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家諸人都是個個心中遑然,面對結胎境的殺神,他們根本沒有抵抗的能力,便只有引頸待宰!
應天印也是臉色鐵青,他目注周恆,眼神中殺氣滾滾,沉聲道:“閣下,收手吧,應家願意拱手讓出一半的財富,來換取和平!”
“老祖——”應家所有人都是悲憤地叫道,若非爲了應家,老祖何需低頭,還要讓出應家一半的財富,這是何等巨大的損失,更是何等的顏面無存!
他們個個在心中升起了怨憤,都是暗道只要他們的天才應承恩踏入結胎境出世,必然將摘下週恆的腦袋!
大丈夫能屈能伸!
忍一時之氣,他日躍九天成龍!
周恆哈哈大笑,道:“應老鬼,你在自說自畫什麼?我不是說得明明白白,叫你和應承恩出來受死!死,不懂嗎?”他大步前行,金色小人從頭頂浮起,恐怖的威壓放出。
啪啪啪,應家的人如同被收割的麥子,莫不胸口爆裂,一片接着一片地倒了下去。
氣勢所過,生靈不存!
“啊!”
“魔鬼!”
“快逃命啊!”
應家還沒死的人都是轉身便逃,一個個使出了吃奶的勁,瞬間做鳥獸散。什麼家族榮譽,什麼同族情誼,在死亡面前顯得那麼得脆弱。
“住手!”應天印大叫道,他再不出手阻止的話,整個應家都將寸草不生!
他頭頂神輝耀動,同樣釋放出自身的氣息。
噗——
應天印臉色一白,猛地吐出一口鮮血來,他的氣勢撞到了周恆的氣勢。彷彿一塊碎石撞到了整座高山,微不足道,差得天與地一般得遠!
僅僅只是氣勢的衝擊便讓他狂吐一口鮮血!
他駭然失色,自己與周恆的實力差距究竟有多麼大?哪怕是應承恩突破到了結胎境,又可能戰勝得了面前這個天神般的存在嗎?
啪!啪!啪!
海嘯般的氣勢捲過。應家除了應天印之外,再沒有一個活人。
應天印固然怒得渾身發顫,白雨世和梅松濤也同樣震驚不已,要說用氣勢將人駭死,他們也能做到,但僅僅限於開天境以下的武者。而且也僅僅只是讓人駭死,不可能將胸口都爆裂開來。
周恆的氣勢捲過,凡結胎境以下悉數秒殺,而且更是將應天印都震得吐血!
這他媽的還是結胎境嗎?
白雨世和梅松濤都有種爆粗口的衝動,怎麼會有如此可怕的妖孽,讓他們情何以堪?
“應老鬼。應承恩在哪裡?”周恆冷冷問道,他最想斬殺的還是應承恩。
“哈哈哈,你以爲老夫會告訴你?”應天印怒髮衝冠,雖然不是所有應家人都在這主宅之中,可至少也有六七成,這樣的打擊幾乎是滅絕性的。
他身上冒出了一根又一根骨刺,每一根都散發着銀白色的寒芒。
“你會說的!”周恆身形一動。揮起右拳對着應天印打了過去。
卡卡卡卡,七根骨刺頓時被轟斷,在周恆的手下,這絲毫不是什麼強大的血脈之力,而是脆弱無比的假貨。
嘭!
周恆一拳轟在應天印的臉上,將這老頭的鼻子都給打得歪折,鼻血狂噴。
“應承恩,在哪?”
應天印搖頭晃腦了一下,剛纔那一拳打得他神智都是有些模糊,好一會纔算是清醒過來。他駭然看着周恆。感覺就像一隻老鼠面對貓,充滿了無力感。
逃!
待應承恩突破了結胎境,聯手共殺周恆!
老傢伙雖然活了千多歲,可絲毫沒有輕生赴義的覺悟,一念打定立刻雙足一彈。想要脫身離去。這同境界的武者之間要分出高下容易,但要決出生死卻難。
可他剛剛躍出兩步,但見面前有一隻金色的拳頭轟了過來,嘭,一聲重響,他只覺一陣耳鳴,身體已是被轟了回去。
周恆拎着應天印的脖子,彷彿提着一隻死狗似的,冷冷道:“最後一次,應承恩在哪?”
“梅兄、白兄,你們便這麼看着嗎?老夫若是死了,你們就是第二個、第三個!”應天印是怎麼也不可能供出應承恩的所在,這是他應家的希望,只要應承恩還活着,應家就依然有崛起的希望,否則就全完了!
梅松濤和白雨世都是臉色臭黑,這應家老鬼真是不地道,臨死還要拖他們下水!
他們便是出手又豈能阻止周恆?一拳幹翻一個結胎境,這是何等的霸道!他們若真得開口出手阻止,才叫自尋死路!
周恆隨手將應天印拋出,右手一振中,黑劍祭出,對着應天印斬了過去。
“不——”應天印發出一聲慘叫,黑光劃過,這慘叫也是戛然而止。
周恆收起黑劍,應天印結胎三重天的龐大生命精氣已是源源不斷地釋放出來,如同十全大補藥一般。他轉過頭,道:“兩位,告辭了!”
他身形一躍,返回了趙家。
這一戰的結果傳遍天下,韓亦瑤得到消息後便應該出來與他相會了吧!
想到韓亦瑤與韓雨憐姑侄一起脫得光溜溜服侍於他,周恆不由地心中一蕩,暗暗責怪自己口味重,卻又充滿了期待。
回到趙家之後,他讓趙家派人去應府抄家。
應家傳承了數萬年,不知道積累了多少財富和寶物,這家底必然是殷實無比。他倒也不怕梅家或者白家會橫插一腳,見過了他的強大,梅松濤和白雨世只要不傻,定然會嚴令族人絕不能眼紅。
他來到了應夢梵的房間,再怎麼樣,她也是應家的一員,應家幾乎被他滅門,這事他必須得親口告訴她。
“夢梵!”周恆從背後將這帝都第一美女摟在懷中,親吻着她粉嫩的玉頸。
“幹嘛,像個孩子似的,親的人家癢死了!”應夢梵格格格地笑,周恆噴在她頭頸裡的氣好像在撓她的癢。
“我把應家推平了!”周恆沉默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應夢梵頓時一窒,身體變得僵硬起來。
周恆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等待。
“其實,應家大多數人對於我來說,都是陌生人!”過了好一會之後,應夢梵才緩緩開口說道,“但也有幾個對我很好的人,像芳姨、林姨、馬姨!還有一些兒時的同伴,只是現在已經記不清他們長什麼模樣了!”
“這樣也好,從此之後,我跟應家就再沒有關係了!”
她轉過身來,眼中流出了兩道清淚,顯然內心中並不像她說得那麼平靜。
對於周恆來說,應家都是仇人,但對於應夢梵來說,哪怕她在那裡留下了無法抹滅的陰影,可恨的人也只有應承恩一個。
她摟着周恆的脖子,道:“周恆,強暴我!”
“什麼?”
“你聽到了!”她用力推開周恆,尖叫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已是入戲。
她現在需要的是發泄,情感需要一種另類的辦法來暴發。
周恆一怔之後,立刻又將她抓進懷裡,大手按到了她豐挺的胸部上,用粗暴的方式揉捏着。
“放開我!”應夢梵奮力掙扎,拳頭雨點般地落到周恆的身上。
周恆嘿嘿嘿怪笑,雙手一推,應夢梵就倒在了牀上,還沒有等她掙扎爬起,他就騎到了應夢梵的身上,一手按着她不讓她起來,另一隻手則是摸到了她滾圓挺翹的臀部上。
“小娘子,這屁股怎麼那麼圓,沒少被你男人摸吧?”
應夢梵回過頭來對他怒目而視,雙手拍打着牀鋪,拼命掙扎,可沒有王八翻身,卻是讓衣物脫落了下來,露出兩座堅挺雪白的山峰,兩片粉紅色的蓓蕾上各頂着一粒櫻桃,嬌豔欲滴。
周恆哈哈大笑,嗤啦一聲,應夢梵的長裙已是被生生撕開,露出了滿月般豐滿的屁股,又白又圓,他探手鑽進了那道溝縫中,熟練地活動起來。
很快,溪谷氾濫,肥水滑膩。
“惡人,放開我!放開我!”應夢梵尖叫道。
周恆嘎嘎怪笑,讓她半跪在牀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滾圓如同一隻熟透的蜜桃,充滿着誘惑。他啪地一記屁股打了上去,笑道:“小娘子,怎麼溼成這樣了?你男人沒有餵飽你嗎,不如以後就跟着爺吧!”
他一挺身,已是長驅直入:“怎麼樣,是不是比你男人厲害?”
“呸,比繡花針都沒強到哪裡去,根本……根本沒有感覺!”應夢梵發出低啞的呻吟,好像喉嚨裡塞着什麼東西。
“別逞強了,乖乖承認了吧!”
……
雲收雨歇,應夢梵躺在周恆的懷裡,道:“我沒事了!”
周恆撫摸着她光滑如玉的潔背,一邊呼吸着她芬芳的體香,兀自有些沉醉。
“不過,你剛纔似乎很投入啊!”應夢梵轉過身來,看着周恆的眼睛,臉上有一抹笑意,“是不是很刺激?”
“胡說八道!”周恆矢口否認。
“口是心非!”應夢梵白了他一眼,俏臉上紅潮復現,有化不開的春意,美目一轉之間,風情萬種,嬌豔無比,“要不然,你的壞東西怎麼又頂進了人家那裡?”
周恆慢慢動了起來,嘿嘿一笑,道:“是你勾引我的,我很無辜!”
“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