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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一輛雪佛蘭皮卡和一輛路虎開到了蒸汽朋克旅館旁邊。
皮卡打開,大胖子蘭比斯從副駕駛上屁顛顛的跳下來,然後打開後面車門,長着小鬍子的卡爾陰沉着臉出現。
“你確定漢斯和那個中國人住在這裡?”卡爾問道。
蘭比斯拍着波瀾壯闊的胸膛道:“是的,姐夫,我敢誓,這兩個狗孃養的肯定住在這裡。”
卡爾點點頭,蘭比斯用邀功語氣道:“而且我還知道他們住在哪個房間,比德斯那混蛋給他們留了一間專屬房間。”
這話讓卡爾臉色變得更陰沉,比德斯是個手腕很圓滑的傢伙,很會處理和撿寶人之間的關係,他一般只給他認爲有價值的客戶留專屬房間。
反正,他這個準十萬俱樂部的成員沒有獲得過專屬房間,這讓他對李杜和漢斯更厭惡了。
後面路虎打開,四個身體強壯的黑人走了下來,帶頭的黑人滿身刺青,臉上掛着鼻環、耳環和脣環,眼神睥睨、滿臉桀驁。
“法克,比爾,就這裡嗎?”
面對這四個黑人,比爾變了表情,微笑道:“是的夥計,待會找個理由跟他們衝突起來,幹這兩個狗孃養的一頓。”
鐵環黑人冷着臉點點頭:“一個鄉巴佬和一箇中國佬?希望我的夥計下手輕點,別打死他們。”
蘭比斯將房間號給黑人們說了,他和卡爾不能上去,畢竟這種事說起來不太光彩。
看着四個黑人離開,卡爾嘆了口氣道:“希望他們乾的別太過火,其實生意上的事我不喜歡用暴力來解決。”
蘭比斯聞絃歌而知雅意:“姐夫,是他們太過分了,這兩個表子竟然陰咱們兩次,然後還敢來菲尼克斯,這是故意挑釁我們!”
黑人們進入旅館,直接往二樓走去。
正在擦杯子的妮可看到後皺眉道:“嗨,幾位,你們幹嘛?”
“找人。”鐵環黑人酷酷的吐出兩個單詞,全程面無表情。
找到蘭比斯給的房間號,房間裡傳出巨大的噪音。
“正好,就說噪音干擾到我們,收拾這些軟蛋!”鐵環黑人冷酷一笑,伸手使勁拍了拍門。
“誰啊?”漢斯不耐問道。
他之所不耐,是因爲他們這會正在幹活。
哥斯拉的牀太小了,李杜看他睡起來不舒服,就跟比德斯商量讓哥斯拉住過來,他們將兩張牀擠到一起,讓哥斯拉打地鋪。
比德斯同意了,可是蒸汽朋克裡面都是精鋼拼湊起來的鐵牀,非常沉重。
這樣即使有哥斯拉這個人形猛獸做主力,三人搬運起來依然很費勁。
聽到屋子裡的有聲音,鐵環黑人拍門動作就更粗暴了。
漢斯不滿,道:“你們先搬,我去開門。”
哥斯拉點頭,他雙手抓住鐵牀的一條腿全身力,一聲悶哼將死沉的鐵牀給扛了起來。
恰好這時候房門打開,鐵環黑人帶頭闖了進來,他蠻橫的昂起頭,接下來看到了渾身肌肉賁張的哥斯拉。
此時哥斯拉掀起了鐵牀,上身肌肉充血鼓起,好像粗糙堅硬的磐石一般。
他的背闊肌和胸肌將背心繃得很緊,粗壯的脖子上青筋跳動,彷彿埋藏着一座即將爆的火山。
聽到開門聲,哥斯拉下意識回頭看,因爲渾身肌肉重負荷,他的眼神蠻橫粗野、牙齒緊咬表情猙獰,熟悉他的李杜看到都有些害怕。
看到哥斯拉後,鐵環黑人的雙眼猛然瞪得老大,他嘴角的肌肉下意識抽動起來,突然覺得尿意十足。
其他三個黑人還沒有進來,不過他們懂得先制人的道理,在門外就開始喊:“法克,爲什麼噪音這麼大?我說你們……”
“我說你們在這裡搬運牀呀?哈哈,難怪聲音這麼大,你們三個人能忙活的過來?來來來,夥計們搭把手,咱們一起幫忙。”
鐵環黑人迅打斷手下的話,說話期間表情迅變幻,由酷酷的冷血殺手變成了滿臉諂媚的服務員。
外面,他的三個手下滿頭霧水,老大這是什麼意思?
不過等他們擠進屋子看到哥斯拉後,立馬明白了老大的良苦用心,趕緊跟着補充:
“對對對,搭把手一起幹。”
“這牀要怎麼搞?早點幹完早點沒有噪音。”
“雪特,什麼噪音呀,我們就是聽到聲音不對勁上門來問問要不要幫忙。”
聽了他們的話,李杜真以爲是自己製造的噪音影響了人家,就走過去說道:“真是抱歉,我們馬上就完工了。”
剩下哥斯拉一個人扛着牀,這樣他就得用更大力氣,**壓力更大了,眼神越兇悍、表情越猙獰。
見此,鐵環黑人尿意越清晰,他趕緊說道:“沒事沒事,來來來,我們搭把手,一起把這個牀移過去。”
加上四個強壯的黑人,沉重的鐵牀終於被搬了起來。
將第一張鐵牀往窗邊挪動了一些,還有第二張鐵牀得調換位置。
這個活實在沉重,哥斯拉就脫掉背心準備大搞。
他的背心脫掉,露出的胸口位置也有刺青,是一隻雄鷹抓着一朵很豔麗的花朵。
看到刺青李杜說道:“這傢伙很酷,有什麼寓意嗎?”
哥斯拉抽了抽鼻子道:“金雕抓着罌-粟花,以前爲了吃上飯在幫派裡混過,大家都紋這個。”
鐵環黑人仔細打量刺青,然後使勁壓低腦袋,似乎生怕被哥斯拉注意到自己。
七個人一起上手,第二張鐵牀終於被挪開了,這樣空出大片地板。”
鐵環黑人小心翼翼的問道:“事情結束了?”
李杜笑道:“是的,結束了,非常感謝你們的幫助,我想我應該請你們喝一杯表示謝意。”
“不用了不用了,有色人種互幫互助,我們先走了。”鐵環黑人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一邊說一邊往外走。
走出門去後,他拔腳就跑……
李杜關上門道:“我們中國有句俚語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幾個黑人長得挺壞,沒想到爲人這麼好。”
漢斯納悶道:“我還沒搞懂怎麼回事呢,開門時候他們推了我,我還以爲要打架。”
四個黑人跑出旅館鬆了口氣,一個染了滿頭白的青年不滿的說道:“老大,其實我們不用怕……”
“誰怕了?老大那是怕了嗎?老大是不想把事情鬧的太大。”另一個黑人說道。
鐵環黑人擺擺手道:“都閉嘴,我確實怕了,可是你們以爲我怕的是那個大塊頭?雪特,老子怕的是他胸口的紋身!怕的是他背後的勢力!”
“那紋身怎麼了?我胸口還有個白頭海雕呢。”
“瑪德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