固了,只聽到有鐵具摩擦的聲音。
一直站在旁邊的張世成看到這種凝固場面,於是想活躍一下現場氣氛,笑着對那個強哥說:“是啊,這位大哥一看就是個文明人啊,應該講文明的道理嘛,是不是?”張世成看着那個強哥,和藹的笑了笑。
“你他媽是誰啊?輪得着你說話嗎?”那個強哥把菸頭往地上一扔,惡狠狠的看着張世成,怒吼道:“我他媽從來就不講道理的,我只講實力。”
張世成聽了,嘲笑了一下,看着那強哥說:“實力?你的實力比的上中國的軍隊嗎?如果他們不講道理的話,你認爲你還會有擁有實力的機會嗎?”此話說完,現場已經開始結冰了,強哥那邊的人個個都敵視着張世成,就等着強哥一句話了,張世成本來是準備融冰的,想化解這次的干戈的,但是沒想到越搞越糟了。
“你他媽的敢說我沒有實力,老子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說完那個強哥拔了旁邊的一把砍刀就向張世成撲來,現場的氣氛馬上緊張起來了。
那刀光一閃,寒氣逼人,旁邊的小弟嚇的連忙給強哥讓路,準備讓強哥的功夫毫無遺漏的展示在張世成的身上,可張世成基本連看都沒有看那個強哥一眼,只聽了聽刀聲,在刀瞬間滑落的同時輕輕一扭便躲過了強哥的重重一擊,那個強哥見張世成順利的逃脫了,自己撲了個空,面子上過不去,於是揮刀又砍向張世成。
看見他們打了起來,王子桀見大勢已去,也沒閒着,吹了下口哨,自己的兄弟們就都衝進來了,強哥那邊的一羣混混如潮水般的衝上來,張世成一看避無可避,只好迎風衝上。他在衝上來的瞬間剷倒了迎面衝上來的兩個,然後一躍而起,在這兩人摔倒之前狂風暴雨般的踹了十幾腳,只踹得二人筋骨寸斷,臉上更是血肉模糊。張世成剛站好身形,又撲上幾個惡狼般的大漢,這時只見張世成和王子桀背對背相站,腿舞動起來如同兩把利刃。每一腿都踢在大漢們的鎖骨上。頓時,一連串清脆的骨碎聲在這個本來很是寂靜的賓館上方作響。
這時,整個房間都圍滿了人,張世成一看,他們的人剛纔原來都躲在一邊,隨時等候那個強哥的差遣,他現在才明白原來那個強哥有這麼多人,他不禁有點緊張了,王子桀看着張世成堅定的點了點頭,意思兩人合作,並肩作戰。
張世成也會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衝向他們,他一個閃身,躲過一刀,並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抄起桌上的一個酒瓶,說是遲那時快,酒瓶在空中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線,砸向了對面那個男的,“啪”的一聲悶響,酒瓶應聲而裂,那黑衣男子頭上頓時血如泉出,呆如木瓜,沒想到一個看似不起眼的小子,功夫竟然如此之高,衆人不禁都有點膽寒了。
外面的兄弟們全部衝進來了,與強哥的人打成一片,那個賓館亂成了一團。舞刀的,弄棍的,哭天喊地的,血肉模糊的,不盡其數,王子桀也受了點傷。
張世成這次是有備而來,本來是準備了毒針的,但是經過了上次的教訓他不敢在輕易髮針了。但是現在情況十分危機了啊,張世成還在猶豫,這時王子桀剛拌倒一個人,準備起身,卻不知背後有人持刀砍來。張世成看到沒有辦法,拿出銀針朝那個射去。
銀針射到那人身上,那人馬上就暈倒了,王子桀轉頭一看明白了,朝張世成笑了笑,做了一個謝謝的手勢,然後又去攻擊別的敵人。
張世成能打的就用手打了,不能打的用銀針射了,打到最好,強哥那邊的人基本已經趴倒一半了,王子桀的人也都趴在地上,就連站着的幾個人也都是氣喘吁吁,張世成的銀針也用完了,力氣基本也耗盡了。
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他該怎麼辦呢?如何才能扭轉局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