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魚問:“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我整天接待的就這些人,不瞞你說,好多老闆的公關的事,都是由我安排小姐幫他們促成交易的。”鄧明得意的說,見金石魚聽得很入神,接着又問:“你知道這些福建人,爲什麼大老遠的跑到春江這個小地方來開發房產?”
金石魚更加迷惑了:“我還真不知道。”
鄧明細心解釋說:“他們看重的是春江人的錢好掙,你看看春江市民買房子很少有人去銀行按揭的,都是手裡提着現錢去買房,有的甚至是拿着現錢去預定房子,這在全國都是少見的怪現象,所以一批批福建商人紛紛趕到春江來投資,福建人大都有海外關係,錢有的是,只要能買到地皮,建起來的房子不愁賣不出去的。”
鄧明有板有眼的分析着。
金石魚禁不住連連點頭:“嗯——,你說得很對,春江人不知哪來的錢,一個看一個的買房。”
鄧明的話,金石魚也有同感,接着眼饞道:“要是我們有錢,也可以搞房產開發的。”
見金石魚的慾望被**了起來,鄧明胸有成竹的說:“我們沒有錢,照樣可以搞!我們可以與他們合夥,我們出關系,他們出錢,這就叫借雞生蛋。”
“傻子纔跟我們合作呢!再說了我們能幫人家做什麼?”金石魚覺得鄧明是異想天開,不現實。
見金石魚的胃口被吊起來了,鄧明就切入正題,“昨天,我表姐來找我,跟我談了一個事,有兩個浙江老闆,也想在春江投資房產,苦於沒有關係,浙江人很聰明,他們不顯山露水,也不住大酒店,他們是租房子住的,他們正好租用的是我家表姐家一套剛裝修好的房子,還僱傭我表姐爲他們做飯,他們問我表姐在春江的官方有沒有關係,他們想通過官方關係從銀行貸款,我表姐就來找我了,我覺得這是個商機……”鄧明終於說了她的目的。
金石魚聽罷,直打退堂鼓:“沒有精鋼鑽、不攬瓷器活,鄧明,我是沒有這麼大的能力,我勸你也少管閒事。”
鄧明聽罷搖搖頭,堅定的說:“你說錯了,你完全有這個能力,只不過,你需要與我聯合起來,我們完全可以大幹一場!”鄧明的眼裡充滿希望、充滿信心、也充滿堅毅,接着她坐到了金石魚身邊的另一張沙發,側身對他認真的解釋說:“告訴你,來水月清華商務中心消費的老闆,都是用的銀行的錢做生意的,公家的錢不用白不用,他們不是需要人出面替他們打通關係嗎?我們就幫他們找關係,我們可以這樣……”鄧明如此這般的向金石魚講述了自己的構想。
聽完鄧明的敘說,金石魚半響沒有說話,兩隻眼睛只是不停的來回轉動着,他覺得鄧明想的膽子真大,他心裡這麼認爲,嘴上還是不由自主的疑問道:“這樣行嗎?”
“絕對能行!搞這個,我有的是經驗。”鄧明拍着胸脯保證道。
接着又苦口婆心的對金石魚開導說:“我們要加快金字塔積累的速度,地下工廠也不是長久之計;再說了,你在這個位子上還能幹幾年?我們要在潘顏秀撤出之前,完成我們的金字塔,這樣,我們就抓住了主動權,有錢在手上,今後幹什麼都可以。”
鄧明的話,說到金石魚的心裡了,其實,金石魚獨自一人時,也常常在思考這個問題,只不過他想得比鄧明還要多,他既要想發財,還要擔心東窗事發,落得個晚節不守,到時候,就會名、財兩空。有時候,他甚至是在噩夢中驚醒的,他象一隻陷入暗涌的羔羊,他只能一邊在黑色的漩渦中掙扎,一邊在暗自祈禱。但是祈禱並不能拯救他,只能麻痹他越陷越深。
金石魚此時已經被物慾的漩渦攪昏了頭腦,他甚至覺得鄧明剛纔嘲笑他是農民,是對的,連潘顏秀這樣的人,都開始往海南發展了,自己堂堂的一個局長,還停留在小打小鬧的假煙的小作坊上,步子確實太小了一點,金石魚半信半疑的望着鄧明,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鄧明見狀,問:“還有什麼擔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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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石魚摸摸頭,不放心的說:“把你的設想再說一遍,看還有沒有漏洞。”
鄧明又把她的計劃,向金石魚滴水不漏的又重複了一遍,然後,靜如止水般的望着他,等待他的回答。金石魚聽罷,咬咬牙,端起茶几上的咖啡,猛的一飲而盡,下定決心似的說:“好,就按你說的幹!”
鄧明一臉堅毅,“不幹,你會後悔一輩子的,有權不用,過期作廢。”說着,笑盈盈的朝金石魚走了過來,兩隻眼睛夢幻般的望着他,同時踮起腳尖,主動的捧起了他的臉,準備用她的甜蜜的吻,犒勞被他感化的土牛。
金石魚卻假裝作祛道:“我的嘴臭。”
鄧明曖昧的捶了金石魚一拳,撒嬌道:“唔——?討厭,臭我也喜歡!”說完,閉上眼、一仰臉,將她的柔脣送到了他的面前,“呵呵……”金石魚的心裡密一樣的甜,開懷暢笑,然後,一低頭,猛的一張嘴,將她的殷桃小口吞了進了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