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突然抱住趙穎,嚇了她一跳,扭頭一看是他,吁了口氣道:“要死了你,居然嚇我。”
“怎麼會。”張彬大手不老實的攀上趙穎的雙峰,撫摸起來,咯咯笑道:“好像大了點嘛。”
“去你的,殺胡說啦。”趙穎俏紅着臉,掙脫開他的懷抱,道:“東西都給你買回來了,在房內,自己去看。”
“好嘞。”張彬疾奔入內,打開箱子,一看裡面的東西,邪惡的笑起來,趙穎還真是聽話,能買的都買了,有的還買了幾套呢。
“小妮子,看來以前肯定也看過片子,不然不可能知道這麼多。”
張彬壞壞的拆開包裝,取下一個跳蛋,裝上了電池,走出屋,趙穎正撅着性感的翹臀打掃衛生,他壞壞的過去……
“你……嗯……”趙穎猛的受刺激,雙腿發顫,險些摔倒,幸好被張彬及時扶住了。
她粉拳直衝張彬打來,嬌嗔道:“你要死啦,拿這些作弄我。”
伸手就要去掏出來,張彬阻攔笑道:“別拿出來,你要是敢拿,回頭我可饒不了你。”
這話嚇的趙穎羞紅滿臉,不敢去拿,酥麻癢癢感一波接着一波襲來,她再也忍不住了,急忙衝進浴室去沖澡。
張彬調皮的笑着把剩下的衛生搞定。
趙穎裹着浴袍出來,俏臉紅透了,羞憤的把東西衝他砸來,嬌嗔道:“要死了,我就知道讓我買這些變態玩意沒安好心,就知道作弄人家,人家不依,不依。”
“好啦,好啦。”張彬上前攬上她的細腰,道:“這是調情助興用的,別在意嘛,你嘴上說不喜歡,心裡還不是樂開了花,走,咱們去房間內好好研究下。”
“啊,不要啊……”
……
第二天張彬便找了衛妙月,和她嘗試了各種玩法,二人玩的無比興奮,弄的第二天衛妙月都下不了牀,直接請假了。
本來張彬想發展二女同牀共枕的,可沒想趙穎去參加什麼培訓了,出國了,得有段時間不見。
而衛妙月在嚐盡瘋狂之後,也把他推出了門,不敢再讓他這麼瘋狂的折騰了。
張彬無奈,只能去找餘薇薇,不成想車子半路拋錨了,他無奈只好打了電話喊拖車,車子拖走後,他只好打車。
車停下,可卻有個女人搶先過來上車:“師傅,對不起啊,我趕時間。”
張彬本來有些微怒,可一見這人面龐,一愣的:“端木香菱,怎麼是你?”
端木香菱也是一愣的,瞧着張彬眼熟,可因爲趕時間,一時想不起名字來。
張彬也不和她廢話,直接上車,端木香菱忙衝司機道:“師傅,局平路商貿大廈。”
“你不記得我啦,端木香菱。”張彬衝她笑盈盈道:“上次酒店,大放厥詞罵廚子的那位。”
“哦,你是張彬,你怎麼在這?”端木香菱詫異道。
“這話該我問你纔是,你好好的燕京不待,怎麼跑明珠來了?”
端木香菱苦笑道:“開罪了總編,被派這邊來了,你呢,怎麼也跑這來了。”
“我在這工作的,上次去燕京是有事的,你急衝衝的要幹嘛?”
端木香菱忙道:“我去採訪,聽說有個瘋子在那劫持了人鬧事。”
“這樣啊,我也跟去瞧瞧。”
難得遇到老朋友,張彬自然要跟着去瞧瞧了。
二人趕到了大廈內,此刻警察已經攔了警戒線,把歹徒和人質圍住了,歹徒精神很不穩定,衝警察咆哮道:“你們都別過來,都不許過來,再往前一步,我宰了他。”
端木香菱掏出了相機一路猛拍,警察瞧了,忙阻攔道
:“別拍,別拍,沒什麼好拍的,媽的,我讓你停手,聽見沒。”
這個警察衝過來搶端木香菱手裡的相機,張彬一見,伸手拿住了他的手腕,強行掰開了他的手,喝道:“記者有權報導事實真相,你不讓報導,難道這起事件和你們警察有關係不成?”
警察手腕被捏的生疼,知道張彬是個硬碴,哼哼不滿道:“歹徒精神不穩定,閃光燈會對他產生刺激,如果出了事情,你擔責啊?”
端木香菱弱弱的抗辯道:“我的相機不閃光的。”
“不管咋樣,都不許拍照,我們在執行公務,滾開。”警察張開雙手阻攔,張彬急忙護着端木香菱,深怕推倒了他。
不少記者都涌來,一頓猛拍採訪,雖然警察極力叫喊不讓拍攝,但是根本就阻攔不了。
歹徒見了這麼多記者過來,哈哈大笑道:“拍啊,都來拍啊。”
一見這樣的,記者當即隔空問話:“請問一下,你爲什麼要劫持人質,到底是爲了什麼才走上極端。”
“這要問這些該死的警察了。”
歹徒的話讓記者的目光轉向了警察,張彬心頭冷笑:“估計又是執法不公造成的悲劇,一羣吃乾飯的混球。”
歹徒精神很不穩定,哭號道:“我和我老婆辛辛苦苦在這做買賣,哪知道有一天這混蛋居然要強暴我老婆,我老婆不從,他就打的她內出血,我報警求助,可這幫警察居然誣賴我老婆訛詐,還誣賴她賣淫,天地良心,我在這賣衣服都十年了,什麼時候賣淫,你們這幫天殺的警察,今兒我要你們好看,報導出去,全部都報導出去。”
記者調轉了攝像頭,對準了警察拍攝,明天準保是上大頭條。
警察們一見不妙,也不顧人質安全了,急忙衝上去制服歹徒,歹徒被制服在地不斷的嚎叫。
記者紛紛衝上去採訪,端木香菱被人羣推搡險些摔倒,幸好被張彬及時扶住,不過腳踝給扭傷了,她一臉痛色叫道:“真是一羣混蛋,枉費他們身上穿着這一身臭皮。”
“咱們走吧,看着都嫌惡心。”
張彬帶着端木香菱走了,因爲她腳傷了,所以張彬帶她去了別墅內療傷,端木香菱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她腳傷實在是嚴重,走不了路,聽張彬說會治傷,也就只好聽從安排。
張彬給她揉腳化瘀,手法奇特,端木香菱很快便恢復過來,她驚訝道:“你還真會治傷啊,這真神了,就算是醫院的大夫也不可能讓我腳這麼快就不疼了。”
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端木香菱還擔心這下要耽誤工作了呢。
張彬繼續給她揉着,感受着玉足的細膩肌膚,有些心猿意馬道:“不是我手法奇特,是你的腳很柔嫩,瞧瞧多白皙啊,讓我想到了潘金蓮的小玉足來。”
“呸,少胡說,我這要是潘金蓮的玉足,那你是什麼,是武大郎還是西門慶,西門慶可是吞……”端木香菱看來是看過金瓶梅的,想到那一幕西門慶口吞潘金蓮玉足的畫面,她的俏臉刷的一下紅了,緋紅滿臉的她頓時忸怩起來,急忙縮腳穿好襪子,不敢讓他再摸了。
張彬瞥了她俏臉,覺得她這般模樣帶着少女的青澀嫵媚,反倒格外的迷人,忍不住再逗趣道:“你這樣子可像足了潘金蓮哦,我可不想做西門慶勾引人妻。”
端木香菱美眸白了他一眼,呸道:“少胡說啦,我還沒男朋友呢,你勾引什麼。”
這話說出口後,發現有些曖昧,好像在說我沒男朋友,你追求我吧。
張彬也意識到點,問道:“你要喝點什麼,我給你去拿。”
“檸檬茶有不?”
“有,你等下。”
檸檬茶拿來,端木香菱小口的喝着,四下打量這別墅,讚道:“你是富二代嘛,這裡好大,你家真有錢。”
“我不是富二代,這些都我自己賺的錢買的。”
一聽這樣,端木香菱更是佩服不已:“自己賺的啊,看你好像年紀不大,你今年幾歲啊?”
“我大一新生”
端木香菱更是驚愕:“比我還小五歲,你做什麼的啊,這麼發財,該不會是販毒吧。”
“咳咳……”張彬被驚的嗆了一口茶,鬱悶道:“我說小姐,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我是做古玩生意的,偶爾玩玩賭石,這些錢都是賭石來的。”
“哇塞,賭石啊,快和我說說賭石,我很想寫篇關於賭石的報道。”
張彬見她有興趣,便說了些翡翠的知識,因爲是外行人,因而端木香菱聽的是雲山霧裡,很快便揮手道:“頭大,這麼多種石頭,虧你的腦子記的這麼清楚,不記了,記不住。”
“你記性這麼差,怎麼做的記者啊?”張彬好奇問道。
端木香菱拿杏眼嬌怒的瞪了他下,鼓着腮幫可愛道:“不許說我記性差,我記性不差,就是對不敢興趣的東西不上心,不信的話你考考我英語速記能力,我絕對比你強。”
“是嘛,那咱們比比。”
張彬拉來了筆記本,上網拉了篇英文,二人分別限時記憶,然後背誦。
張彬的口語很差勁,所以他拿筆寫下來,居然一字不差,而端木香菱是口述的,當中有幾處回讀,她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見張彬沒反應過來,心下知道張彬的英語底子很差,再看他默寫的那些筆法,知道這人英語可能還處於初中生的程度,更是自信滿滿。
可張彬讓她對文時,端木香菱驚愕了,默寫的居然一字不差,她滿臉詫異問道:“你的記憶這麼好啊?”
張彬笑道:“怎麼樣,是你贏了還是我贏了。”
端木香菱吐了吐舌頭,不過還是不服輸道:“和我差不多,一半一半。”
張彬也不和他較真,坐了會兒,端木香菱便回雜誌社趕稿了。
第二天張彬特意買了份報紙,想看看關於昨天劫持事件的報答,但是他把報紙整個翻破,都沒見到關於劫持事件的半點真相報道。
張彬眉頭擰成了川字,二話不說便出門去買了其他報紙和雜誌,最後只有一家光陽雜誌有報道,不過他還在看呢,報亭這便來人說是要回收這期的雜誌。
張彬好奇問道:“請問下,這雜誌好好的爲什麼要收回?”
來回收的人也不隱瞞,翻開雜誌,指着張彬剛剛看的新聞道:“我們雜誌社的一個刺頭,居然瞞着主編報導了這個,如今警察找上門了,沒辦法,只能全部收回,這下虧死了。”
張彬看了下報導編輯,署名香菱,從中猜到了大概,定是警局給媒體施加了壓力,這纔沒人報導事實真相,可端木香菱不死心,居然偷偷換了報導新聞,這才捅了簍子。
“啊呀不好,她這麼做,豈不是要被警察抓走,不行,我得去看看她。”張彬心裡頓時想到嚴重處,急忙問道:“你們雜誌社在哪裡,帶我去。”
“啥?”這個工作人員一愣的,沒聽明白張彬什麼意思。
張彬二話不說掏出了五百塊錢,道:“用你的摩托,立馬帶我去你的雜誌社。”
“好嘞。”有外快不賺是傻子,這人立馬架起摩托帶着張彬殺回去。
到了辦公樓,張彬急衝衝的衝進了電梯,殺向了八樓,也就是雜誌社的辦公樓層。
叮一聲,電梯門開了,正好對上了警察要上電梯,端木香菱正被扣着手銬,低着頭押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