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明沒有被金石魚的話逗樂,相反卻說了一句大傷金石魚自尊的話,“嘁!我們這點蒼頭小利,跟人家大老闆比起來,差老遠的了,你還以爲發了東洋財?真是個農民!”
鄧明的話,一下刺痛了金石魚的隱痛,出身農民世家的金石魚最怕別人說他是農民,農民這個詞,在金石魚眼裡,就是低下、大老粗、文盲的代名詞。好不容易混到了城裡當了個局長,還有人喊他農民,這比掀他兩個耳光還要丟人,金石魚的臉一下變了顏色,反脣相譏:“我是農民,你是什麼?你是**雞頭!”說着,一攤手,撂下了她。
見金石魚翻臉生氣了,鄧明趕緊賠笑:“你誤會了,你是堂堂的大局長,怎麼是農民呢?我說的是你腦子裡有農民意識。”鄧明調皮的用手指抵了抵他的腦門,撒嬌的朝他撇了一眼,委屈道:“再說了,我說你農民,你就是農民拉?玩笑的話,都當真了,正是沒勁!”鄧明噘着嘴站了起來,坐到一邊,假裝生氣,將臉扭到一邊去了。
漂亮的女人有時候生氣的樣子也誘人,見鄧明一副委屈的樣子,金石魚繃着的臉,立馬鬆了下來,伸手拉過她的玉臂,又輕輕的撫摸起來,鄧明生氣的胸脯不停起伏着,兩隻**誘人的**象兩隻惹人喜愛的兔子,在金石魚的眼前跳動着,金石魚的手禁不住摸了上來;同時嘴裡哄道:“好了、好了,我都不生氣了,你還生什麼氣?以後,隨你叫好了,你說我農民,我就是農民,農民怎麼啦?農民不照樣被你這個美女愛着嗎?”金石魚的俏皮話一下將她逗樂了,“噗——!”鄧明忍不住噗呲一聲笑出聲來,“討厭——!”鄧明伸手捏住他下顎的鬍子,解恨的提了幾下,痛得金石魚直求饒,“呵呵呵……”見金石魚被制服,鄧明得意的笑了起來。
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又溫馨起來。
鄧明起身爲金石魚衝了一杯雀巢咖啡遞了過來,“我們雖然有地下工廠、也有不菲的水月清華的酬金,但這些和那些房地產老闆比起來,差老遠了。”接着又有意問金石魚:“你知道,潘顏秀爲什麼老是往海南跑?”
金石魚呡了一口咖啡:“你不是說他去旅遊的嗎?”
“誰三番五次的到同一個地方旅遊去?”鄧明反問道,一臉的神秘。
“哪、他是——?”金石魚疑惑起來。
“他是準備在海南安營紮寨了,現在很多有錢的人,都準備到海南發展,據說國家將要將海南劃爲特別經濟區,潘顏秀這鬼東西是個猴精!”轉而很有感慨的說:“所以說,我們不能有小富即安的農民意識,我們要放開手腳,要從長計議啊——?”
鄧明的話,一下將金石魚的神經調動起來,他連忙放下咖啡,急切的問:“對對對,你說得很對!你又想到什麼好點子了?快說!”
鄧明沒有忙於回答金石魚,只是認真的向他講了一個故事——
鄧明說:“一個福建來春江投資的商人,隻身只帶了幾百萬,就在春江進行了資本運作,他們用借來的幾百萬,囤下地,又用一部分地貸款建商品房,然後用這些商品房作抵押,又從銀行輪番貸款擴大投資,就這樣,象滾雪球樣,拿銀行的錢來回搗騰,兩年下來,就將幾百萬變成了幾億元,這就是鼎新房產公司的發家史,你看人家的腦袋瓜比我們要聰明得多少倍啊?只有具備這樣的大氣魄,才方爲人上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