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定輸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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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中越戰爭老兵回憶錄,改編書寫!歡迎大家跟進閱讀!
1979年2月8日
董大周終於忍不住地吼道,因爲你要知道一個有血性的人,在這種情況下被三翻四次地說成慫貨,不發火的人也得發火了,更可況他是一個鐵血錚錚的東北漢子,怎麼會忍得住被這樣羞辱呢。
其實班長是在使用激將法,想逼着我們使出自己內心的熱火,然後才能夠更好的引導和傳教經驗。誰知道董大周是第一個跳坑的人,而且還是被逼到怒火中燒。
“喲,不服氣啊,就你這慫樣還不服氣啊。”
“班長,你要是說點其他的我倒還能忍着,但是不能夠這樣子說人啊。是不是啊兄弟們。”
“是啊,班長這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啊。”
一時間其他的戰友開始七嘴八舌地評論誰對誰錯了,但是班長就是不睬不理,任憑別人怎麼討論,就是堅持挑釁大夥的底線,非要逼得大家個個都虎視眈眈地看着他才罷休。
“不是班長吹牛,就憑你們那幾拳幾手,要是真到了戰場上有什麼作用啊,簡直就是丟臉”
“有沒有用我們比比就知道了。”
說時遲那時快,董大周已經是三步並兩步,一躍而起調到了班長的前面,舉起右手狠狠地向着班長的胸膛砸去,這拳頭就已經不用說了,小砂鍋一樣大,要是普通人捱了這拳頭揍了一圈,那指不定要被咋掉幾顆牙齒。
誰知,班長的動作迅如閃電,之見他將身體往後面一側身,就已經躲過了董大周的拳頭,誰知道班長不僅躲過了這個拳頭,反而順勢抓住了董大周的衣袖,一個往下拉,一個過肩摔就漂亮地誕生了,狠狠地想董大周給給甩在了地上。還沒等到大週迴過神裡,班長的拳頭就已經迅速地到了大周的眼前,帶着一股強勁的分。大周只好本能地閉着眼睛,等着被捱揍。
但是班長的拳頭,只有風到,沒有打在打周的臉上。就像瞬間的空氣凝聚在一起一樣,大家的眼睛都在緊緊地盯着班長的拳頭是否會落在大周的臉上,因爲班長說過要一招將對手致命。如果這時候用在了自己班的士兵身上,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大週會不會被打死?
班長的拳頭此時此刻就停留在了大周的臉上不到一個釐米之間的距離停了下來。大周的內心幾乎崩潰,沒想到這麼一下子還沒到五秒鐘的時間就已經被絕殺,按照班長說的戰爭上,似乎自己可能就是第一個掛彩的人。
“起來吧,還有什麼疑問嗎?”
班長的臉上帶着一臉的嫌棄看着董大周,之後又回過頭來看着我們,似乎我們在他的眼裡就是一個小流氓,像當初在車站那會一樣,他的顯露伸手,三個劫匪一下子就已經被幹掉,並沒有讓對方有多少次出手的機會。
“要不誰還來試試看。”
一時間,我們都閉上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嘴巴,因爲這裡是眼睜睜地看着他放倒了一個比他高出半個腦袋的人,並且這個過程並沒有超過五秒。這速度不得不服,並且不能夠反對。否則自己被抓上去做實驗的話,那不是想董大週一樣,迅速地被放倒在地。
“班長,我不服,我剛纔都還沒準備好,再來一次。”
董大周的臉漲得通紅,他感覺自己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面,就已經壯烈犧牲了,這肯定是自己沒能夠準備好,否則就不會這麼容易讓班長得手了,對肯定是自己還沒準備好,董大周在心裡面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
“喲呵,不服,那就再來一次吧,讓你心服口服。”
其實班長的能力我和林斌是見過了,知道他的確有這麼厲害,否則班長不可能這麼輕易地解決董大周的攻擊。
大周這次就讓自己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提高警惕,用盡自己全身的力量,來和班長對打,一定要贏回一些面子來,否則以後在班上就有可能說話變成最沒有分量的一個人了。
這次董大周開始紮好馬步,慢慢地靠近班長,眼睛不斷地在班長身上搜索目標,看看什麼地方纔是班長的薄弱地方。
一步一步靠近班長的同時,只要穩住場面,董大周以爲自己能夠獲勝,因爲班長的一切動作都能夠在董大周的眼線視覺範圍內。就算班長能夠快速地攻擊自己,也能夠快躲閃,這樣一來就算躲不了也不至於又一次被幹掉吧。
大周的手心都開始冒出冷汗,別看班長比自己愛了半個腦袋,倒是經過剛纔的交手,也不算交手,頂多是被他當成沙包而已。就已經明白班長的能力有多大,有多快有多強了。
兩個人在慢慢地對峙着,當時班長的神情好像慢慢放鬆了,我們大夥的心情倒是焦灼起來,看着不知道誰要打出第一拳,等待是一種折磨。
兩個人相互看了幾眼之後,就準備動手攻擊對方了,董大周憑藉着自己身體的龐大,直接向着班長撲過去,要是這小坦克一般的身材壓在身上,不知道要收到多大的傷害。誰知道董大周還沒有撲到班長的面前的時候,班長都一個側身向前傾斜,右手一個鷹抓快速都鎖住了大周的脖子,與此同時班長的右腳膝蓋已經頂着他的腰間了。
瞬間這兩人生猛的東西又好像照片機一樣被記錄下來,深深定格在這一瞬間。大周臉上豆粒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滾下來,好像這一次都沒看清一樣,確確實實地感覺到喉嚨被鎖住,腰也受到了攻擊。這是一種什麼樣的速度啊,明明自己的眼睛都未曾眨一下,卻沒能夠看清楚班長的動作。
如果這是真的實戰,那麼董大周就已經是死了兩次,這一次輸給了沒準備好,一次素給了自己。班長這一拳過來,已經將自己的囂張打得支離破碎,一下子給給地打臉,讓剛纔說的話,狂言狂語,成爲羞辱自己的招牌,本來以爲自己可以贏回一局,但是沒能夠贏得一分一釐的成績,只有赤裸裸地被絕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