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錦衣歪着腦袋,不解地看一眼藥王,似乎他說的話十分難解,認真的想了半晌吐出一句讓藥王吐血的話:“最老愛幼?沒聽過;”
蕭煙撲哧大笑出聲,忍不住伸手將令狐錦衣剛剛弄乾的頭髮糅的亂糟糟的:“親愛的,你太可愛了……”
令狐錦衣頓時紅了臉,低頭咬着手指,綠油油的兩隻眼睛忽閃忽閃羞澀地望着蕭煙,嚶嚶……煙煙說親愛的,好羞人哦;
藥王哀怨地看着蕭煙:“女兒啊,你太傷爲父的心了,他不懂得孝順老人家,難道你也跟他一樣不懂事?”
蕭煙咳嗽兩聲:“這個義父我當然……”
令狐錦衣撅着嘴轉頭,打斷蕭煙的話,指指地上的被褥:“喏,這不是被子嘛,你裹身上就好了。”
藥王覺得他乾脆還是直接吐一口血暈過去得了,這多是什麼人啊,他嫌棄這是那倆人滾過的被褥覺得不乾淨,難道他老人家就不嫌髒、
令狐錦衣看出藥王心裡在想啥,很不給面子地說道:“你年紀大了嘛,還在乎這些?煙煙可是剛醒過來,身體弱者呢,不能染上那些不乾不淨的東西。”
藥王捂着胸口噗……蹲到牆角不知道在做什麼?
蕭煙昏睡的時間久了,精神特別好,她看看藥王,有點覺得對不起他,“義父你在做什麼?”
藥王不回頭,甕聲甕氣地道:“別理我,我在扎小人;”
蕭煙抽了抽嘴角,這個時候還計較那麼多世俗禮教做什麼,索性說道:“義父,不如……你也一起上來擠擠吧,反正這個土炕也夠大。”
藥王蹭地站起來,高興地道:“好啊……我就知道女兒是貼心小棉襖,閨女兒最好了。”藥王麻溜的跑過來,立刻踢掉鞋子,便要上炕。
這一連串的動作,快的讓人瞠目結舌;
藥王也不嫌棄地上的杯子髒,他直接裹身上,躺在令狐錦衣身側,沒過多久便呼呼地睡着了。
等藥王睡着後,令狐錦衣抱着蕭煙眯起眼睛不動聲色將藥王往邊上踢,我踢,我踢,我再踢,終於……藥王老爺子圓潤地滾了下去。
老爺子很牛掰裹着被子從□□掉下去竟然翻個身繼續睡,一點也沒有要醒的意思、
令狐錦衣的舉動蕭煙都看在眼裡,她瞪了他一眼,小聲道:“你幹嘛?”
令狐錦衣抱緊蕭煙埋在她胸口的柔軟上,狠狠吃豆腐,“煙煙,能跟你睡一張牀的人只有我,只能是我。”
蕭煙抽抽嘴角,這小二貨真是個醋桶,不,是醋缸啊!連這種醋都吃,睡一張牀怎麼了,中間不是還隔着一個他麼,更何況什麼都沒做瞎吃什麼醋啊;
蕭煙在令狐錦衣腰間擰了一把:“明早義父醒了,看你怎麼說?”停下後,忽然想起一個人,抓着令狐錦衣問:“對了……我怎麼沒見到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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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不是所有的“乾爹”,都那麼好當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