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喵知道自己欺負阿白佔了便宜,所以捱了一記松果之後沒有反擊,松果砸在身上並不太,它便沒有動彈。
見此,阿白更生氣了。
阿喵的表現讓它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對方不光戲弄自己,還不把自己當回事,這太瞧不起猴了。
於是它再接再厲,摘下松果繼續砸阿喵。
阿喵從來不是個好脾氣的孩子,捱了一頓打之後它生氣了,就爬起來發出‘喵嗚’的叫聲。
阿白不害怕它,四處張望一番,它發現樹上有個鳥窩,便飛快爬了上去,從鳥窩裡撈起一個鳥蛋,啪的砸在阿喵身上。
鳥蛋碎開,蛋清蛋黃混合着掛在了阿喵頭頂。
阿喵勃然大怒,衝着阿白跳去。
阿白看到它雙眼兇光閃爍,也明白自己惹禍了,趕緊轉身就跳,在樹枝之間連拉帶飛,迅速逃跑。
它們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李杜的視野中,李杜擔心兩個熊孩子出問題,就對狼哥說道:“追上它們,把它們帶回來。”
狼哥點頭跑去,剩下李杜一人帶着阿嗷、揹着阿猛走在崎嶇的山路上。
他放出時空飛蟲在兩側穿梭,尋找藏在山石中的礦脈,玉礦很難尋找,除非偶然,開採礦石發現玉石的存在,否則沒法見到它們的真面目。
運氣不好,李杜找了一會,結果什麼也沒有發現,倒是發現了一處亂葬崗,讓他感覺晦氣的很。
他正在路上走着,身後響起大馬力摩托車爬坡的聲音,有兩個小青年騎着摩托車不知道怎麼來到了山上。
對方加速從他身邊經過,然後忽然剎車看向他身後的阿嗷,用洪語說着什麼。
李杜這些天也在學習洪語,已經可以進行基本對話了。
兩個青年的話很簡單,他聽懂了:“狗是你的?多少錢賣掉?”
李杜用生澀的洪語回答道:“抱歉,這是我的夥伴,我不賣。”
聽了他的話,兩個青年就知道他是外國人,騎摩托那個黃頭髮青年學着他的口音嘲弄他,後面的青年輕蔑的說道:“夥伴?你也是狗啊?”
李杜笑了起來,兩位小兄弟很霸氣啊,他纔剛來鎮子第二天就遇到挑事的了?
身邊沒人,他不想冒險,就客氣的說道:“不要罵人,先生,我不賣狗,多少錢都不行。”
黃頭髮青年哈哈笑道:“不賣?那沒問題,我們不給錢,不就不是買賣了?對不對?”
李杜也笑了起來,這貨還真是長了個充滿智慧的腦袋,就是人有點智障。
後面的青年裝作不經意間撩起衣服,露出掛在腰帶上的匕首,他蠻橫的說道:“喂,這山上沒有任何人,你是想要保住狗命還是想要保住這條狗?”
金毛青年自以爲聰明的補充了一句:“二者不衝突,狗命是你的命,說的不是這條狗……”
他後面又用洪語說了兩句話,可能當地的俗語,比較複雜,李杜沒聽懂。
兩個青年看到他露出疑惑表情,就哈哈大笑起來,看起來逗弄他逗的很開心。
這時候狼哥從來路趕來,看到兩個流裡流氣的小青年堵着李杜,他臉色一變將懷裡在掙扎的阿白扔在地上,陰沉着臉走了過來。
兩個青年聽到腳步聲扭頭一看,看到體格魁梧、眼神鋒利的狼哥,他們下意識縮了縮脖子,知道這男人不好惹。
李杜不想和這些不懂事的孩子一般見識,就擺擺手道:“我保鏢來了,你們趕緊離開吧。”
青年們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黃髮青年笑道:“啊呀笑死人了,還保鏢呢哈哈,當我們鄉下人沒見過世面呀?”
“就是呀,你有保鏢怎麼了?還不是兩個人?我一句話就能喊過來二十個人你信不信?把狗給我們,否則到時候就不是隻要你一條狗那麼簡單。”後座的青年威脅道。
李杜笑了起來,說道:“那就喊過來二十個人吧。”
他給狼哥使了個眼色,狼哥掏出對講機報告了座標,讓衆人全部趕來。
黃髮青年不懂英語,但知道情況不對勁,他一拍摩托車的車頭喊道:“嘿,你想惹事是吧?你要倒黴了!”
狼哥對他的態度很不滿,點着他的胸膛一字一頓的說道:“好好說話,不會說,就閉嘴!”
黃髮青年感覺自己受到侮辱,一把拍開狼哥手臂喊道:“狗卵子,會說洋語了不起?是個洋人了不起……”
李杜覺得不能忍了,說道:“收拾他。”
聽到命令,狼哥立馬動手,抓起黃髮青年的肩膀跟拖麻袋一樣將他從摩托車上拖了下來,接着就是一個迅雷不及掩耳的過肩摔!
黃髮青年慘叫起來,他狼狽的爬起來喊道:“給梭溫老大打電話!幹這些狗卵子洋鬼子!”
馬克洛夫兄弟趕了過來,爆竹和吸血鬼趕了過來,其他人紛紛趕來,十幾個人高馬大的彪形壯漢從山路兩邊趕來,看傻了兩個青年。
等到巨神般的哥斯拉出現,兩個青年終於害怕了,結結巴巴的對李杜說道:“你你你想幹幹什麼?我們,我告訴你,我們不,不不好惹的……”
李杜指着黃髮青年道:“你是哪裡人?”
黃髮青年沒有了先前囂張姿態,吞了口唾沫道:“我是本地人,你,你是你是哪裡人啊?我們本地人不好惹……”
小馬克洛夫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在手裡拋了起來,匕首落下,他抓住刀柄,然後猛然甩出。
‘唰’,匕首直接扎進了摩托車的油箱裡!
兩個青年的臉色瞬間慘白,他們第一次看到削鐵如泥的武器。
“我們老闆問什麼,你們好好說什麼,否則,呵呵。”小馬克洛夫露出一道猙獰的笑,“另外說一句,我們是僱傭兵,在這裡和政府軍、游擊隊都打過,沒看出你們本地人哪裡不好惹!”
黃髮青年絕望了,雙膝一軟幾乎要跪下,哭喪着臉說道:“好好好,你們問你們問,只要我們知道一定會回答。”
李杜問道:“你們騎車上山是爲了什麼?”
黃髮青年剛要回答,後座的青年驚慌說道:“不能說呀,我們不能說,否則我們老大會殺了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