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淵還是把帳篷撐了起來,站在帳篷旁邊,看着塗欽夏肆意快活。?更多精彩請訪問他自己也被淋成了落湯雞。
此刻,塗欽夏最想做的事情是脫了衣服洗一個露天浴,再用落下來的大雨順便把自己的衣服也洗了。只可惜旁邊有個大男人,讓她渾身都不舒服。
餘淵似乎看透了塗欽夏的心思,似笑非笑地眯着眼睛,那雙眼睛也被雨洗了一樣,灼然清透,道“夏夏,沒關係的,想脫脫吧,我儘量不會看你的。再不濟,我進去帳篷裡面等你也行。”
塗欽夏擰了一把頭髮的水,再擰了一把衣服,嗔罵道“流氓”
“既然你說我是流氓,那我不客氣了,乾點流氓該乾的事情。”他溼噠噠地一笑,旋即當着塗欽夏的面,毫不保留地從未有過的奔放地脫掉了自己的衣,光裸出半身。
這個時候塗欽夏是不是應該掩面尖叫呢
可塗欽夏心裡一邊罵着餘淵畜生,眼睛卻控制不住地盯着他線條肌理十分緊緻的身體,站在原地不動了。餘淵藉着雨水沖刷洗乾淨了自己的衣和長衫,又捋了捋頭髮的水,水珠掛在他的臉,顯得飽滿而瑩潤。整個人一下子變得清爽了起來。
後餘淵臂彎裡挽着自己的長衫向塗欽夏走來。塗欽夏不禁往後退了兩步。
餘淵端地一笑,溫和若春雨潤無聲,沒有一絲猥褻的雜質,伸手把長衫遞給了她,道“你若是想洗的話,可以先換我的。去帳篷裡換,我不會偷看的。”
塗欽夏看了看那被洗得雪白的長衫,再看了看餘淵,仍是很警惕“你真的不會偷看”
餘淵挑了挑眉梢,道“如果是夏夏你誠意邀請我的話..”
塗欽夏奪過白衫,用末梢往餘淵臉掃去,掃了他一臉的水珠,然後轉頭飛快地跑向了帳篷,惡狠狠地說道“你要是敢偷看,我挖了你的眼珠”
和餘淵在一起久了,尤其是在一個房間裡同吃同住過,她某方面的經驗增長得特別快,尤其是在換衣服。一眨眼的功夫,給換好了。
餘淵的衣服很大,穿在她身直接拖在了地,鬆鬆垮垮的,露出半截白潤的香肩。餘淵剛移眼看過來時,塗欽夏一邊拉肩的衣襟一邊道“不許看”
說着飛快轉身過去,霎時她的臉飛兩抹紅霞。餘淵一瞥眼之間,只見一個矮小的白影背對着他,衣服長長地拖在了地,像只被打溼了翅膀的小天鵝。
他站在不遠處,沒有前去驚擾,只笑着看那小天鵝慫着雙肩蹲去了一塊石墩兒,在雨水裡洗刷自己的榴紅衣裙。
這場雷陣雨,來得兇猛,去得也乾脆。
待到塗欽夏將將洗完了裙子擰乾以後,雨很合時宜地收住了。頭頂的雲層漸漸散開,又是一地的陽光燦爛。稀疏的草葉間的水珠很快被蒸乾,大石塊也開始蒸騰起一股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