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煙回過神,搖頭道:“沒什麼,只是在想,那個村長兒子如今被砸的半身不遂,不知道有沒有醒來?我們要怎麼樣弄清楚那個大仙的身份。”
蕭煙腦子裡的思緒還不大清楚,她想問系統姐,可是叫了幾聲都沒有迴應,顯然這件事,又在它所謂的不能透露的範圍之內。
楚紹君揉揉額頭:“這個,我們還得好好想想……”
蕭煙看看他們,說道:“我有一個想法,不如我們晚上偷偷潛入村長家,弄醒他那個殘廢的大兒子,用點小手段看看能不能從他嘴裡撬出來,他們和那個大仙有什麼勾結。”
蕭煙所謂的小手段,在場的人都明白自然是——無所不用其極。
面對村長一家子那種自私自利的小人,根本不用講什麼道義,各種手段連番用一遍他們肯定會說的。
楚紹君臉上浮上一抹滲人的邪笑:“師妹,你說的這個方法固然可行,但是……我覺得,撬開那個半死不活的人,不如從村長身上下手,畢竟……他們父子可是串通一氣的,一個知道的事,另一個肯定也知道。”
蕭煙令狐錦衣藥王同時點頭,又一起開口:“所言極是……”
蕭煙看一眼外面已經快亮起的天色,站起來:“好,既然已經決定了,那大家今天白天好好休息,明日晚上行動。”
因爲多出了一個楚紹君,炕上躺不下了,所以藥王和楚紹君臨時搭建了一個建議的木牀,倆人擠在一起湊合着睡。
令狐錦衣和蕭煙終於可以單獨躺在炕上。
演了一個晚上的戲藥王很累,所以沒過多久便睡着了,。
楚紹君也是在林子裡過了好幾日,既要面對沒有食物,沒有水源,又要提防林子裡猛獸襲擊,有困又累,體力已經快到崩潰的邊緣了,如今終於平安了,一沾牀倒頭就睡着了。
況且有令狐錦衣這種高到變態的高手,自然什麼也不用擔心。
聽到兩人都睡着了,令狐錦衣含着蕭煙的耳垂,一邊輕輕咬,一邊低聲問:“煙煙,等這邊的事解決了,我們去哪……”
蕭煙被令狐錦衣弄的一陣陣酥麻,說話的聲音都變的微顫,像是在難捱的呻}}吟:“哪……哪都好,哦……先成親。”
令狐錦衣大喜,“在哪成親?”
眼看着蕭煙的身體一點點好起來,令狐錦衣越來越迫不及待了,他期待的婚禮,他們兩個人的婚禮;
蕭煙將令狐錦衣略微推開一點:“這個,問問義父吧,他畢竟是我唯一的長輩了,和師兄是我的孃家人,我出嫁他們自然都要在。”
這點令狐錦衣自然不會反對,藥王老頭兒是煙煙的孃家人,他是她的夫家,以後都跟他生活在一起,再說,結婚的時候,總不能讓煙煙太委屈了。
令狐錦衣在蕭煙脣上啄了一下:“好,那我……回頭傳信給修羅宮,讓他們把成親的東西先準備好,免得到時候因爲着急,準備的粗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