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過去一看,才發現原來是有一家店鋪之中發生了打鬥。
“這些人做生意,真是不講究,買賣不成仁義在嘛,犯得着跟客人動手嗎?”喬飛宇搖搖頭說道。
“那萬一是客人要跟店家動手呢?”歸人卻是說道。
“那不成搶東西了。”喬飛宇道。
兩人說着看向了那店鋪之內,而喬飛宇卻發現打鬥的二人其中一個,好像有點熟悉啊。
“等等,這不是……”喬飛宇終於看出來了,他看那個人覺得熟悉,不是錯覺,而是真的很熟悉,因爲那個人就是星雅。
喬飛宇認出了星雅之後一個閃身越過人羣,衝進的店鋪之中,這個時候正好一箇中年男子一拳打向了星雅。
喬飛宇自然結果了那中年男子的一擊,此人也是築基修爲,否則的話不可能面對星雅還拖這麼久,只能說明兩人修爲相當。
“好啊,還叫幫手了,我看你這小娃子今天擺明了就是來拆我這招牌的了,是不是。”那中年人被喬飛宇抓住之後不怒反笑道。
“哎,老闆此言差矣,我並非來拆你招牌,這是我師姐,不知道她怎麼得罪了店家。”喬飛宇放開了那老闆的手。
經過喬飛宇這一下那老闆也是明白了,他不可能是喬飛宇的對手,要是強行再上,那隻能是自討沒趣了。
“哼,你自己去問她去吧。”不過這開店做生意的,自己沒做錯,也不必跟喬飛宇低頭,儘管他修爲在自己之上,但也總不能是個金丹修士吧。
喬飛宇不再跟老闆多言,走到了星雅面前開口問道,“師姐,這是怎麼回事啊?”
“你是不知道,氣死人了,剛纔我來到他店鋪之中,只是隨便試用了一下他的符篆,他竟然就要我來賠償,我看那符篆效果一點都不好就不想買,結果他還就不讓走了。”星雅樣子看上去很委屈。
“嘿,你這小娃娃,怎麼事情從你口中說出來,就完全變了味道了呢,明明就是你這小娃娃隨便浪費小店的符篆,這又是一次性用品,你還要求每次使用的威力效果必須一樣,這怎麼可能。”老闆聽着好像有點不對頭嘛。
如果真的如同行呀所說的那樣,就是他自己太過小氣和無禮了,人家來買東西,總得試試吧,試了不滿意不買也是人之常情嘛。
兩人各執一詞,喬飛宇一時間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詳細詢問之後,終於搞清楚了事情的始末,星雅跟喬飛宇分開之後自己來到了北城,她看到這家點販賣符篆,隨後便走進了這店鋪之中。
這裡也確實有各類符篆販賣,星雅本來就不擅長符文之道,也分不清什麼符篆纔是好的,她只是記得喬飛宇所說,要買效果一樣的,儘量讓威力,效果都同步的。
這自然是有道理的,一家符篆店一般來說,如果是同樣的一種符篆,只會販賣一個制符師製作的。
而同一種符篆的效果溫不穩定,也間接說明了這制符師的水平到底有多少,但要是不同種類的符文,就算是同一個制符師製作的,效果當然也會不一樣。
星雅進來之後試用了不少符文,卻發現這店鋪裡的符篆,就算是同一種類的東西,使用起來效果也相差很遠。
她就以爲是質量不好,接着又試驗了其它別的符文,結果還是一樣不滿意,只是星雅比較喜歡較勁,把其中大部分符篆都給試用了一次,最終得出結論,這店鋪的符篆不行。
想要離開的時候老闆卻是出來擋住了她,告知她不能就這麼走了。
星雅沒有買到合適的符篆本來就是不開心了,這老闆擋下她要她賠錢,這更人讓她冒火。
明明就是賣劣質符篆的商店,被人試出來了,還不讓人走了,以星雅的脾性,自然是不可能給他們賠款的,於是就這麼產生了矛盾,兩人最終打了起來。
星雅是築基圓滿的修爲,這個店家同樣也差不多,雖然他不是星雅的對手,但也不至於短時間之內落敗。
隨後圍觀的人自然也就多了起來了。
事情的始末在兩人的爭執之中,喬飛宇算是聽了個明白了,此事雖說星雅有錯,她在試驗過幾個之後就應該知道了,人家店裡的符篆只有這種品質,不該繼續再試。
但也不能全都怪責星雅,這老闆爲什麼當時星雅在試驗的時候他不阻止,等到星雅試完了不買,他又跳出來讓賠償,這擺明是故意的嘛。
星雅沒有經歷過世俗,這些事情她又怎麼會知道,而這老闆得理不饒人也是可惡,既然喬飛宇在這裡,就不會讓星雅被欺負了。
本來這幾張符篆也值不了多少靈石,但是如果今天他給這老闆賠償了,那就是等同於是說星雅做錯了,這種事情對她的傷害不小,喬飛宇做不出來。
“我到想看看,這符篆到底是怎麼樣的。”喬飛宇一笑,走到了一個櫃檯之前,伸手抓起了一枚符篆,靈力一動直接使用。
不久之後喬飛宇皺了皺眉頭,“這是什麼玩意兒,這也是築基的符篆?”
喬飛宇拿着幾張剛纔試用的那種符篆走到了老闆面前問道,“老闆,你告訴,這是築基的符篆?”
那老闆看到喬飛宇的表情就知道這傢伙怕是懂行的人,於是賠上了笑臉,“這位客官,這就是貨真價實的築基符篆,只是這一批符篆啊,我家制符師在製作過程中出了一點小小的紕漏,你看,我這可是標明瞭的,瑕疵品,價格也低很多的。”
喬飛宇看着那老闆,有點皮笑肉不笑的,“難道是我孤陋寡聞了,我怎麼感覺,這種符篆,最多相當於煉氣水準呢?”
“客官你別開玩笑,這怎麼可能,絕對是不可能的。”那老闆臉皮一跳,心中是被驚到了。
他暗想喬飛宇怎麼只是使用了一下就知道了這符篆有問題,要知道,這可是他話大價錢請來的制符師製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