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子,你哪來的,滾開,別打擾本大爺的雅興。”李小山噴着一嘴的酒氣衝張彬瞪眼來。
張彬一聽還來脾氣了,伸手揪住了他的後脖子,把人直接和小雞一般踢了起來,怒斥道:“還敢在我面前稱爺們,找打。”
張彬對流氓可從來不會客氣,提着這傢伙就把他的腦門衝土牆上狠狠撞去。
“啊,媽啊,救命啊……”
砰砰聲夾雜着李小山的求救聲,村民都出來看熱鬧,瞧見張彬猶如巨靈神一般提着李小山一百多斤的身子在撞牆,個個傻眼了。
村裡這些被買來的女人,瞧見一個陌生男人這麼兇猛,一個個眼裡冒光。
“我的乖乖,張書記,你們這是咋了,怎麼打了起來。”孫大雕急忙趕來,一瞧打起來了,急忙來拉人。
張彬把滿頭都紅腫的李小山扔在地上,喝道:“再讓我看見你喝了酒來撒潑,我踢爆你下面,叫你做不成男人。”
李小山嚇的渾身一哆嗦,下意識的加緊雙腿,此刻酒也醒了,嚇的連忙擺手叫道不敢。
孫大雕安撫道:“張書記,你消消氣,消消氣。”
陳寡婦這時候開了門,手裡捧着盤子,盤子上放着新烙的餅,歡喜的遞來給張彬,眉開眼笑道:“張書記,謝謝你幫我打了這混蛋,請你吃餅。”
孫大雕伸手也要去拿餅吃,但是被陳寡婦給拍掉了手:“死鬼,你也不是好東西,不許偷吃。”
張彬呵呵笑着拿餅吃起來,孫大雕見街坊四鄰都出來,便道:“給大家認識一下,這是咱們村新來的村支書,張彬。”
張彬一邊吃着東西,一邊揮手和大家認識,村民們紛紛點頭,冷淡的應付後紛紛回屋。
張彬聳聳肩道:“大家似乎對我不是太友好啊。”
孫大雕道:“上任村支書鬧的事情,大夥心裡還有疙瘩,沒事,熟悉後,大家就沒意見了。”
張彬笑笑道:“沒事,就這樣吧。”
吃了早飯,張彬開展工作,其實也沒什麼事情,他來這不過是發配的樣子,這窮鄉僻壤的,連個辦公室都沒,甚至連手機信號都不行,搞的張彬很蛋疼。
陳寡婦瞅着他沒事可做,道:“張兄弟,村裡無聊吧,其實咱們農村就這樣,老百姓都出去打工了,除非村裡有大事,否則都是閒着無聊。”
張彬道:“就是無聊,所以才滋生賭博這些事情來。”
“可不就是,哎,這些混子誰嫁給他們,誰倒黴。”陳寡婦嘆了一句。
“不好了,李佳自殺了。”王三水突然跑來,跌跌撞撞的喊道。
村民們一聽,急忙衝出了屋子,直奔李佳處。
張彬也急忙過去,一邊跑一邊問道:“李佳是誰啊?”
“陳老根買來的媳婦,年輕漂亮的小媳婦,也難怪她想不開,嫁了個老光棍,三天兩頭就鬧上吊自殺。”
一聽是這樣,張彬不禁嘆了一句,隨着村民奔入了陳老根家裡。
陳老根在屋內直哭,牀上躺着剛剛救下來的李佳,李佳的脖子上一條紅印子,是上吊留下了的。
張彬分開人進去瞧了一眼牀上的李佳,不禁點頭,是個美人,可惜了這小丫
頭了。
“你怎麼就撇下我了,我的兩萬塊啊,你還我。”陳老根瘋狂的撲上去,要拍打李佳,幸好被村民攔住了。
孫大雕安慰道:“老根,人死不能復生,你就是再打也沒用,咱們還是快點準備壽材把她葬了吧。”
陳老根悲天蹌地,恨的不行,張彬走過去,伸手搭在李佳的脖子上,檢查了下,道:“人還沒死,還有救。”
一聽這話,陳老根頓時一急,驚喜道:“當真,張書記,你要是能把他救活,我陳老根願意給你做牛做馬。”
“做牛做馬就免了,這媳婦你不能再要了,人活了之後,你得放她自由。”張彬要求道。
“這不成,放她走,那我的錢豈不是打水漂了。”
張彬一聽這樣,惱火的瞪了他一眼,道:“要錢是吧,讓她出去打工還你兩萬就是。”
“那不成,我就要媳婦,不要她打工,你快點救活她。”陳老根認死理道。
張彬一陣氣急,可拿他沒辦法,這人再不救就真的來不及了。
“得罪了。”張彬伸手按上了李佳的左胸,將靈氣緩緩的度入其中。
“你怎麼吃我老婆豆腐啊。”陳老根一急,急忙要去抓張彬。
陳寡婦急忙攔住道:“你作死呢,沒看見是在救人嘛,摸一下又不死人,又不是睡她。”
陳老根又氣又惱,可又沒辦法,只好甩手出了臥室,在外看着乾着急。
“咳咳……”李佳突然一聲咳嗽驚動了所有人,陳老根急忙衝進屋,一把將張彬推開,扶起甦醒的李佳喊道:“媳婦,你可算活過來了。”
李佳一見到陳老根那張老臉,氣就不打一出來,掙扎要推開他,但是卻虛弱無力,氣急敗壞的流淚罵道:“誰要你們救了,你們怎不讓我去死。”
張彬衝她冷笑道:“人活一世不容易,你若還惦記着點自己的家人,就別尋死覓活的,不爲自己活着,也該爲自己家人活吧。”
李佳看向張彬,心裡滿是震驚之色,開口想說什麼,但是卻喊不出嗓子。
“好了,都沒事了,大家都散了吧。”張彬拍手轟散了所有人,帶着陳寡婦離去。
出了門,陳寡婦便小聲道:“張兄弟,今天你差點就犯了衆怒,咱們村忌諱幫這些買來的女人說情,如果陳老根鼓動全村的光棍,只怕你要慘了。”
“我還怕他不成,算了,不提這個了,回家去,我餓了,吃晚飯吧。”
“好嘞,給你做好吃的。”
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不過第二天大家都下了地,李佳卻偷偷跑來找張彬,她見到張彬就跪了下來,懇請道:“張書記,我知道你是好人,我求求你,您一定要救我出火坑,這裡我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張彬急忙扶起她來,道:“你們的情況我都瞭解,不過村裡情況特殊,救了你一個,只怕我就要犯衆怒了。”
李佳哭泣道:“我知道我這是在爲難你,可我真的不想再伺候那老混蛋了,那老混蛋就是個變態,你看看。”
李佳說着居然拉開了衣領,露出了胸來,只見酥胸上居然淤青一片。
張彬看着她的胸,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急忙撇過頭去,道
:“你給我看這些幹什麼,快把衣服穿好。”
“陳老根他就是個變態,每天晚上毒打我,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這才尋的死, 可想死也死不成,張書記,你行行好,幫我逃出去吧,我記你的好,你要什麼我都答應,只要你答應幫我,我就是你的。”
李佳是真急了,把門急忙拴上,居然就脫起衣服來,很快就脫的光溜溜的,這大冬天的,她冷的瑟瑟發抖,一下子就撲到了張彬的懷裡。
張彬被她的主動弄的蒙了,已經多日沒進女色的他當即就有了反應,李佳是過來人,嫵媚一笑,伸手就去解開了張彬的褲子,張彬的理智一下子喪失了,他抱起李佳撲上了牀……
陳寡婦下地回來,瞧着張彬大白天的關門,尋思是不是張彬太冷了,所以才關的門,要去敲門詢問一聲,可聽見屋內男女的喘氣聲,頓覺不對,透過門縫衝內一看,徹底傻眼了。
“這兩個傢伙,真是太大膽了。”陳寡婦羞的直想跺腳,要知道這屋子不嚴實,路過的人還不聽見瞧見啊,她急忙四下看看,見這時候沒人路過,這才放心下來。
多年飢渴的她聽着男女交歡的聲音,她腳都邁不開了,忍不住繼續偷窺起來……
陳寡婦偷窺到二人差不多完事後纔回的屋子,她回了家,進了臥室,把褲子一脫,上面已經黏糊糊一片,無奈把洗了下身,把褲子都換洗了。
張彬進門來,見到她在院子裡洗衣服,過來要幫忙,陳寡婦心虛的急忙阻攔道:“別別,我自己洗就成。”
“這麼多衣服,我幫着洗點好了。”張彬堅持,陳寡婦不好意思的紅臉道:“你個大爺姥爺,洗什麼女人貼身衣服,一邊坐着喝茶,一會兒嫂子給你做飯吃。”
張彬無奈在一旁看着她忙乎,吃晚飯的時候,加菜了,居然多了兩個荷包蛋,張彬問道:“今天什麼好日子,怎麼加菜,嫂子你自己怎麼不吃,你也吃個。”
“今兒你辛苦了,得補補,嫂子不用。”陳寡婦羞紅滿臉,把荷包蛋夾回了張彬碗裡。
張彬瞧着不對勁,問道:“不對,嫂子,你有事瞞着我,你要是不說,我就不吃。”
“你幹了什麼好事,還要我說嘛?”陳寡婦羞紅滿臉的拿眼睛剜來,張彬一瞧這神情,頓時明白了過來,呵呵笑道:“嫂子,你都看見了啊。”
既然說破了,陳寡婦也就沒那麼臊了,索性扯皮道:“你小子能耐啊,把陳老根媳婦都給睡了,滋味如何,爽吧。”
張彬苦笑道:“一時衝動,衝動是魔鬼啊,現在想想頭疼呢,不知道該怎麼把她救出去爲好。”
陳寡婦支招道:“要我說,你就含糊着,別真答應,真把她放走了,你可就和全村人爲敵了,到時候你可就慘了,咱們這不比城市裡,都不講理的。”
“這個我曉得,只是不救不行啊。”張彬無奈道。
陳寡婦一聽急了,急忙求道:“嫂子求你了,別去趟這渾水,真要管了,是要出人命的,嫂子捨不得你去送死。”
“可是……”張彬還要說些什麼,陳寡婦已經一把抓住他手,道:“嫂子知道你缺女人,沒女人難受,這樣吧,嫂子給你,你就別去管這檔子事情了,怎麼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