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藥王的院子,便瞧見當歸穿着蓑衣抱着一大捆乾草匆匆往後院走去。蕭煙好奇,隨口問了一句:“你這急匆匆的要去做什麼?”
當歸摸一把臉上的雨水,嘿嘿笑道:“嘿嘿,姑娘好,那個……後院那個公子帶回來的黑東西被管在籠子裡,我看這雨越下越大,估計會把它給淋壞的,到時候公子要想給用它來試毒,它死掉了改咋辦。”
蕭煙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兩日這麼平靜,差點把那隻小強都給忘記了;蕭煙心裡打定主意等到解了毒,說什麼也得把誰先給收拾了;
起先蕭煙倒真是小看她了,以爲她也就是個愛慕虛榮,喜歡爭風吃醋,有點小心機的女人罷了,可經過這一事,蕭煙對誰先的看法卻是真真切切的翻了一翻。
一個容貌姿色傾國傾城的美女,突然遭此巨大變故,竟然還能忍辱偷生,單單的這份忍功,蕭煙都不敢說能比的過她。
蕭煙靠在令狐錦衣懷裡,隔着雨幕問:“你倒是個心眼兒好的孩子,對了,那東西我還沒見過呢,最近她怎麼樣?”
當歸想了想:“挺好啊,能吃能喝能睡,完全沒一點煩惱……”
蕭煙心裡有了個疙瘩,這種情況下能吃能喝能睡,只有兩種情況,第一水仙已經被刺激傻了;第二:她正在伺機報復。
令狐錦衣小心用大氅裹着蕭煙生怕雨水淋到她:“煙煙,你身體不好,別再外面站着了,我們快進去吧。”
蕭煙點點頭,對當歸說道:“能吃能喝就好,你也快去吧,免得一會全身上下都淋溼了。”
“哎,那我去了……”當歸抱着乾草踩着地上的積水朝後院跑去。
令狐錦衣索性一把將蕭煙橫抱起,運起輕功快速飛進藥房內。
從他們的院子走到藥房內短短的距離,蕭煙甚至連鞋子都沒沾溼。令狐錦衣卻是半個肩膀都溼透了臉上也都是雨水看,頭髮也是溼溼的。
蕭煙落地後,趕緊掏出手帕給令狐錦衣擦臉。
做完這些兩人,才向藥王和楚紹君打招呼。“義父,師兄,今天要麻煩你們二位了。”
蕭煙剛說完便看見桌子上已經放着一碗熬好的藥,黑濃的藥汁正冒着熱氣,看見蕭煙就覺得嘴裡泛起一股哭苦意,胃裡也覺得有點不適。
蕭煙趕緊別過頭,捂着嘴乾嘔兩下,她沒看見屋內的三個男人全是一臉擔憂。
藥王私底下踢踢楚紹君,讓他勸蕭煙把藥給喝了,可他的大徒兒卻像沒感覺的似地,依舊低頭搗藥,臉色一本正經的像是在做一件多麼…………重大的事。
藥王氣的狠狠剜了他一眼,笑眯眯地說:“女兒啊,這是你師兄給你熬的藥,藥方換了新的,和平常不一樣,你先喝了啊,我們才能進行接下來的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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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熱,姐的本本要□□,總是不停的死機啊,死機,死機啊………嚶嚶%>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