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明開始留意這個**旺盛的光頭男子,每次在大廳遇到他時,鄧明總是要以百倍的親和力優雅的迎接他,使光頭對她漸漸的產生了好感和愛慕,倆人開始由相視一笑的陌生,變成了直呼其名的熟臉,一來二去,倆人似乎可以用眼睛說話了,漸漸的鄧明覺得光頭對她的眼神中,還夾雜着曖昧和佔有的慾望,鄧明暗暗竊喜,知道魚兒要上鉤了,果然不出所料,一日,光頭獨自一人來到酒店,與她促膝長聊,光頭叫潘顏秀,是市區一家巴拉拉舞廳的老闆,此次找她的目的就是盛情邀請她到他開設的舞廳,擔任大堂經理,月薪是酒店的兩倍。
鄧明聽罷心裡樂開了花,但臉上卻表露出猶豫不決、進退兩難,之後,在他的再三懇求之下,假裝盛情難卻,不得已答應了他。舞廳雖不太大,但給她的職位和權力卻不小,雖說是大堂經理,其實,都是她一人說了算,比起迎賓小姐的地位來,她總算又上了一個臺階,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白領階層了,她心裡的那份虛榮感進一步得到了擴展。
而且,她還發現了一個秘密,潘顏秀嫖宿女人,並不像其他男人那樣佔有女人的身體,他只是讓女人脫光衣服給他欣賞、撫摸和偎依,骨瘦如柴的他已經沒有履行性事的體力了,對於鄧明來說,這是再好不過的了,又得名、又得利,身體又毫髮未損。有一次倆人在被窩裡,鄧明曾問潘顏秀是什麼原因,潘顏秀恬不知恥的說:“這些年搞多了,就像桌上的菜餚一樣,吃多了就膩了,乏味了。”
其實,他是個廢人,胯下的小**,象嬰兒一樣連毛都沒有,哪來的**?
管他是不是廢人,對於鄧明來說,廢了總比不廢的好,要不,她還要費些心思對付他的糾纏和折騰呢!這樣倒好,一點防備心理都不需要了。
真是天上掉了個餡餅!
就這樣,鄧明從那以後,就一直跟隨着潘顏秀,幫助潘顏秀打理場所,她的經商才能也得到了極大的發揮,致使潘顏秀離開她就不能生存,她成了潘顏秀的高參、全權代理,幫助潘顏秀將生意的雪球越滾越大,最終使潘顏秀將舞廳發展到“億萬夜總會”再轉變成了“水月清華商務中心”,成了方圓百里聞名的富翁;對於潘顏秀來說,鄧明已經成了他身體上割捨不掉的一部分,就像雄麝與麝香的關係一樣,他們是相互依賴、相互生存的關係。
當然,在幫助潘顏秀滾雪球的同時,鄧明也得到了不菲的報酬,漸漸的她也腰纏萬貫,隨同她錢袋子的日趨飽滿的,還有她那無休止的貪婪慾望,而且隨着時間的延長,這種慾望也膨脹到了極點,她已經在這個混沌、陰暗、狡詐、萎靡的娛樂場所,學會了周旋、學會了陰險、學會了算計、學會了窺竊、學會了不擇手段、學會了控制他人的一切伎倆。她成了物慾戰場上的一個陽奉陰違、見縫插針、唯利是圖的女巨鱷!錢在她的眼中已經變成了一柄無所不能的利劍,任何一個有利可圖的目標經過她的眼前,都會被她不擇手段的吞食一口。
一日,一個來水月清華商務中心消費的中年男子,將鄧明拉到一邊,將他手機上剛剛拍攝到的一個美女照片給鄧明看,這是個剛剛從泳池出浴的虞美人,鄧明只瞄了一眼,就認出了手機上的美女,她就是——薛琴。
接着中年子很有氣度和深度的拜託她:他很想與照片上的這位美貌少婦共度良宵。
這個世界真奇怪,男人搞女人,都是要年輕的,這個大爺倒好,偏要生過孩子的少婦?看來他是喜歡少婦牀上功夫的老到?握着中年男子擲在她手裡的千元小費和聯繫號碼,回味着他提出的特殊要求,她一開始還想推銷自己的,可是再一想,黃花閨女不要,要搞少婦,這個人一定也是一個和潘顏秀類似的怪胎、變態狂,既然他是個怪胎,還是少沾染爲好,她不希望在自己身上發生危言聳聽的怪事情!
中年男子的身體吸引不了她,可中年男子身上散發出的闊氣,還是很吸引她的,就衝他剛纔給自己的2000元小費,就能看出他一定是個大款,她不想就這麼輕易的放掉這條大魚,她蹙了蹙柳葉眉,心裡迅速的盤算起來,一眨眼的功夫,緊蹙的眉頭就舒展開來了,嘴角淺淺的露出了一絲詭秘的笑意,這詭秘的笑意,不僅僅表明她對中年男子委託她辦理這樣一個難以啓口的隱晦感到可笑;還包含着,她已經迅速在心裡策劃了一個陰謀,這個陰謀的攻擊對象就是中年子拜託她尋找的那個虞美人——薛琴。
對於薛琴,她已經窺竊了很長時間了,這是個既美麗又富有的闊少婦,她的年齡和自己相仿,但命運卻比她鄧明好百倍,鄧明一直對她嫉妒在心,總是尋思着有朝一日能超過她,現在機會終於被她等到了,總算有機會平息一下心中對她的不滿。前幾天,在游泳池與薛琴聊天時發覺她的神色有點不大對勁,經打探得知,她的企業面臨了困境,當下恰好中年男子對她有意,何不趁機給他們設個套,一箭雙鵰,既可以殺殺薛琴高傲的士氣,也可從這對狗男女身上狠狠的刮一層肥油下來。
她似乎覺得這是上帝賜給她的一次斂財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