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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李杜明白了漢斯的意思。
他想去澳洲捕撈黑金鮑,他不想賣掉這張捕撈證,而是將它當做自己家的聚寶盆!
明白了他的意思,李杜搖頭道:“那我們豈不是得離開美國?夥計,你搞清楚,我們纔回來不到一個周,甚至沒有半個周!”
漢斯道:“我搞得很清楚,李,我的好兄弟。你告訴我,留在美國的話,未來一個月我們能賺四十萬美元嗎?”
李杜說道:“這得看運氣,如果運氣好,倉庫裡有好東西,我可以發現它們。”
“對,你說到了點子上,這得靠運氣。”漢斯說道,“如果我們運氣不佳呢?一直以來我們運氣很好,但上帝會永遠這樣保佑我們嗎?”
他繼續說道:“拿這次來說,如果不是走了狗屎運搞到了這張捕撈證,我們頂多能賺個幾千塊,甚至連一萬塊都賺不到!”
李杜道:“你想去澳大利亞?新西蘭?斐濟?是吧?”
漢斯重重點頭:“對,我想去,瞧這該死的氣候,現在還是冬季呢,旗杆市太冷了,每天起牀我都得先摸摸我老二,我怕它晚上凍掉了。”
說着,他誇張的伸手去摸向胯下,一臉後怕。
李杜翻白眼:“注意形象!”
漢斯道:“我要去度假,即使沒有這個捕撈證,我也要去南半球度假。李,你知道的,本來這冬天我就想找個暖和地方度假,是你騙了我,把我騙去你家鄉。”
說到這點,李杜尷尬的笑了。
確實,他這次把漢斯騙回家幫自己給父母作證有點不地道。
漢斯察覺到他情緒變化,攬着他肩膀道:“你心裡過意不去是不是?那你就陪我去澳洲度假,說真的,兄弟,你也該度假了,辛苦一整年,你該度假了!”
這點倒是,李杜參加倉儲拍賣工作一整年了,這一年來他沒有休息,到處奔波尋找有價值的倉庫。
“我們去澳大利亞,既能度假,還能尋找黑金鮑賺錢,你的觀察力那麼敏感,在水下肯定比別人更容易發現黑金鮑,我們可以更多的賺錢,不是嗎?”
李杜琢磨了一下,小飛蟲可以飛入水中,漢斯說的沒錯,這是個生財之道。
他隨即又想到了一件別的事,那就是化石森林國家公園禁止他進入去搜尋歐泊,他可以去別的地方找呀。
全球歐泊礦最富集的地方,恰好就是在澳大利亞!
捕撈黑金鮑賺的那些錢他看不在眼裡,可要是找到一個黑歐泊礦,這輩子可真就等於有了個聚寶盆。
但他還是遲疑:“我剛跟蘇菲相見,我不能這麼快就分別……”
漢斯道:“你交給我,我來搞定,我會勸說蘇菲跟我們一起去澳大利亞。”
李杜疑問的看着他道:“咱們如果去澳大利亞,那可不是幾天,恐怕得幾個月,你怎麼勸說她?她得留在這裡工作。”
漢斯微笑道:“我有辦法,如果我能做到呢?”
“讓她心甘情願去澳大利亞?”
“對。”
聽他這麼說,李杜嘆了口氣道:“那我找不到可以拒絕你的理由了。”
漢斯頓時大喜,當場開車狂飆向蘇菲所在的聖約翰紅十字醫院。
維多利亞蹦蹦跳跳走過來問道:“福克斯哥哥去幹嘛了?”
李杜道:“他去辦點事,嘿,小姑娘,你們假期到什麼時候?”
一聽這話,維多利亞頓時垂頭喪氣:“你感覺我在這裡待的太久了是嗎?抱歉,我太喜歡這裡了,我忍不住待在這裡。”
哥斯拉扭頭看着他們,他對維多利亞有種別樣的感情,當然,這不是戀童癖,李杜感覺像是親情,哥斯拉拿維多利亞像妹妹一樣。
李杜擺擺手道:“我沒有這意思,不過我們可能又要去澳大利亞了,這次伊凡娜和她的父親也得去。”
他其實不想帶着伊凡娜,但他得帶着狼哥,而狼哥必須帶着小拖油瓶伊凡娜。
維多利亞頓時愣住了,她努力吸了吸氣,故作輕鬆的笑道:“你們去度假嗎?我知道澳大利亞,你們去幾天?我等着你們好不好?”
哥斯拉走過來將大手蓋在小姑娘的腦袋上,說道:“老闆,狼哥帶伊凡娜,我帶維多利亞。”
小姑娘驚喜的瞪大眼睛看向哥斯拉,趕緊伸手抱住他的手臂,跟落水者抱住最後的救命稻草一樣。
李杜懵了。
下午,漢斯回來,車上帶着蘇菲,他做了個‘ok’的手勢,意思是一切搞定。
李杜問蘇菲道:“你願意跟我們一起去澳大利亞嗎?”
蘇菲道:“我當然願意,只是我得辦理辭職手續,這需要幾天時間,你們得等等我。”
聽她這麼輕鬆的說出辭職打算,李杜很吃驚,要知道他前段時間想帶蘇菲回家,蘇菲沒法離開這麼些時間,只能婉拒。
“爲了去澳大利亞你願意辭職?”他震驚問道。
蘇菲看向正在和維多利亞打鬧的伊凡娜,溫柔的笑道:“伊凡娜既然要去澳大利亞看醫生,她又需要一名外科醫生照料,我必須得去幫忙。”
這是哪跟哪?李杜看向漢斯,漢斯湊上來小聲道:“我什麼都知道了,伊凡娜得做全身植皮手術,澳大利亞有這方面最好的專家。”
李杜咬牙道:“你騙了蘇菲!”
“沒有,我真和狼哥一起幫伊凡娜聯繫了一名專家。”漢斯得意的說道,“爲了能去澳大利亞,夥計,我很拼!”
李杜服了,他確實夠拼的。
接下來他將所有人召集在一起,開始商討前往澳大利亞這件事。
李杜這邊帶蘇菲、帶阿喵阿嗷和乾脆面,狼哥帶女兒、哥斯拉帶維多利亞,他們全部拖家帶口。
見此,大奧忸忸怩怩的問道:“老闆,我從沒帶家人度過假,更沒離開過美國,我能帶上羅琳莎和孩子們嗎?”
李杜無力的點點頭:“沒問題。”
反正他成立公司後還沒有給員工組織過年會,這次就當是組織公司年會,帶領骨幹們家屬去度假。
擼官一聽急了:“那我帶上我家人。”
“你不是和父母決裂了嗎?”
“小飛機呀。”擼官抱起大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