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毛家那些人如同經歷了一場怎麼也醒不過來的噩夢。
每天都有人被周恆襲殺,有些人死得真是匪夷所思,明明四大開天境強者親自搜索過,確定了沒有埋伏,可人就是那麼死了,頭顱被生生削飛,鮮血流了一地。
神出鬼沒!
沒有人知道周恆用了什麼手段,但毛家的人都明白,再沒有安全的地方了!
五十二個、四十一個、二十九個、十五個!
每一天過去,毛家的人數都會縮水一大截,周恆總能找到可趁之機,收割着他們的性命。
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是他們要找周恆奪回靈核,而是他們可以帶幾個活人回去。四大開天境強者不虞有性命之危,可他們根本保不住其他人,臉面早就丟掉丁點不剩,一直臭着一張黑臉。
說實話,他們並沒有將那些手下放在眼裡,在開天境強者的眼裡,劈地境的武者都是螻蟻,更何況是初分境了。可現在是被周恆騎到了頭上拉尿,這讓他們怎麼忍得住這口氣?
要說白髮男子四人還只是生氣的話,那麼其他人則是心神惶惶,哪一個都可能隨時喪命,一個個都是失魂落魄,若非有四個開天境強者的強勢鎮壓,不可避免地要出現逃兵了。
他們開始撤退,周恆追擊不捨,只要有機會他就宰掉一兩個人,就那麼陰魂不散地跟在後面。
四大開天境強者對此都沒有一點辦法,唯一能做的就是日夜兼程地趕路,不給周恆可趁之機。而四個開天境強者居然被一名劈地境小輩逼到連休息都不敢的程度,也算是世間稀有的事情了。
他們也不是沒有想過反擊,甚至故意拿手下人做誘餌,引誘周恆出來後再幹掉。可結果就是周恆把餌吃下去了,然後以奇快的身法從容撤退,給了他們莫大的嘲諷。
毛家這些人翻山越嶺,開始了大逃亡,周恆則是緊追不捨,猶如一個索命殺神,只要有可趁之機,他就絕不會手軟。
半個月之後,毛家那百餘人的龐大隊伍就只剩了五個人——四個開天境再加上一個初分境。到了這份上,那四大開天境就是豁出性命也要保住那剩下一人的性命,這是他們唯一的臉面所在。
時時刻刻都有三個開天境進行保護,不管周恆如何聲東擊西,甚至拿自身做誘餌他們也不上鉤,最多隻出動一個人對他進行轟擊。
周恆沒有再勉強,他已經知道這些人屬於毛家的勢力,而毛家能夠役使如此多的強者,還有山河境的武者坐鎮,這背後的實力怎麼也得是山河境級別。
天底下姓毛的家族很多,可能夠達到山河境、甚至更高的,那就絕對不會有多少。
這個只要到朗月國去打探一下肯定會有線索。
不一定是朗月國的家族,但達到這種級別的,肯定不難打探出來。
周恆回到了九玄試煉塔,開始煉化黑劍中這些天瘋狂殺戮吸收到的生命精氣,百多人的精華加到一起,其中更是不乏三十幾個劈地境強者,這蘊含的力量十分強大。
他用了小半天才消化後,修爲也從劈地二重天初期躍升到中期。這還是因爲他的丹田空間太大了,否則直接衝上劈地三重天都有可能!
有得必有失,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他讓蕭禍水和蘭妃出了九玄試煉塔,三人翻過幾座山頭,進入了一座古城。
追擊了半個多月,他們早就離開了寒蒼國的地界,周恆自然不會留意他究竟跑到了哪裡。三人向城中行人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這是新蘭國的領土。
在野外也待了那麼多天,九玄試煉塔裡的食物消耗很大,三人便尋了間客棧住下,買了些食材補充進去。
他們都不是會做飯菜的人,吃了那麼多天的乾糧早就膩歪了,便去酒樓吃飯打打牙祭。
兩個千嬌百媚的女人一起出現,難免會引來狂蜂亂蝶,不過兩女都是長久居於高位的人,舉手投足間自然有股高高在上的尊貴,讓人不敢褻瀆。
因此,沒有點實力的人還真是不敢上來生事,只是用貪婪的目光不時地瞄下兩女,意淫着她們的峰巒疊嶂,忍不住的就直接出門上青樓解決去了。
三人吃着小菜,品着美酒,神情悠閒。
蘭妃更是激動得快要哭出來了,她已經有多少天沒有吃過熱乎乎的東西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炒菜竟會如此美味,這美酒是如此醇香。
幾杯酒下肚,兩女的臉上都是浮起了明豔豔的紅暈,愈發顯得嬌豔動人,水汪汪的俏臉吹彈得破,嫵媚的風情足以讓男人爲之瘋狂。
周恆欣賞着蕭禍水的嬌媚,至於蘭妃則被他華麗地無視了,儘管有許多次親密關係,可他還是看見這女人就煩——除了在牀上的時候。
蕭禍水吃吃吃地嬌笑,雙腳一蹭,將繡鞋脫掉,光滑的玉足踩到了周恆的腳背上,輕輕地踩着。
周恆不由心中一蕩,這尤物的腳丫子滑膩粉嫩,被她這樣踩着舒服無比。
蘭妃正在絞盡腦汁想這着怎麼討好周恆,倒是絲毫沒有注意到兩人的小動作。不過哪怕她注意到了也不敢說什麼,女奴哪有人權。
周恆享受着那美妙的觸感,誰料蕭禍水的膽子越來越大,玉足順着他的小腿爬上了大腿,最後更是直抵他的要害,用小巧的玉足將那物事蹭得豎直起來。
這妖精,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周恆可不想挺着一個帳篷出去,連忙向她瞪了一眼,警告這妖精不要太過份了。
蕭禍水捂嘴一笑,將玉足收了回去。
正當周恆以爲這妖精就此收手了,誰料雙腿間又抵進了那軟綿滑膩的玉足,而且還不是一隻,而是兩隻!
這妖精不但沒有收斂,反正變本加厲了!
周恆又不能掀桌,只能任由這雙美足夾着他火熱的堅挺,慢慢地磨蹭着。
觸感美妙,周恆不由地停下了筷子,而蕭禍水爲了帶給周恆更多的快感也同樣停了下來,專心致志地控制着兩隻腳丫子。
蘭妃終於留意到兩人的異樣,不由地奇怪地問了句:“你們怎麼不吃了?不好吃嗎?”
“吃你的!”周恆瞪了她一眼,又動起了筷子。
蘭妃被他這一眼瞪得莫名其妙,直在心裡大罵這鄉巴佬、土豹子,十足十的土匪,自己好心好意對他,竟然換來這樣的結果。
不過這土匪也不是現在才這樣蠻不講理的,蘭妃早已經習以爲常,連生氣都是不敢,低聲下氣地垂下頭來,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
“喂,老兄,這樣對待一名美女,不嫌過份嗎?”一名男子帶着幾分酒興,搖晃着身體走了過來,兩隻眼睛死死地盯着蘭妃高聳的胸部,又在她白玉般的美臉上滑過,似乎不知道該將目光盯在哪裡。
“美女,這樣的男人有什麼好的,不如跟着你劉爺,保證疼你!”這男人又向蘭妃說道,更是伸出了一隻髒手摸向了蘭妃高聳的胸部。
“滾!”周恆冷哼一聲,一拳轟出,嘭,那男人頓時憑空飛起,劃過一道曲線後猛地落下,將一隻桌子撞翻,杯盞碗筷頓時落了一地。
“死、死了?”
“劉老七死了!”
“太過份了!”
與那男人一桌的另外三名男子同時站了起來,臉上帶着又驚又怒之色。他們都是張家的侍從,地位差不多,不過這劉老七有個妹子卻是嫁給了張家一名少爺做妾,地位蒸蒸日上,因此他們三個都是對劉老七頗爲巴結。
也因爲如此,才只有劉老七走過來調戲蘭妃,這樣的絕色尤物他們又豈敢和劉老七爭了!
沒想到一言不合,居然被周恆立斃,這讓他們回去之後如何交待?
“尊駕,你太過份了吧,劉老七也不過關心一下那位女子,你何必出手如此狠辣?”一人鎮定下心神,向周恆說道,以給報訊之人爭取時間。
周恆看了他一眼,對方打什麼主意他自然一清二楚,可他根本不在乎,想叫人來就叫吧,有其僕必有其主,惡奴自然只有惡主纔會養!
他不介意大開殺戒,多宰些惡人不但可以提升他的修爲,還能淨化這座城市,何樂而不爲呢?
爲什麼要下殺手?難道不該殺嗎?
周恆可以肯定,如果他們三人都只是普通人的話,現在兩女已經被搶了過去,遭到污辱了!
他根本不屑和這個聚靈境的小武者爭辯,只是品着美酒,悠閒地吃着佳餚。
那人也是鼓足了勇氣纔敢和周恆說話,要知道周恆一拳就轟殺了一名聚靈境武者,這樣的實力根本不是他可以想像的,說完之後才知道後怕,背上的衣服都溼透了!
他再沒有勇氣說第二遍,與另一人站在邊上守着,等待着家族高手過來。
——張家是此城中的望族,頂級豪門,向來只有他們欺負別人的份,若是被人騎到頭上還沒有反應的話,豈不是威信大損?
酒樓中的其他客人紛紛結帳離去,此乃是非之地,馬上就要刀光劍影,誰還敢繼續待着。
過不多時,只聽嘈雜的聲音響起,張家的人終於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