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凌雲霄頓時被刺激了,腦海裡頓時回放起當年的點點滴滴,鬱悶無比的他大吼一聲跳了起來,衝畢白梅咆哮道:“三八,你欺人太甚,看老子不奸了你。”
“啊呀。”畢白梅眼睛直盯着凌雲霄的下面,還真的如張彬所說的,這麼做收到了奇效。
本來咆哮無比的凌雲霄一愣的,急忙低頭一看,還真的是行了,可這一分神,他下面頓時有軟下來。
張彬在一旁看的很仔細,說道:“看來我猜測的不錯,當年他正興起的時候,你一腳踹過去,他當時心裡起了邪念,邪念一生,一口氣沒換上來,泄了陽氣,這才造成他不行的, 如今情景重現,他邪念再起,這才行了,說到底,他這病病根是自己心理太齷齪了,不怨恨誰。”
畢白梅恍然大悟,罵道:“感情當年錯不在我,是你自己的問題啊,老孃這些年白伺候你了,晦氣。”
畢白梅二話不說從包裡取出了離婚協議,丟給他,喝道:“簽字。”
凌雲霄茫然的撿起離婚協議,心頭有着千般的滋味,想說些什麼,可發現不知道說什麼,最後簽下字交給她。
畢白梅開心的親了親離婚協議,哈哈大笑道:“我自由啦,自由啦。”
她衝過去一下子擁抱住張彬,又要狂吻人,張彬急忙拿手擋住了,分開她道:“既然事完了,咱們走吧。”
“好。”
出了別墅,上了車,畢白梅興奮的要死,一個勁的訴說這些年受了多少的罪。
張彬安靜的聽着,等她說完了,來了句:“他的病其實沒好,我只醫治了一半。”
“啥?”畢白梅傻眼了,愣愣的看着張彬,良久回過神來,問道:“啥叫只只好一半?”
張彬道:“如果我猜測的不錯,他以後見到女人都會有衝動,可是到牀上或許就不行了,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到底治癒多少,我可不知道,這要看實踐。”
“你確定?”
“確定,反正如果沒我的點撥,他以後牀上無力,牀下給力。”
張彬靜靜的看着她,等她埋汰自己呢,沒想到畢白梅卻開心的直拍方向盤。
張彬不解問道:“你幹嘛這麼開心啊,他沒好,你不怪我嗎?”
“我爲啥不開心啊,這是他的報應,就該叫他一輩子不能玩女人,叫他痛苦一輩子,,不說他了,你住哪裡,我送你。”
“好,我住酒店,在……”
到了酒店,畢白梅送他進了客房,見沒住在總統套房,一陣不滿。
張彬笑笑不在乎,給她倒了茶,畢白梅開心的和他聊聊天,時間不知不覺到了晚上十點,畢白梅的臉色刷的一下紅透了,她呼吸急促的問道:“那個我借你廁所用一下啊。”
“哦,好。”
張彬看着她急匆匆的進了廁所,還當她是來月事呢,也沒當回事,可好一會兒她還沒出來,於是到門口問道:“你沒事吧?是不是需要幫忙?”
他還當她忘帶東西了,不料這時候門開了,一臉酡紅的畢白梅一頭撞入了他的懷裡……
畢白梅突然一臉酡紅的衝出來,而且身上衣服都沒有穿,全身光溜溜的,肌膚帶着雨露的撞入張彬的懷裡。
張彬驚了一跳,跌跌撞撞的急忙推開她,豈料畢白梅一把推倒了他,紅脣熱情的封上來。
“嗚嗚……”張彬覺得有些委屈,自己居然被個女人給強吻了,而畢白梅一邊強吻,一邊瘋狂的撕扯他的衣服。
T恤根本就禁不住她的狂野,一下子就撕扯破了,畢白梅見到張彬那健碩的上身,更是興奮的一路狂吻下去。
張彬腦子有些發懵,實在是鬧不清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努力剋制自己的慾望,急忙去推她:“你怎麼了?”
“給我,快給我,給我啊。”
……
第二天早上,張彬清醒過來,腦袋有些發懵的看着天花板,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突然,那麼的不可理喻。
“你醒了啊?”甜甜的,充滿幸福味道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張彬扭頭看向了身旁的美女,此刻的畢白梅穿着浴袍,正側耳饒有興致的盯着她,如星辰般的美眸中帶着滿足的神采。
張彬看見她這樣子,心裡頓時覺得有點委屈,雖然昨晚後來變成他主動了,可說到底一開始是被女人用強的,心裡或多或少有些不舒服。
“你這什麼表情,吃了老孃,還覺得委屈啦?”畢白梅伸手衝張彬的鼻子捏了一捏,用以表達自己的不滿。
張彬拍掉她的手,哼聲道:“被個女人用強,是個男人都委屈。”
“啊喲,還委屈呢,這種事情如果男人不想做,女人就是用強都用不來,說吧,昨晚是不是特舒服啊,我那兒是不是很緊湊啊。”
張彬啞然,沒成想這個畢白梅如此的風騷露骨,居然問這種問題。
畢白梅咯咯嫵媚笑道:“別不好意思嘛,告訴我,昨晚我也是第一次嘗男人的東西,這感覺背爽兒。”
“你,你咋可能是第一次,昨晚我根本就沒……”
“沒那種快感是吧,不怪我,這都是被凌雲霄給弄的,這個變態給我下春藥,害我自己弄破了。”畢白梅咬牙切齒的恨着,忽的想到什麼,眼巴巴的看向張彬,詢問道:“你是不是很介意這個?我不騙你,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雖然我沒那層膜了,但是我的身子是乾淨的,你相信我。”
張彬怔怔的看着她雙眼,眼睛是心靈之窗,從她的雙眸中,張彬看見了真誠和着急,她似乎將張彬看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
“我相信你,不過能告訴我,你昨晚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你突然和母狗一樣發情了。”
“你啊,沒好話說,別說的人家好像母狗一樣,那個我昨晚是發病了好不……”
原來畢白梅和凌雲霄結婚後,二人關係一直不好,凌雲霄在治療徹底無望後,便心生歹念,每日暗中給畢白梅下春藥。
要知道春藥這東西雖然不是毒品,但是身體服用太多,也是會造成危害的,最直接的後果便是畢白梅每日晚上十點左右,便會產生很強烈的飢渴。
一開始畢白梅還沒覺
得什麼,到後來她發現喝的東西有問題,這才察覺不妙,去就醫才知道自己被下春藥,於是和凌雲霄大鬧一場,二人分居,不過春藥帶來的影響卻未消除,至此每晚畢白梅身體都會有渴望,形成病態。
而昨晚之所以她會有如許大的渴望,一來是之前幾天刻意壓抑,再加上昨晚在成功擺脫婚姻束縛後,一時得意忘形,忘了這碴,這纔會逆推張彬。
張彬聽完這些訴苦,憋笑道:“你可真悲劇,不過最後卻便宜了我,哈哈。”
“討厭。”畢白梅美眸白了他一眼,嬌嗔道:“現在咱們這樣了,你啥時候娶我啊?”
一聽娶他,張彬的臉刷的一下白了,笑容噎住了,眼珠子都凸出來瞪着她。
畢白梅瞧他這樣,嫵媚開心笑道:“嚇唬你的,我都三十多的人了,再嫁給你個小夥子,成何體統啊,咱們就一夜好了,嘿嘿,如今我倒是可以隨便找小男人包養,反正沒人管了。”
張彬的臉頓時黑了下來,猛的翻身壓上她的嬌軀,喘着粗氣喝道:“什麼一夜,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就只准有我一個男人。”
張彬粗暴的扯掉她的睡袍,進入她的身體,畢白梅開心的嬌喘不斷,她是故意激怒張彬的,就是想試探下這個男人是怎樣的人品,得到的答案還算令她滿意。
雲收雨歇後,畢白梅俯在張彬的懷裡,嬌軀上香汗淋漓的,透着誘人的膩香,她紅脣咂巴道:“人家是和你開玩笑的啦,如果我是那麼隨便的人,早就去找其他男人了。”
張彬狠狠的在她翹臀上拍了一巴掌,板着臉道:“不許再開這種玩笑,雖然咱們沒什麼感情,但是既然發生關係了,你就要從一而終,知道嗎?”
“霸道的小男人,不過比我見過的那些軟蛋男人可強多了,人家以後聽話就是啦。”畢白梅撅着櫻嘴撒嬌稱讚道。
“怎麼個強多了?”張彬心情大好,玩味笑問起來。
“還有哪裡強,當然是你那壞東西啦。”畢白梅紅着俏臉數起牀,張彬忙問道:“幹嘛?”
“當然是去洗澡啦,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
“那一起啊。”
張彬一把抱起她,直奔浴室,浴室內又是一陣好香豔……
二人直到下午纔出的酒店,先是去大吃一頓,然後回了梅園,畢白梅交代了一下事物,然後就陪着張彬去逛街購物。
“聽說燕京的古玩市場很多,你帶我去見識下吧。”購物完了,張彬提議道。
“好啊,我也正想去淘點東西恭賀四嫂身體康健呢。走。”
二人到了琉璃廠古玩市場,這裡是老古玩市場,是清朝起便興起的。
畢白梅是這的熟客,帶着張彬四下店裡,攤販處亂看,看了幾家,到了一間玉德福店內,四下一看,畢白梅拉着張彬看向一尊玉雕,奇怪問道:“這雕的是哪尊佛啊,我怎麼看着這麼彆扭啊。”
張彬定睛一瞧,笑道:“這可不是佛像,而是註生娘娘。”
“註生娘娘?這是哪路神仙,你快和我說說她的神仙故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