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絲四人回到旅館,傑瑞開始斥責妹妹。“沒事你跟那些黃種人拋什麼的媚眼,咱們這裡不是還有菲爾麼,就算你看不上他也不至於眼力低下到那種程度吧?”
露絲沒理自己的哥哥,而是坐在那裡不停地輕笑,“好可愛的中國人,嘻嘻,不知道今天他會不會來偷偷地找我啊?”
菲爾也極爲不爽這種有差別的待遇,“露絲你瘋了嗎?去招惹那些不知道好歹的中國人。”
伊琳娜平時不太愛說話,不過她卻知道自己好友的性格,“菲爾你不用生氣,露絲對付男人很有一套的,別爲她擔心。”
傑瑞忍不住接話了,“露絲是什麼脾氣我自然知道,我是怕她玩得太過火,惹怒了那幾個神秘的中國人,你不知道選擇是裡面最厲害的麼?”
露絲不停地輕笑,“我知道他最厲害,他還想給索菲婭的爺爺治病呢,不過,他發情的樣子一定很有趣的,嘻嘻,你們不覺得選擇先生其實很帥氣、很有型麼?”
菲爾盯着露絲看了半天,然後露出個很邪氣的笑容,“聽說中國有種密法,可以讓男人吸乾女人的,你可要小心啊,哈哈。”露絲一路上並沒有給菲爾什麼機會,雖然菲爾並沒心思同好友的妹妹建立什麼超友誼關係,可眼睜睜地看着美女投入別人的懷抱,嫉妒之心還是難免的。
露絲對菲爾的惡毒非常地不滿意,臉色沉了下來,不過她馬上又輕笑起來,詭異地斜眼瞟着對方,“菲爾,似乎跟你好過的女人有些傳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菲爾的臉刷地就紅了,他自然知道露絲指的是什麼,雖然他比較風流,但牀上的功夫實在算不上高明,而且耐久力出奇地差勁,沒想着這種傳言居然能傳到露絲耳朵裡。
“算,我不跟你說了,你就胡鬧吧。”
兩個男人離開了露絲的房間,只剩下傻笑的露絲和沉默的伊琳娜。
楚雲飛他們和多尼碰了碰頭,多尼的意思就是大家一起走好了,雖然先是直飛英國,不過,要從英國到法國實在是很方便的。至於露絲他們四人,多尼基本上可以排除是對頭的可能,而且,以前他在歐洲四處閒逛,沒準是真有認識的可能,露絲這名字實在是大衆化了點。
然後幾個人又把價錢定了一下,大家約定,到了法國多尼先支付三人五萬美圓,等到三人幫多尼把事情解決掉,再視事情的複雜程度收取四十五到六十五萬美圓的酬勞,自然,在這期間,多尼是要負責三人的日常費用的。
楚雲飛一行八人在第二天就到了索度首都喀津霍,傑瑞和菲爾還要繼續他們的非洲之旅,不過露絲和伊琳娜已經不想再玩下去了,她倆去爲四個同伴辦理簽證。
多尼本來也沒想通過法國大使館補辦護照,那樣實在太不安全了。他的本意是再來次偷渡,過紅海,取道也門、敘利亞進入歐洲,反正在中東多尼是有相當渠道的。不過,現在有人爲他們四個的索度身份代辦簽證,那實在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於是多尼就熱心地陪着兩位女士去英國大使館,留下三個中國人在賓館裡呆着。
楚雲飛他們實在閒的無聊,鎖上門去喀津霍的街頭亂轉,由於三人的武器已經全部留在了“提坦卡布”部落,只有成樹國帶了十來枚鋼針,倒也不擔心會有人誤入生事。
三人先去街頭亂轉了一陣,意外地發現索度居然出現了大量的中國商品,以日用品爲主的輕工產品居多,也有很多諸如打火機、玩具之類的小商品。
於是三人就興致勃勃地四處尋找中國商人,這東西總是要有人販賣纔會出現在這裡的吧?
遺憾的是,轉悠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黃種人,白人倒是遇到了兩個,三人找到最後,居然意外地發現了中國大使館。
中國大使館位於使館區,遠遠地,三人就看到了旗杆上高高飄揚的五星紅旗,大家互相看看,誰也沒心思再逛了。
於是三人就找間酒店狂灌一陣啤酒,喝得有三分醉意了,楚雲飛纔想起來三人的錢還沒倒帳。
剛貝拉給三人的十萬美圓是存在索度國家銀行的,在索度存取很方便,不過要是去了歐洲或者其他什麼地方就不行了。
因爲索度的銀行系統不是很完善,並沒有同國際金融完全接軌,所以不能使用國際通用的“萬事達”之類的卡,三人早就商量好,來到喀津霍就把錢轉存到美國的花旗銀行。
不過十萬美圓的支取金額顯然大了點,索度國家銀行的職員雖然很納悶眼前這三個黃種人用的是索度身份證,但還是彬彬有禮地告訴楚雲飛他們這麼大金額需要預約,請他們明天再來。
楚雲飛他們已經喝了不少酒了,防備之心就降低了不少,並沒有注意到那個女銀行職員眼中熾熱的貪婪光芒。
如果三人用的是中國護照,或者他們是黑皮膚的索度人,都不會引起太多的事端的,可惜的是,三個人的相貌和身份實在有點不倫不類。
第二天一大早,楚雲飛他們三個就去登門取款,這次接待的職員並沒有推脫,很痛快地把錢裝進一個大的紙袋中遞了出來。
楚雲飛他們剛跨出國家銀行的大門,就發現情況有點不對勁。
四周多了七、八個黑人大漢,有意無意地向三人慢慢擁來,被包圍了!
成樹國把紙袋交給了楚雲飛,冷冷地向四周一掃,“你們是什麼人?”
那些漢子看到被三人發現了,二話不說就撲了上來。
不過,上來得快,下去得更快,沒有半分鐘,八條大漢就“噼裡啪啦”倒了一地,開什麼玩笑,這點人怎麼能招架住楚雲飛他們三個?
三人剛要轉身離開,楚雲飛一眼看到一個漢子在身上掏摸着什麼,一個箭步上去就是一腳,“啪”的一聲,一把手槍被踢到十多米遠的空地上。
那漢子也被這腳踢斷了手臂,疼得在地上翻來覆去地打滾。
另一個漢子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警察,不許動,你們要是拒捕,我們有權力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