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槍的四個人看見這一幕,徹底傻眼了,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警察已經衝過來把他們拿住了。
張彬目光在人羣中搜索,他要找出領頭羊,果然不出所料,僱傭兵的頭頭在見到失敗後,臉色陰霾一陣,隨即從人羣中迅速離去。
“想走,沒門。”張彬迅速追了過去。
對方上車,張彬悄無聲息的鑽入了車後座,對放渾然未覺,繼續發動車子離去,可突然間見到了後視鏡,徹底傻眼了,張彬正對他微笑呢。
“你是怎麼上的車?”對方詫異萬分的問來。
張彬冷笑道:“當然是跟着你上車的啦,遊戲結束了,還有必要玩嗎?”
對方目光一寒,當即掏出了手槍對着後面開槍,可卻發現子彈根本就打不中張彬。
張彬反倒出手奪了槍,一下子敲暈了他……
經過調查,張彬所抓的正是地獄之火的頭號頭目,是此行的策劃者,他的落網,地獄之火也就羣龍無首,迅速撤離了明珠市,不敢再在華夏爲非作歹。
張彬這次任務完成的漂亮,受到了領導嘉獎,升爲副科幹部,不過雖說是升職了,可他手下卻是沒一個兵,無疑是個光桿司令。
對此,張彬無所謂,他纔不看中這些,就和美女們開心戲耍。
徐舞墨他們也被接來,一起逗小傢伙玩樂,當然,畢白梅少不了捏張彬腰間軟肉,誰叫醋罈子翻了呢。
唯一叫張彬慶幸的是美女們相處融洽,沒有爭風吃醋的事情發生。
溫存數日後,張彬返回燕京上學,歐陽倩如好不容易等到他,自然是要狠狠揉虐一番,氣他扔下自己去旅遊。
張彬一把抱住她,胡亂親吻,吻的歐陽倩如滿心的怨氣都沒了,整個人都酥軟在他懷裡。
日子一天天的度過,二人的感情日益加深。
天氣轉寒了,期末考試也臨近了,歐陽倩如心裡有些不捨,考試完後,她就要離開去外地實習了,自然是千百個不願意離開張彬。
“張彬,今晚你能不走嘛?”吃了晚飯,歐陽倩如忽的問道。
張彬一愣的,開心道:“你想給我吃嗎?”
歐陽倩如狠狠的衝張彬的耳朵揪了一下,氣鼓鼓道:“你滿腦子就想這些,真是不正經,我是想你陪我一晚上,就抱着休息,什麼都不做。”
張彬哦一聲,臉上鬼鬼笑着,真要是抱着睡一晚上,還能什麼都不做嗎?
歐陽倩如道:“考試完了我就要去外地實習了,張彬,你會想我嗎?”
“當然想了,喂喂,你怎麼說的好像生離死別似的,咱們又不是再也不見面了。”張彬急忙安撫道。
歐陽倩如傷感的心情頓時被他逗樂了,點頭道:“我要你時時刻刻都想我,走,咱們去買情侶掛件去。”
張彬壓根就看不上那些情侶掛件,道:“買這些垃圾,咱們不如去古玩街淘寶買些好的,走。”
歐陽倩如也不懂,就跟着張彬來古玩街買東西。
東西很多,歐陽倩如看的眼花繚亂的,問道:“咱們買什麼好啊?”
張彬目光掃過東西,忽的看見一對玉珏透着靈氣,問道:“老闆,這對鴛鴦玉珏多少錢?”
老闆一見張彬要買這對玉珏,急忙勸說道:“小夥子,我勸你還是別買這個,這個帶着凶氣,不是好東西。”
張彬這下倒奇了,賣東西的都是趕着把東西推銷出去,怎麼到這位老闆眼裡就反過來了。
“這是爲什麼,這麼精緻的東西怎麼反而不賣了?又爲什麼說他是兇物呢?”張彬追問道。
老闆嘆道:“這玉珏我買下之前,是一戶大家族擁有的,據聞他們家族擁有這東西,傳給誰誰的婚姻都不得善終?”
“湊巧吧。”張彬不信道。
老闆急忙道:“我不是咋呼你的,是真的,這玉珏傳給人,那人身上就出現怪異的病症,用不了一年,就死了,所以這是個兇物。”
“既然是兇物,那你當初還買他幹什麼?”張彬反問道。
老闆無奈道:“我也不知道,事後纔打聽到這個情況,我也賣給過別人一次,可當晚那對情侶就鬧分手了,而且女的還出了車禍,客戶退貨過來,打死我都不敢再賣了,就當裝飾品在這攬客的好。”
歐陽倩如聽的這麼邪乎,拉了拉張彬道:“要不咱們買個別的吧。”
“不用,我就喜歡它,我買定了。”張彬執拗道。
老闆執意不賣,張彬火了,喝道:“既然不賣,那你就別上架。”
老闆無奈,取下了玉珏,對張彬道:“這真是個兇物,不吉利的,你還是別買了。”
張彬接過玉珏,頓時感受到了兩股陰寒之氣侵入手心,心頭一顫的,急忙把東西放下,神色駭人道:“這東西原來的擁有者是什麼人?”
歐陽倩如一見張彬臉色大變,擔心不已:“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張彬警惕的看着這玉珏,老闆見他神色如常古怪,道:“你看出不妥了吧,我說了這是不吉利的東西,快些走吧。”
“不,這東西透着邪氣,我得和那家人接觸下不可。”張彬堅持道,死都不走。
老闆見張彬說的神色冷厲,詫異問道:“兄弟,你能看出這玉珏的不妥來?”
張彬點頭道:“雖然還不是很確定,但是可以肯定一點,那家人不是賣了東西就可以解除他們家的厄運的。”
“這怎麼說?”老闆不解問來。
張彬道:“這世界上的東西講究風水的,這鴛鴦玉珏應該只是個引子,如今引子買了,那家的風水也應該被破壞了,我想他家近來應該是厄運連連纔對。”
“真這麼邪乎?”老闆半信半疑,倒是夥計提醒道:“老闆,江家的二少爺上次不是纔出了事故嘛,還有他們的老爺子也差點就心梗去世,另外……”
聽到夥計這麼說,果然是厄運連連,半點不假,他知道遇到了高人,連忙邀請張彬到後屋喝茶詳談。
“請問先生怎麼稱呼?我叫徐子豪。”老闆詢問道。
“張彬,這是我女友歐陽倩如。”張彬自我介紹道。
徐子豪衝二人點點頭道:“賣我東西的
一家人姓江,老爺子叫江闊,生了五子一女,不過至今無後。”
張彬點頭道:“那就沒錯了,多半是受這鴛鴦玉珏所累,你能帶我去見見他們嗎?”
“沒問題,請。”
張彬跟着徐子豪來到了江家,江家老爺子早年在國外打拼,也是一方人物,年老了,這纔回國,所謂落葉歸根,便是想死在故國。
張彬沒想到江家是豪門,所住所用皆是奢華無比。
入內,歐陽倩如顯得有些拘謹,她還是第一次來這麼奢華的地方做客,張彬拍拍她手臂,示意他放鬆。
徐子豪在電話裡和江闊說明了事情,所以江闊一見到張彬,便上下打量,見他如此年輕,不禁有些遲疑,半信半疑,不認爲張彬能夠解除他家的厄運。
入座品茶,張彬開口到:“江老爺子,你好,我想知道這鴛鴦玉珏你是怎麼得來的。”
江闊道:“這是祖傳的東西。”
“祖傳的?”張彬皺起眉頭來,江闊見狀,問道:“怎麼,你有遲疑?”
張彬看着盒子裡的東西,道:“別和我扯謊,否則我不會幫你。”
江闊和徐子豪都是一震的,他立馬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說實話?”
張彬道:“這東西乃是爲情侶打造的,哪個祖傳的會傳這滿是邪氣的東西,再者,這東西乃是斷人子嗣的玩意,真要是祖傳的,你家早就絕後了。”
張彬分析的條條是理,容不得人不信,江闊佩服的拍手道:“小夥子,好本事,不錯,我是撒謊了,這東西是我年輕時候一名女子傳給我的,現在想想當年她給我這東西只怕沒安好心。”
張彬嘴角抽動,邪氣笑道:“情傷到深處便只有恨意,你能被一個女人恨一輩子,也不錯。”
這話一出口,江闊的臉色更是大變,被人道破隱私的他此刻心裡是波濤洶涌,面色一陣潮紅,良久才平復下心情來,道:“你知道很多嘛。”
張彬道:“自然是知道很多,不過都是這玉珏告訴我的,從它身上我感受到了濃濃的愛與恨,這是一個女子泣血所鑄,這位女雕刻師可真是厲害,居然會失傳的泣血鬼刀。”
“張彬,什麼是泣血鬼刀?”歐陽倩如不解問道。
張彬解釋道:“泣血鬼刀便是一位雕刻師以自己眼中鮮血滴入玉上,一刀一刀雕刻仇恨,將自身所願雕入玉器中,這雕刻出來的玉器是很有靈氣的,他能叫宿主一生幸福的同時也會懊悔一生。”
張彬說這話時,目光緊緊盯着江闊,江闊的臉色陰晴不定,最後咬牙道:“你說的很對,這些年來,我商場得意,可偏偏妻子離我而去,兒子兒媳個個早死,連個孫子都抱不上。”
張彬冷笑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你當年拋棄了這位女雕刻師,她恨你一生,這才雕刻了這血色鴛鴦,目的嘛,就是害你一家,叫你江家斷子絕孫。”
江闊苦澀道:“我也不瞞你了,當年爲了財富,我拋棄了她,卻沒想到會落得今日的下場,還請大師幫幫我全家,錯都在我一人身上,一切罪孽都由我來承擔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