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哥,你在幹嘛呢?”雪兒有點好奇,看到他手上拿着一個奇怪的東西。{我們不寫小說,我們只是網絡文字搬運工。-
“額,是你爹爹給我公仔,說是可以用來練習對人體各大筋脈的學習。”薛長鬆淡淡地說道。
“恩,那你趕緊練吧,我就坐在一旁看着你練習,呵呵。”雪兒笑臉如何,走到一旁的石凳旁就坐了下來,然後靜靜地看着薛長鬆。
薛長鬆也是會意一笑,立馬開始按照藥王所說的去學習。不過,不可不說薛長鬆是一個奇才,從那次菩提寺禁地逃亡時他練習的洗髓伐骨秘籍就知道了。一般人學習要領悟一段時間,而他和劍心都是直接進了主題,可見此兩人真不簡單。
幾個時辰以後,薛長鬆已經將人體的各個脈絡、死穴分佈都記在了腦中。頓時鬆了口氣,覺得終於可以休息了,雖然他能力很強悍,但是這種用腦的事,還是很吃力的。
“薛大哥,你累了吧,歇會吧!”雪兒立馬走了過去,給薛長鬆擦汗,一瞬間,薛長鬆感覺有點錯覺,他怎麼變得那麼有愛,怎麼有點都不想過去的自己。
其實,那是因爲他體內的焚心訣在雪兒調劑的藥中慢慢地將魔氣給去除了。自從那次蕭峰等人前來衝突之後,雪兒就覺得薛長鬆的體內有股魔氣,爲了將其去除,他看了很多的醫書,無意中找到了一位草藥,將其魔氣給中和了。
與其說是中和,還不如說是被壓制了,暫時地將體內的焚心訣給壓住。要是此時遇到強敵,薛長鬆招就會現,自己焚心訣已經使不出來了。
薛長鬆一小會的錯覺之後,立馬就清醒了過來,看到雪兒正認真地給他擦汗,突然感覺到無比得幸福。
很快,下午得時光已經來臨,藥王開始教薛長鬆辨別藥材,如果劍心在的話,這方法和他當初在華賽那裡的時候同出一轍,只不過薛長鬆的辨別能力明顯不夠劍心強一些。
其實最主要的,還是因爲劍心學習的劍聖密令這個逆天功法,可以將自己的嗅覺以及各大感官提升到極致。
但是藥王沒有沒有失望,畢竟十樣藥材,被薛長鬆辨認出了八種,已經是很厲害的存在了。更何況,他還有一個比較強悍的秘訣在呢?
“好了,長鬆啊,你天賦不錯,只要你今後好好地學習和領悟我交給你的毒王藥典口訣,你的感官能力就會慢慢地提升,另外你先按着之前我教你的,好好領會一下,七天後,我給你煉體。”藥王終於說出了最後的關鍵步驟。
其實,要成爲藥王的衣鉢傳人,之前所教是很重要,不過,煉體則是必備的,也就是煉體不成功,你學習得多好都沒有用,這個是個至關重要不可或缺的步驟。
“煉體?”薛長鬆一愣,這個還要煉體啊,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他不禁心裡暗暗偷笑。
“呵呵,不過實話告訴你,煉體可是一個相當難受的事,可能會經歷你前所未有的痛苦,你敢不敢?”藥王說到了這裡,突然語氣變得非常嚴肅。
“敢,我有什麼不敢的,不管多麼的艱難,我都不會讓岳父大人失望的。”薛長鬆堅決地說道。
“恩,好!哈哈哈哈….”藥王滿意地開懷大笑,然後三人走回了木屋……
幻界艾爾文國度中。
劍心一羣人來到了艾爾文皇宮門口,幾個守衛就走了過來,表顯然很囂張,道:“你們幾個是來幹什麼的,這裡是皇宮,不能隨便進出,識相的趕緊一邊去。”
由於之前的惡戰,既然基本上都是衣服髒兮兮的了,特別是劍心全身上下沒有一塊是比較完整的,臉還有點黑乎乎的,被煙給薰的。
“哎,睜大你們的狗眼,這位是艾空意王子,還不快快放我們進去。”說話的人是小芳姑娘,他走在前面,看到這羣護衛如此囂張忍不住說道。
“哈哈,你誰啊你,別以爲你是個美女我們就不敢動手了啊,小心等會直接把你打得連媽都不認識,什麼艾空王子不王子的。”一個長得高個子,瘦不拉幾的護衛依舊囂張着說道。
此時一旁的胖子護衛感覺不對勁,他輕輕地拉了一下高個子的衣角,想提醒他不要再說了。
“哎呀,胖子,你拉什麼拉啊,真是求人。”高個子看着一旁的胖子沒事瞎扯他衣服就有點來氣。
“小高,這….這真的好像就是艾空意王子啊,你看。”胖子指了指城牆上的追鋪令,立刻明白了過來。
“抓抓抓抓…….抓住他,這是逃犯艾空意王子。”高個子護衛立馬喊道,同時拿着刀急忙架了過去。劍心立刻從背上拉出了無影劍,然後警惕着周圍過來的護衛。
“大家不要緊張,我來應付。”艾空意笑了笑說道,只見他走向了剛纔那個高個子護衛,顯然此時是這幫護衛的帶頭人或者叫護衛長,然後從要求摸出了一塊令牌來,“你們都張開狗眼看看了,這是國王的令牌,見令牌者如同見國王,你們還不快快下跪?”
“國王的令牌?你這反賊怎麼會有國王的令牌,是不是假的!”高個子護衛明顯就是艾邦的走狗,現在還不知道艾邦已經回不來了,依舊如此囂張。
“哼!難道你想違抗皇命,來人,給我把他抓起來。”艾空意向着一旁的護衛喊道。
此時,護衛們都是一愣一愣的,不知如何是好,要是抓錯了,那豈不是吃不了兜着走。要是不抓,那等會要是令牌是真的,自己可要殺頭的。正在關鍵時刻,從皇宮裡走出了一位風度翩翩,看起來三十來歲的男人。
“左叔叔,你來了啊!”艾空意一眼就認出來是左非丞相,這個是之前艾空意父皇的得力助手,後來被艾邦壓制,只能委曲求全,臥薪藏膽。剛纔經過此地準備上朝,卻現宮門口站着一個熟悉的身影。
定睛一看,原來是艾空意王子,他想了想,爲何艾空意王子能夠安全的回來,而且還如此大膽的進皇宮,莫非有什麼蹊蹺?想到這裡,左丞相就走了過來。
聽到艾空意這麼叫他,左非起初有點猶豫,不過當他的眼睛定格在了艾空意手上的令牌時,立馬大喜。因爲這個令牌他最熟悉不過了,正是歷代國王的令牌,非常的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