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魚堅定的態度,使賈英獻和鄧明絕望的相望着。
鄧明無奈的合上手機,生氣的對賈英獻發火說:“你看,你們這些當官的,平時一個比一個牛皮,都是**一個不服氣一個,最終還是害了自己,搞得我也跟着你們帶災受氣。”
賈英獻理解鄧明的心情,剛纔的通話,他是聆聽得很仔細的,金石魚那幸災樂禍、絕不可通融的口氣,叫誰也不好多說什麼。賈英獻在心裡叫苦不迭,金石魚是把在別的行長那裡受的怨氣,全部發泄在自己身上了,賈英獻覺得自己真**倒黴,剛躲掉國安局,又招金石魚發泄私憤,真是禍不單行。他知道,這件事公開後,自己因爲嫖娼被公安機關處理,身敗名裂是小,砸飯碗是真的了。想到這,他的後背直冒冷汗,他大腦快速轉動着,思索着應對的方法,論人際關係,他賈英獻有的是路子,畢竟自己還是一把手行長,平日裡,有求於他的各路好手多的是,關鍵是他怕這個消息一旦泄露出去後,如果給別有用心的人知道了,對他會更加不利的。賈英獻不是一般人,這件事的利害關係,他還是明白的。因此,當下最重要的就是要儘可能的在不擴大範圍的情況下,將事情悄悄的處理掉。
他左思右想,覺得金石魚是他唯一的希望,哪怕真的是一根救命稻草,也要想盡辦法盡力去抓住他。
而此時,金石魚就在鄧明的辦公室裡,通過監控錄像注視着賈英獻的一舉一動,賈英獻表露出的無奈和驚恐不安,不時的引得金石魚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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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高高在上的賈英獻,當下就像從天堂一下子被摔入地獄一般的沮喪,他急忙對鄧明說:“金局的表弟要貸多少款子?”
鄧明搖搖頭:“不知道。”
“你跟他講,就說我能幫他這個忙,只要他能把這事悶掉,你現在就告訴他。”賈英獻迫不及待的催促着鄧明再次給金石魚通話。
鄧明假裝很難辦的樣子:“你剛纔已經聽到了,他已經有點不耐煩了,再打擾他,我怕他真的火了,卻得其反,別弄巧成拙了,我看還是等到明天再說吧;再說了,現在人家也不一定要貸款啊?”鄧明說到這,忍不住張了張嘴,打了個哈氣,一派倦意,“哈——,我也累了,這一驚一乍的,搞得我都有點頭暈,我要回去休息了。你也早點回去吧,要不,就睡在客房?”
賈英獻覺得鄧明說得在理,望着疲憊不堪的她,知道她已經盡力了,也只有等到明天再說了。
臨走之際一再對鄧明懇求道:“你明天最好親自上門找一下金局,一切費用,事後跟我算;要不,我身上還有1萬元,你先拿去用。”說着,拉開坤包,準備掏錢。
鄧明拍了拍他的手,阻止道:“現在不是錢的問題,你有再多的錢,他不尿你,你有什麼辦法?明天,我一定親自找他去,到時候,再跟你聯繫,我做事難道你還不放心?”
賈英獻忙解釋:“放心、放心,明天最好約他出來坐坐,彼此交流一下,他也許還不瞭解我賈某的爲人,我這個人是樂意幫助別人的。”
“嗯……,明天聽我的電話。”說罷,衝他擺擺手,示意他趕快走,免得遇到其他熟人。
賈英獻沮喪的踏進他的藍鳥轎車,有氣無力的轉動着點火鑰匙,連發動了幾次,車子才發動着了,人倒黴,連車子也欺負他,他狠狠的砸了幾下方向盤,嘴裡謾罵着,猛的踏了一腳油門,藍鳥車顫抖着狼狽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