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歐不解地問:“祖師爺爲什麼要這樣做?他不怕死嗎?”
林成良答:“不知道,這是一個永遠的謎。”
“哦,對了師傅,送給凌莉的佛珠煉成了嗎?”
“成了。”林成良走到靈臺前,拿起一尊彌勒佛的雕像,下面壓着一塊黃色的布,他將佛珠取了出來交給徒弟:“凌莉爲什麼總是被鬼盯上,原因你查過沒有?”
“這怎麼查啊?”
“也許跟她的特殊血型有關係,她的血很奇特,但我還沒搞清楚這是什麼血。”
“師傅,沒事的話那我先出去一趟。”
“這麼着急去送佛珠啊?”
“早送早放心,我很快就回來。”
“你小心一點。”
“知道啦。”陸北歐摸黑探路,不小心頭碰到櫃子上,還踢倒了一個花瓶,花瓶的破碎聲剛落,陸北歐拔腿就跑。
花易冷藏在距離花店一千米之外的地方,看到有人從裡面出來,他悄悄跟了過去。藉着燈光,他終於看清楚這位小道士的臉了,沒錯,他就是之前和凌莉在一起抓鬼的道士。他去哪裡?
花易冷一路遠遠地跟蹤陸北歐,陸北歐竟完全沒有察覺,他打了一個電話後,便來到一個咖啡廳,坐在一個靠近玻璃窗的位置。
十幾分鍾後,花易冷嗅到一個熟悉的味道,猛然甩過頭去,居然是凌莉。
“這裡。”陸北歐站起來朝凌莉揮了揮手。
凌莉笑着坐在他的對面:“陸北歐,好久不見了,怎麼突然約我出來喝咖啡?”
“我是特地給你送寶貝過來的,你要喝什麼?”
“隨便。”
“服務員,一杯白開水。”
“……”服務員陰沉着臉。
凌莉尷尬地說:“我要一杯咖啡,謝謝。”
“好的,請稍等。”服務員微笑地走了。
凌莉好奇地問:“什麼寶貝?”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串檀香木製成的佛珠:“這佛珠已經開過光,我師傅還施法增強了它的威力,只要你戴上它,鬼是不怕靠近你的,這佛珠只能辟邪,如果你真遇到鬼了,切莫與它糾纏,記得第一打電話給我,我會收拾它的。”
凌莉拿過來看了看,說:“替我謝謝你師傅!”
“喂,只謝我師傅啊?”他邊說邊端起咖啡啜了一口。
“是,也謝謝你。”
“戴上它吧。”
她試圖將佛珠戴在左手,手卻怎麼也伸不進去,疑惑地說:“它有點小。”
陸北歐放下咖啡,拿過佛珠:“把手伸過來。”
“哦。”她照做了。
陸北歐將菜單立了起來,遮住大家的視線,然後將佛珠放在她的掌心,咬破食指比劃了一個手勢之後,佛珠的神奇變大,然後穿進她的左手,自動調節大小之後,它便安靜地掛在凌莉的手上了。
凌莉感嘆道:“哇,這簡直比高科技還要先進耶!”
他趁機摸了摸她的手,調侃道:“哎喲,沒想到你的手比豬油還光滑啊。”
她將手縮了回來,白了他一眼:“再亂來,小心我翻臉。”
“不過就摸一下手嘛,你看,我可是爲了你流血了。”他示出方纔咬破的右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