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芝老老實實回答:“想來主子應該給姑娘餵了緩和疼痛的藥物,所以姑娘纔不會覺得太疼。”
蕭煙放下筷子,若有所思,南如玉會那麼好心眼給她喂止疼藥?他不是應該抱着胳膊在一旁看她疼的滿地打滾?
好吧就是南如玉喜歡她,可是那小子的心腸冷硬不會因爲一點喜歡就改變自己的原本既定的軌道。
蕭煙正在鬱悶的時候,澤芝又補加一句:“不過這種止疼藥只能緩解幾日,如果不想疼,等到這一次藥效過去之後需要馬上服用,不然……有可能疼的會比之前更厲害。”
蕭煙聽完後只覺得背脊上有涼氣慢慢攀爬上來,爲什麼她聽着這種藥這麼詭異?
蕭煙擡頭看澤芝,她神色有點恍惚,不再那般冷靜。
“澤芝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瞞着我?”
澤芝立刻低頭:“沒有,奴婢不敢有半點隱瞞。”
蕭煙自嘲一笑:“其實你若有什麼瞞我也應當,畢竟……南如玉纔是你的主子,而我不過是過了今天就不一定有明天的人。”
“姑娘您且放開心懷,主子……怎麼會讓您有事。”
“他?相信他,我還不如相信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他找我不過是想利用我達到他的目的罷了,你是他的婢女,他讓你來伺候我,其實也是方便就近監視吧。”
蕭煙不介意和澤芝攤開了說話,左右大家都心知肚明。
澤芝普通一聲跪在地上,“奴婢不敢對姑娘隱瞞,其實是……那種止疼的藥物,如若服用多了,便再也離不開了,不過這種藥物的止疼效果奇好。”
“姑娘額頭上已經長出四瓣花了,主子不會等到第五瓣花長出來纔給您解毒,所以服用一段時間……應當,也是無礙的。”
蕭煙心裡猛然打個激靈,澤芝是話硬說的很明白了,這種藥的性質和風靡魏晉的五石散,還有……罌粟提煉的毒品是一個性質,會讓人產生依賴戒不掉。
蕭煙整個人像是跌進了冰窖了,如果真是對止疼藥產生了依賴,那她就會輕而易舉被南如玉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