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打個不雅的酒嗝:“呃……她當然好的很……很,有老夫在就算不好,也早就被全治癒了……”
“那是自然,您來人家醫術高明,甭管什麼疑難雜症到了您的手裡還不是藥到病除,來,我敬您一杯,若不是您老,我估計早成屍體了。”蕭煙不動聲色的繼續給藥王灌酒。
藥王連續打了好幾個酒嗝,拍着吃起來的肚子,炫耀道:“那是……你中這個毒要……要是換個人,那就是……是,無藥可解啊,還好你碰上了老夫……若不……不然,你就……只有等死的份兒……”
啪的一聲,令狐錦衣掰斷了手裡的筷子,眼睛睜冒火地瞪着藥王,他最討厭聽見的就是“死”這個字,令狐錦衣考慮要不要把這老頭兒吊到水井裡一個晚上,好好讓他反省反省。
蕭煙想問的還沒問出來了,在桌子底下擡起腳踢了令狐錦衣一下,給他使個稍安勿躁的顏色。
“所以今天我得好好謝謝您老人家,您可是我的再生父母,來再喝一杯。”蕭煙端起酒杯塞進藥王手裡一邊給他戴高帽子一邊灌酒。
“好……喝,喝……”藥王已經被蕭煙的幾句話弄的昏昏悠悠,飄飄然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蕭煙話音一轉,變得極爲憂傷:“說起父母我的父母早已不在了,您老人家若是不嫌棄,我做您的女兒怎麼樣?”
雖然認爹這事不是最主要的,可如果有個做藥王的義父,以後中毒受傷什麼的,那還不是小兒科,還怕什麼。
藥王一張老臉早就喝的上了頭,臉紅彤彤的說話早就變成了大舌頭:“女……女兒?不……不不,不錯……你這小女娃兒老夫倒是挺,挺喜歡的,就是你……你家那個臭小子老夫不喜歡,甚是不喜歡;
你若是做了老夫的女兒,老夫一定……給,給你找個更好的相公,過……過兩日,我那徒兒就回來了,你們倆一準……一準合適……”
藥王醉醺醺的馬上就要暈倒也不忘記給蕭煙拉皮條,更不忘記貶低令狐錦衣。
蕭菸嘴角抽了抽,一把按住氣的渾身冒火的令狐錦衣,小聲道:“乖啦,忍忍,我還有話要說呢……”
令狐錦衣撅着嘴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死老頭當他是死人呢,吃着他做的飯菜,竟然敢當着他的面,給他家煙煙找男人,不行,今晚上一定要收拾他。
“那個……您徒兒的事,暫且先不提,可我是有人家的,我們倆感情很好,這對您徒兒不大公平啊,說不定您徒兒都有心上人了呢;
再說水仙姑娘比我漂亮太多了,您徒兒就算要喜歡也是看上的水仙姑娘不是?”
蕭煙繞來繞去終於將話題繞道了水仙身上,昨個她就想打聽水仙的事;
可是藥王似乎不大願意提起,她初來乍到也不好一直追問,於是便歇了心思。今天好不容易抓到機會,說什麼也得弄清楚這水仙的來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