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莉拼命掙扎,可她的拒絕更激怒了他,他渾身用力一震,身上的衣物竟碎成粉末,確切來說是,他的衣服自燃了,燒得連渣都不剩。
凌莉只看到一陣刺眼的綠光亮了一下,她根本看清,甚至感覺牀有點搖晃不穩了,天哪,誰來告訴她這一切到底是爲什麼?!
驚恐已攫住她的神經,凌莉歇斯底里的推拒着:“花易冷,你在做什麼啊?!你不能這麼做!”
他單手固定住她的雙手,另一手沿着她窈窕的曲線遊走,用力啃噬她的胸口一口,冷哼着:“爲什麼不能?反正你已經不是處子之身,多我一個又有什麼區別?”
凌莉瞬間刷白了臉,止不住顫抖:“你!你混蛋!”她說罷哭了起來,她從來不介意和他結合,可是在這種含冤受屈和侮辱之下,她堅決不從,現在自己對他而言,是什麼?發泄工具?甚至連小姐都不如?
“這是你自找的!”他就像一隻發狂的野獸,失去理智。月光照在他那如刀削般的俊臉上,高挺的鼻子在光線下顯得更加硬朗,透出令人不寒而慄的陰冷。
“不要!”她的眼眸瞬間陰暗、絕望!
“怎麼,你對我沒感覺嗎?你沒發現嗎?你的身體在迴應我這個侵略者!”花易冷狠狠地扼住她的下巴:“既然我都不介意你這殘軀敗體,你又何必裝貞潔?”
凌莉難以置信地看着他:“花易冷,你……你無恥!”
“沒有你無恥!”他陰冷的眼神一狠,腰一挺……
沒有任何的溫存,在她不識人事的情況下,他進入她緊繃的體內,剎那間,凌莉痛得大叫出聲。
與此同時,花易冷嗅到一股血腥味,他震住了,血不是她嘴裡的,而是她下面,爲什麼會這樣?難道她真的還是處子之身,可是他明明看到……
最終,花易冷還是被恨吞噬了淹沒了,不停地發泄自己的恨,她根本不明白,在傷害她的同時,他的心也在滴血……
對這個欠咬的女人,他一直以禮相待,從不僭越雷池一步,可如今,她卻做了那種比殺了還要痛苦的事!他不會原諒她的,永遠不會!
途中,牀也塌了,差點沒把他們倆滑出去。
在一陣無力的狂打之後,她像個木頭一樣般任由他發泄,直到他折騰夠了,在她的哭泣聲、哀求聲和撕心裂肺的痛苦聲之下,他的理智才慢慢一點點找回來。
此刻,她感覺自己全身痛得要死掉了!!!
凌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花易冷猛然鬆開她,她一把推開他,搖晃了一下,他想伸手扶住她,她躲開他的手。散亂的頭髮,淚痕錯縱的臉,巨痛的身軀,她下意識往浴室裡逃,剛下牀雙腿一軟摔在地上。
他頹然地垂下手,宣泄後的冷靜:“對不起……”
凌莉泣不成聲的樣子:“滾!你給我滾!”
花易冷硬着頭皮難以啓齒問地:“你——爲什麼會流血?難道這是你的初夜?不可能,不可能……”他有些緩不過神來,表情有些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