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張彬很晚才走,因爲他不想別人看見門口趙桂蘭,等人走差不多了,張彬纔出來,卻見到對面馬路趙桂蘭的車前有人在和她交談。
張彬看了一會兒,因爲隔着馬路聽不到說什麼,等人走了,張彬纔過來上車問道:“剛剛那人是誰啊,找你有事?”
趙桂蘭聳聳肩道:“一個老同學,等女友呢。”
“哦?”張彬歪着頭看她,趙桂蘭見瞞不了他,索性全說了:“他女友在這附近當服務員,本來是要接人的,沒成想卻看見自己的女友跟着領導的車走了,所以和我打聽情況呢。”
張彬一聽又是這種亂搞下屬的事情,皺眉問道:“搞什麼,上次統計局局長的破事還沒吸取教訓,這會兒又是誰亂搞?”
趙桂蘭搖頭笑道:“你想不到的,我看車子又是統計局的,應該是新任局長白墨風。”
張彬搖頭無語道:“這個劉智勇都提拔的什麼人哦,整個都是淫棍。”
這話趙桂蘭聽了咯咯笑起來,拿蔥玉手指指撓他腋下取笑道:“你還敢說別人呢,你這還是個科員就色眯眯的,這要是當權了,那還不後宮三千。”
“你還敢說呢,當初也不知道是誰綁了我硬來的。”
張彬這話題一扯,趙桂蘭頓時尷尬的臉紅,急忙發動了車子。
趙桂蘭也大膽,路上打個電話問張雲龍回家不,一聽不回家,她歡喜的領着張彬回家。
一進門她便纏上了張彬,胳膊摟住他脖子親暱道:“親愛的,今晚你是想蒸着吃我還是炸着吃?”
張彬一聽,好奇問道:“這蒸着吃是咋樣,炸着吃又如何?”
趙桂蘭咯咯嫵媚笑着,衝他臉上吐着香氣:“蒸着就是鴛鴦戲水,蒸汽環繞,炸着吃就是在廚房一邊做晚飯,一邊吃我,你選一樣吧。”
“我兩樣都要。”張彬壞笑的親吻上她的雪頸。
“不,就只准一樣,都玩我吃不消的。”趙桂蘭急忙抱住他頭喘吟道。
張彬一把抱起她,雙手托住她的翹臀,咯咯笑着直奔浴室,看來是打算“蒸着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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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桂蘭被他突然抱起嚇了一跳,小臉依偎在張彬懷抱內,只覺得是那樣的溫馨安全。
浴室的門被張彬一腳踹上,趙桂蘭掙脫下地,開始給他脫衣服。
“你也脫。”張彬毛手毛腳的給她脫衣服,欣賞着面前如花骨朵兒的玉人兒,張彬直起壞心眼,湊到她耳邊嘀咕了幾句。
趙桂蘭聽的面上潮紅一片,啐了口色鬼,不過卻依他的話去放水,然後伺候着張彬享受起來。
給張彬全身上下可是打了香皂,撫摸的舒舒服服,在浴缸內他都差點要睡着了,直到趙桂蘭猛然跨坐上身,他才陡然睜開雙眼來。
伴隨着嘩啦啦的水聲,趙桂蘭的叫聲一浪高過一浪,就在她快要攀上巔峰的時候,張彬猛然聽見了屋外的門鎖聲,他嚇的急忙捂住了趙桂蘭的嘴巴。
趙桂蘭瞪大了眼睛,嗚嗚的看向她,此刻她被中斷享受,上不得上,下不得下的,快難受死了。
“噓,張雲龍回來了。”張彬小聲告訴道。
趙桂蘭一聽嚇的臉色瞬間慘白,只聽見外面有腳步聲,張雲龍喊道:“桂蘭,桂蘭,你在幹什麼呢?”
“我,我在洗澡呢,你不是說不回來嘛,怎麼又回來了。”趙
桂蘭嚇的不輕,連忙故作鎮定回道。
張雲龍回道:“回來換個衣服,馬上就走。”
趙桂蘭一聽拍拍胸口,道:“我才洗的澡,還要會兒纔好,你自己找衣服吧。”
“嗯。”
張雲龍進臥室找衣服了,趙桂蘭長長的鬆了口氣,剛剛真的是嚇死了。
張彬看着她心有餘悸的模樣,反倒來了興趣,小腹一挺,開始作祟起來。
趙桂蘭察覺不妙,急忙雙手撐住浴缸,美眸滿是羞憤的盯上張彬,直瞥浴室門口提醒他不要亂來。
張彬纔不管她的眼神警告呢,繼續衝刺,可憐趙桂蘭快要被酥麻感覺酥軟全身了,她想要吶喊出聲卻又不敢喊出來,只好拿粉拳塞嘴巴里緊緊咬着。
終於隨着砰一聲門關上,趙桂蘭纔得到瞭解放,她拿出了粉拳,喘息連連的丟來白眼:“你個大壞蛋,這要是被發現了,咱們都玩完。”
“玩完?不會,你纔不會讓咱們玩完呢,老實告訴我,剛剛爽不爽。”張彬調皮的問道。
“不爽。”趙桂蘭扯謊的瞪了他一眼。
張彬哼道:“口是心非的女人,看我怎麼懲罰你。”
“哎呀,不要,你輕點。”
“纔不要,哈哈……”
……
兩個小時後,趙桂蘭穿着睡衣蹣跚的走出來,她俏臉緋紅,說不出的嫵媚,身後跟着一臉壞笑的張彬,她丟給他一個嫵媚的白眼,道:“你先坐會兒,我有個東西要給你看看。”
趙桂蘭說着就進了書房,張彬坐下看起電視來,一會兒趙桂蘭出來,手裡多了一個筆記本。
張彬見到筆記本,眉頭一蹙的,急忙坐直拿過筆記本看起來。
趙桂蘭也在旁邊坐下來,秀眉微微皺起,說心底話,她拿出這東西時心裡一陣沒底,有種對不起丈夫的歉疚感縈繞心頭。
張彬看完了筆記本,啪一聲合上,擡眼眼神複雜的看向她。
趙桂蘭一見這眼神,心頭一驚的,忙問道:“這筆記上東西都要緊嗎,你別這麼看我啊,看的我心裡毛毛的。”
趙桂蘭雖然知道丈夫貪墨,但是卻從來不過問,因爲她想保持那份純淨的感情,不想破壞他,如今是感情徹底沒了,爲了孩子的撫養權,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桂蘭姐。”張彬深情的喊了她一句,致歉道:“張雲龍的問題很嚴重,照着這上面記錄的,少說也貪了二百萬,我估算還有不記名的,起碼是這個數。”
張彬豎起了右手來,趙桂蘭深吸一口氣,高聳的胸脯一陣不安定的起伏起來,急忙問道:“能放他一馬嗎?”
“這個我說了不算,得蘇縣長定。”張彬回道,想了想,無奈道:“貪污就算了,他還挪用了公款炒股票,而且還套住了,這條更棘手。”
趙桂蘭懵了,她沒想到丈夫的情況居然這麼嚴重,而且她也知道,丈夫是不可能有錢補回這個窟窿的,因爲他的錢都花在了包養情婦上面。
“我打個電話問問蘇縣長先問問咋說。”
張彬取出了手機,趙桂蘭看着,想要阻止,但是最後還是沒阻止。
蘇秦聽到張彬彙報完了情況,其中牽扯到國企那部分的賬目,張彬都一一報了下,因爲這牽扯到後續的收購,得交代清楚。
不過當蘇秦聽到挪用公款
時,眉頭露出不悅了:“還挪用了公款?有多少?”
“他挪用了二百萬,這些都是給鄉里貧苦學生建校用的。”
一聽這話,蘇秦氣急敗壞罵道:“這個混蛋,心黑到家了。”
張彬掃了一眼擔驚受怕的趙桂蘭,衝蘇秦道:“蘇縣長,桂蘭姐就在我旁邊,是她主動交出的罪證,你看這事咋弄。”
蘇秦聽了也冷靜下來,還真不好辦,如果這時候雙規了一位副縣長,只怕市委就要有意見了,恐怕要對陽城縣開始大動作整頓,這對蘇秦的工作開展起來不是好事。
想了許久,蘇秦嘆氣道:“東西你別拿了,就讓桂蘭收着吧,我打個電話給鄭大軍,這是他的狗,讓他處置吧。”
“誒。”張彬掛斷了電話,把怎麼處理告訴了趙桂蘭。
在官場,有的是抓不清的貪官,就如統計局局長一樣,今兒死了一個,明兒來的又更無恥,連女下屬也潛規則,還不見得比原來的那位好上多少。
所以絆倒一個張雲龍不是本事,而是如何權衡好利弊,敲打這傢伙,讓他收斂點,好在腐敗前爲人民做上那麼一點點的好事。
趙桂蘭一聽不舉報,只是交給鄭大軍處置,心裡也就有底氣了,想來牢獄是免了,只是仕途應該完蛋了,不過這樣也好,正是她樂意見到的。
心情激動不已的趙桂蘭一把撲到了張彬的懷裡,感謝道:“謝謝你,張彬,雖說我和他感情破裂了,但是說到底還是有些舊情的,你能幫到這步,真是謝謝你了。”
“桂蘭姐,其實我感覺抱歉纔是,如果不是我,或許你們家還能繼續風光下去,我這一鬧騰,可能要叫你以後日子不好過了。”
“纔不是呢,你是我的福星,張彬,愛我吧,好好日死我。”趙桂蘭趟到沙發上,撩起了睡裙來,睡裙下什麼都沒有,張彬看見這般美人,哪有剋制住的道理,褲子一脫就急忙壓了上去……
有人爽快,有人憂愁,正在家享受老婆溫柔鄉的鄭大軍突然接到了蘇秦的電話,聽聞了張雲龍做的種種事情後,他懵了。
自己最信任的狗居然揹着自己貪贓枉法,還挪用公款,他瞬間憤怒了,立馬撥打電話問明瞭張雲龍在哪裡。
一聽是足浴中心做按摩呢,二話不說打電話給了足浴中心的老闆李光輝。
李光輝雖說是足浴中心的老闆,其實他自己知道在光鮮的外表下是鄭家的扶持。
鄭家,鄭大軍兄弟二人,大哥鄭海倫在市委做了副市長,其子鄭嘉穎聽從父親吩咐從商,牽扯了一定的黑道勢力,混的也是風生水起。
這間玉足中心,就是他投資開的,李光輝明着是老闆,說白了就是鄭家的一條狗。
一聽鄭大軍來電話,立馬尊重吩咐辦事,立馬叫人把張雲龍給扣住了。
張雲龍還不知道怎麼回事,衝李光輝罵道:“姓李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居然還敢扣我,你作死呢?”
李光輝叫苦不迭,就在這時候門外走來了一臉黑氣的鄭大軍,他頓時來底氣了,衝張雲龍賠笑道:“張縣長,您是誰我當然知道了,但是請你消消氣,你先見個人再動怒,就是他讓我攔住您的。”
“誰啊?”
張雲龍囂張的嚷嚷道,但是一見到鄭大軍那張黑臉,頓時蔫了,嘴皮子哆嗦喊道:“老鄭,咋是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