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樓心月已經全然忘記了,不是每個男人都癡迷她的身體,比如最近發生的莫庭歌,人家看她的眼神還不是跟看蒼蠅蛆蟲一樣噁心,恨不得立刻殺了她。
可是她勾人的本事長大了,腦子卻沒多少進步,依舊很自我,很愚昧,很……無知,另外還多了一樣——白日做夢。
樓心月把白日夢反反覆覆做了好多遍,甚至已經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皇后了,她真想馬上就見到鳳旭,可是鳳旭不是她相見都能見的,所以她只能向莫庭歌求助。
樓心月覺得她已經握住了莫庭歌的把柄,只要她說的話,他一定會老老實實去辦。
於是樓心月再也按捺不住,從牀|}上跳下來,換身更涼快一點的衣服,穿上鞋子便出了門;
莫府很大,樓心月找了一會不見莫庭歌的影子,於是便攔住一個小廝;
微微將衣衫拉下一點,路出半個瑩潤的雪肩,朝他曖昧一笑:“這位小哥,奴家是你們少爺今天帶回來的客人,莫公子告訴奴家,讓奴家休息一會就去找他,你們莫府太大了,奴家走着走着就迷路了……你看,不知……”
小廝又沒練過武功,不過是個奴才,心智什麼都不堅定,被樓心月的媚術迷得口水當即就流了下來,聽完她的話,下意識擦掉口水:“哦,可以可以……小姐跟小的來……”
“有勞,小哥了……奴家謝謝你。”
樓心月早就因爲修習媚術,從內到外都換了一遍,以前她是個學習三從四德的前金小姐、
現在……不過是個以勾||引男人,來滿足自己虛榮心的婊||子而已。
瞧着那些男人被她勾的色授魂與,心神盪漾的模樣,樓心月不僅不覺得羞恥,反而打心底覺得滿足高興。
看,只要她隨便拋個媚眼,這些男人就會爲她做任何事,這種感覺掌控一切的感覺真好;
樓心月不止一次後悔,她怎麼沒有早去那個尼姑庵,沒有早睡進那個破爛的廂房裡;
那樣她就能早一點發現那本記錄媚術冊子,就能讓天下男人更早一些爲她驅使,就不用受那麼多折磨;
小廝一遍流口水,一遍打量樓心月,她的身材如今十分好,高聳的酥||胸,纖細的蜂腰,挺翹的臀部,身上衣服薄似輕紗將身體的曲線盡數勾勒出來,直看得人垂涎三尺;
尤其是……她的胸部,領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一走一晃,簡直隨時能蹦跳出來,看得小廝渾身血液直網上衝,他腦子裡生出一個念頭,若是能睡這樣的女人一晚上,讓他去死,他都願意啊。
終於到了莫庭歌住的院子前,小廝停下來,偷偷看一眼樓心月的胸口:紅着臉道:“小……小姐,這就是公子的房間了……”
樓心月彎下身朝他行禮,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上身俯的很低,恰好讓小廝看見她肚兜內兩團白花花的大木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