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抱歉了,今天我來到此地,就一定要帶我父親回家的,既然道友不肯給這個薄面,那就無需多言了。”喬飛宇暗自搖頭,這是他早就做好的準備了,但是真的要面對的時候,他還是有那麼一些失望。
世間的爭端無非就是你不願意讓我一步,而我就是要你讓我一步。
此事古難全,戰鬥是必然的事情。
喬飛宇在高空之中,全身血色綻放,他在紫陽界殺手組織所修行的殺生訣到了現在已經早就是爐火純青,周圍的血霧就是能夠增強大戰力的增幅之物。
在血霧之中,他的戰鬥力會變得空前強大,加上喬飛宇本性嗜血,這殺生訣在他手中,威力更是憑空增添了三分。
他知道對手強大,上來就使用了自己最強大的招式,不需要試探,不需要探尋對手的極限在那裡,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全力進攻。
如果能夠戰勝對手,最終也是能夠戰勝的,如果不能,那無謂的試探也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喬飛宇沒有跟田秀道客氣率先動手,對此田秀道也是非常謹慎,兩人談話也竟解決不了問題的時候,他幾乎是跟喬飛宇同一時刻動手。
兩人準備的招式差不多在同一時間完成,接着兩人開始最劇烈的碰撞,田秀道本身就是自己修煉到了元嬰大圓滿的修士。
他是先成就了現在的境界才當上了守護者,而非當上了守護者纔有了這種戰鬥力和修爲,這兩者看似沒有任何區別,但實際上差別是非常大的。
“我之道,在於醉,道友且看我的手段。”田秀道釋放法術的時候周圍有一陣幽香傳來,喬飛宇知道這是一種酒香,雖然他並不知道這是什麼酒,但絕對是錯不了的。
喬飛宇一言不發,只是認真對戰,他只看到了田秀道手中仰起的光芒瞬間就變成了一個酒罈子,這酒罈子在空中發光,那耀眼的白光如同流水一般侵蝕喬飛宇的眼睛。
喬飛宇眼睛感受到了刺痛他才知道這是針對眼睛的攻擊,好在影響不大,他周圍血霧一晃,他整個人已經隱藏在了其中,那流光已經不能再對他造成什麼威脅了。
“殺。”
喬飛宇低喝一聲帶着周圍閃動的血霧如同一道閃電直接來到了田秀道身前,一柄短匕首直逼田秀道的喉嚨而去。
對此田秀道絲毫不懼,他甚至身體都沒有移動一分,只是站在原地,只是看着喬飛宇的攻擊,他眼中有驚訝之色,喬飛宇的攻擊速度實在是太快,超出了他的預料。
在喬飛宇手中的匕首來到了他喉嚨之前一道如同流水一般透明的光幕出現在了那裡,直接擋住了喬飛宇的攻擊。
喬飛宇帶着強大修爲的匕首再也無法寸進,這一擊只能無功而返,喬飛宇的判斷力也非常竟然,一擊無效之後沒有做絲毫的停留直接撤退。
這是多年的殺手生涯鍛煉出來的反應,如果一擊不成還要戀戰,自己很有可能會被對手反制,直接就會陷入極爲不利的境地之中,想要再繼續任務就沒有可能了。
在喬飛宇剛剛閃開的一瞬間,一道白光如同大鍘刀一般從空中斬了下來,幾乎是跟喬飛宇的撤退是同步的,如果喬飛宇不撤退,必須要面對這鍘刀。
這就是他的判斷力帶來的優勢。
兩者交鋒每一次都是十分可怕的對決,每一招都可能決斷生死,每一招都決定勝負,沒人敢大意。
喬飛宇周圍血霧閃動之餘,手中已經取出了冰魄寒光劍,一手執長劍一手拿匕首,這是喬飛宇最強的殺手形態,不知道有多少元嬰修士死在了這種殺招之下。
田秀道從戰鬥開始就一直非常從容,對於他來說,喬飛宇是很強大,但是還沒有能夠威脅到他生命的地步。
“怒天法訣,火。”喬飛宇藉助血霧衝鋒,攻勢還是被對手給攔了下來,不過同時他也發動了自己強大的法訣。
怒天法訣怒焰天柱發動條件已經全部滿足,在田秀道腳下出現達的那些大量光點,直接迸發出了最強勁的火焰。
火焰的柱子包圍了田秀道,感受到了周圍強的靈力波動,這次他也不能夠再如此淡然了,終於他開始掐訣應對。
空中哪個早就存在的大缸此刻一個傾斜,其中流出來半透明的光芒,如同一條小溪在空中胡亂流動,流經的地方都是空中有火焰柱子存在的地方。
兩者開始鬥法,火焰終究還是被那半透明的流水給熄滅了,不過同時那些流水也耗盡了。
如果是單一法訣的話,這次交鋒可能就是平風秋色了,不過喬飛宇的怒天法訣可是一套陰五行之法,這可是剛剛開始。
在怒焰天柱剛剛結束的時候,空中一個巨大的傀儡已經擡着一柄金刀直接斬向了田秀道,他神識明銳,發現這個巨大的傀儡不是生物,但戰鬥力極爲可怕,它手中的金刀也更是不簡單。
眼下他剛剛處理完了怒焰天柱,因爲他的法訣並不像喬飛宇使用的是成套出現,是故在這一次的應對之上,就差了許多,根本不可能對抗得了,只能暫避風頭。
田秀道直接離開了站腳的地方,怒樹天傀一刀直接斬下了一個山頭,要是田秀道硬抗,這一下必然要受傷。
攻擊還不算完,田秀道雖然閃開了第一次攻擊,但是他還是低估了這傀儡的速度和力量,第二次攻擊幾乎是沒有間隔的已經來到了他的眼前。
猝不及防之下,他只能選擇再次閃開。
他在此地跟傀儡作戰,而喬飛宇在遠處已經有時間準備自己的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