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這麼坦誠,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但看你也不像壞人,我想你應該很清楚結果,別傷害蘇末。薛涵宇字字珠璣,鄭重其事地說。
奚夏嘴角一彎,不屑地看他一眼:“這不用你操心。”奚夏說完,轉身準備回旅館。
“如果她難過了,我不敢保證我會一直這樣按兵不動。”薛涵宇在他身後涼涼地說了一句。
奚夏腳步一頓,頎長的身影在暮色裡透着幾分堅毅決絕,淡漠的聲音如流水般傾瀉而出:“不會有那麼一天。”
薛涵宇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奚夏離開自己的視線,這纔跟着走進了旅館。
老闆已經親自做好飯菜,正熱情地給他們介紹,還時不時地聽到女老闆誇獎蘇末廚藝精湛。
蘇末被誇得臉色微微發紅,而奚夏則坐在一旁,一直含情脈脈地看着她。
薛涵宇不動聲色地走過去坐了下來,也跟着邊笑邊樂,倒是沒有什麼異常。
用過晚飯,自然大家都坐在桌上閒聊,只是大家都閉口不提綁匪的那件事,一羣人玩遊戲,喝點小酒,氣氛倒也輕鬆愉快。
酒過三巡,時間也比較晚,便各自道別回了臥室。
本來安排奚夏獨自一間房間,畢竟他和蘇末還沒有正式結婚,但是奚夏堅決不同意,理由是萬一蘇末獨自一人出什麼事情他沒辦法保護她。
老闆倒是看着奚夏那認真的模樣忍俊不禁,直說他佔有慾太強,讓蘇末一張小臉漲得通紅。
本來喝了幾杯酒就有點熏熏然,這下被奚夏這麼一說,更是害羞的無地自容。
雖然大家也在起鬨,但是奚夏還是如願以償地和蘇末住進了一間房間。
“末末,先去洗澡。”奚夏扶着腳步有些虛浮的蘇末往衛生間攆去。
“奚夏,我頭暈,明天洗。”蘇末軟軟地靠在奚夏身上撒嬌。
奚夏微微一震,神色有些意味不明地說道:“渾身都是酒氣,你不去我幫你洗。”
蘇末卻突然笑了起來,繼續撒嬌:“你抱我進去,我頭暈。”蘇末說完,人已經掛在他脖子上了。
果然是酒精的作用,膽子也大了起來。以往奚夏這樣一逗她,她肯定立馬紅着臉就躲進浴室了。
奚夏一隻手攬着她擔心她滑倒,低頭看着掛在身上那隻軟綿綿的像只樹懶一樣的女人,突然心念一動,金眸微眯,透着股危險的意味。
呼吸可聞,酒味裡夾雜着蘇末身上獨有的氣息。
“你確定?”
蘇末閉着眼往奚夏身上蹭了蹭,嘟噥道:“嗯,奚夏你最好了。”
奚夏微微一笑,一彎腰將她橫抱了起來,笑着說:“嗯,我一直都只對你好。”
蘇末沒想到奚夏突然把她抱在懷裡,睜開眼蹙眉看着他,可是當她的目光恰好碰上奚夏的金眸時,蘇末怔住了。
奚夏看她一臉納悶,以爲她不舒服,忍不住詢問:“怎麼了?”
蘇末突然莞爾一笑:“我發現我老公挺耐看的,越看越覺得自己已經無法自拔。”
奚夏溫柔一笑:“嗯,你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