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突然抱住餘薇薇,嚇了她一跳,扭頭一看是他,吁了口氣道:“要死了你,居然嚇我。”
“怎麼會。”張彬大手不老實的攀上餘薇薇的峰巒,咯咯笑道:“好像大了點嘛。”
“去你的,瞎胡說啦。”餘薇薇俏紅着臉,掙脫開他的懷抱,道:“你回來就不幹好事,我還要打掃衛生呢。”
“不要啦,人家想你了,寶貝。”
張彬親吻上她的雪頸,餘薇薇很快便情動不已,陷入了他的無限柔情中……
雲收雨歇後,餘薇薇親暱的在張彬的懷裡,說道:“你壞死了,一回來就這樣,也不害臊。”
張彬嘿嘿笑道:“薇薇姐你不是也想要嘛。”
餘薇薇被臊的臉通紅,一個勁的拿粉拳捶他,捶了有一陣子後,餘薇薇突然說道:“彬子,我看中一個清朝的酒壺,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要不明天你陪我去看看唄。”
“好啊。”張彬再度使壞的欺負上餘薇薇,餘薇薇只能認命的被他欺負……
第二天,張彬按住餘薇薇說的地址去買她看中的酒壺,然而來到店鋪前,張彬就傻眼了,這不是那曹一德的店鋪嘛?
這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看着人流攢動的,可見這店鋪生意有多紅火。
張彬冷笑一聲,擡腳進了店面,先是瞅見了曹一德,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曹一德冷哼一聲,吩咐夥計去招呼。
“先生,請問你要看那件藏品。”
“你這有哪些藏品?”
“你需要看什麼,我就給您去取來。”夥計熱情招呼。
張彬笑道:“那好,取一尊子母酒壺來我瞧瞧,我要清朝的。”
夥計忙取下來給他看。
這件酒壺入手,不用右手進行窺測歷史,張彬便知道是假的,問道:“這東西你們這有專家的認證書不?”
“有,您看。”夥計把證書遞來,張彬掃了一眼,冷哼道:“好啊,你們賣假貨。”
這話說的異常大,所有的顧客都被吸引了過來,有人問道:“這位先生,你說他們賣假貨,可是真的?”
張彬笑道:“我的話可能不具說明性,不過這酒壺的確不是清朝的東西,不信大家可以找專家來鑑定下。”
曹一德當即呵斥:“胡扯,我這東西都有鑑定書的,怎麼可能是假的。”
張彬嘴角抽動,冷笑道:“怎麼不會有假,一紙空文而已,敢不敢當場鑑定,另外,我懷疑你這不止一件假貨,其他的可能也是假的,估計有不少客戶已經上當受騙了。”
“你少誣賴人,再胡說,我告你誹謗。”曹一德急了,他原本以爲張彬就是賭石厲害點,可沒成想張彬居然是個古玩家,眼力還十分犀利。
張彬淡定道:“我誣賴不誣賴,讓專家鑑定下就知道了,到時候是非黑白自有公論,就怕你不敢。”
“東西還我,你這生意我不做了。”曹一德伸手要搶過子母酒壺,張彬急忙躲開,嬉笑道:“連鑑定的膽子都沒有,各位都看見了吧,他賣假貨,只怕各位手裡的東西都是假的哦。”
這麼一說,手
裡有東西的顧客紛紛放下來,更有人是介紹來購買的,紛紛掏出手機報信,相信很快就有一大票人來退貨了,畢竟古董這玩意,誰都怕淘到假貨,稍有遲疑,這買賣就難做成。
“張彬,你好的很啊,三番五次來我這鬧事,你等着,今兒我非要你好看不可。”
曹一德打電話了,張彬一看,冷笑起來,他倒要看看能叫來什麼人。
城管很快趕來了,張彬一見就叫來這些人,譏笑道:“你就這點能耐嘛。”
曹一德怒道:“對付你這種鬧事的足夠了。”
城管便要上來扣張彬的脖子,要押走他,張彬毫不客氣,反手一扭,便將這人的胳膊給卸了下來。
“啊……”殺豬一般的叫嚷聲響起。
張彬把人一拉,直接坐在了他身上,慢悠悠的掏出了手機打給了張鄂:“老張,我在古玩街的翠玉軒被城管圍攻,原因嘛,因爲我指出了老闆賣假貨,人家不依,說我鬧事,麻煩你聯繫人查封這店鋪,謝謝。”
張彬這麼大大咧咧的一通電話,把所有人都弄懵了,這是個人情第一的社會,能夠如此鎮定的打電話,還開口便是查封店鋪,不管是真是假,就張彬這氣度,便要叫不法分子害怕了。
“你給誰打電話,是不是張鄂張局長。”曹一德惶恐了,眼睛直瞪來質問。
張彬邪笑道:“你都猜到了還問我幹嘛,曹老闆,原本你在賭石上做手腳也就算了,可你以次充好,以假亂真,就是不該了。”
很快警察和工商局來,吊銷營業執照,把店鋪查封了,曹一德的心血算是徹底完蛋了,他跌坐在地急的是頹廢無比,張彬拍拍手離去。
第二天張彬在家悠哉的教導茵茵學習,張鄂突然來電話,張彬接通:“老張,怎麼有空和我來電話?”
“我是受人之託,曹一德想請你吃個飯,你賞個臉如何?”
張彬一聽是這樣,皺起眉頭想了想,道:“他想我放過他,好讓店鋪重新開張?”
“是的,冤家宜解不宜結,你來一趟吧。”
“地址發我,我過去就是。”
張彬按照地址去了酒店包廂,一進包廂,張鄂便熱情的招呼,曹一德此刻雖然眼底有不痛快,但是沒辦法,只好低頭向着張彬敬酒。
張彬卻不舉報,這很明顯,他還不原諒,張鄂見了,暗中推了一把曹一德,曹一德起身硬着頭皮道:“張先生,之前是我不對,我這給你道歉,先乾爲敬。”
“慢着。”張彬叫住:“這話你說的口不對心,其實你心裡恨毒了我吧,我看這酒不喝也罷。”
曹一德臉上肌肉直抽,依照他本性,是想發怒的,可偏偏不敢,只好眼角直瞟張鄂,求他說好話。
所謂拿人手短,張鄂從他身上得了不少好處,不得不幫忙說好話:“彬子,我看這事咱們都做的不地道,生意人嘛,哪個不是圖利潤,你就原諒他吧,大不了你看這樣如何,你在他那有什麼損失,我讓曹老闆出如何?”
“好。”張彬就是在等這句話,今天的酒宴他哪裡看不出張鄂是拿了錢財,給人消災的,也不好徹底駁了他的面子,免得以後不好
辦事。
曹一德一聽只要出錢就能解決,二話不說掏出支票本,問道:“十萬夠不夠?”
支票開好,張彬卻不伸手去接,這很明顯是在嫌棄他價給低了,氣的曹一德直咬牙,他再加了十萬,道:“二十萬,還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張彬哼了哼,繼續不看支票,張鄂衝曹一德小聲道:“別小氣了,這位爺是內行人,你賺多少,他心裡就和明鏡似的。”
曹一德認栽,改了支票,張鄂轉遞過來,張彬一看是五十萬,滿意的點點頭收下支票,笑嘻嘻道:“吃菜,吃菜,別浪費了這一桌好菜。”
這飯張彬吃的極有滋味,不過某人卻味同嚼蠟,難受死了,席間,張鄂詢問張彬一些翡翠的事情,原來他想買翡翠,張彬拍着胸脯說了天餘珠寶行的翡翠隨便挑。
曹一德聽這個,立馬上心記下來。
“死張彬,這筆帳我早晚要和你算回來。”曹一德這人可不是善茬,這次吃了虧,哪有不討回的道理,一出了酒店,便直奔一間廢棄工廠。
這間工廠內住着一羣流民,他掏出了大把的紅票子,道:“這些錢都給你們,只要你們給我去辦個事情,還有更多的騙子給你們。”
“老闆,你說要我們做什麼?”
“給我去一個叫天餘珠寶行門口,天天去那要飯,別讓客人去那購物,知道不知道。”
“好嘞。”
流民是最容易受扇動的,而且只認錢辦事,第二天一大早就去堵店門了,餘薇薇讓人給錢打發,可沒用,人家拿了錢繼續堵。
“該死的,打電話叫城管。”餘薇薇氣急敗壞的吩咐。
“不行啊,餘總,城管說咱們店有孫猴子,不來咱們這,說讓孫猴子自己處置,您說這話什麼意思。”
餘薇薇是個聰慧的女人,一聽就知道這是有人存心找茬,立馬打電話給了張彬。
張彬急忙趕來,見滿地的乞丐堵在店門口,而曹一德就躲在遠處瞧這裡的熱鬧,正暗自偷笑呢。
張彬眼力極好,正好瞥見了,雖然曹一德躲的快,但是還是遭到了他的懷疑,心頭冷哼,也沒多話,去銀行取了十萬塊過來,直接灑在乞丐面前:“我不管是誰派你們來的,你們拿着這錢,給我去堵他的門,如果堵的好,我再加十萬塊。”
乞丐都是見錢眼開的人,張彬出的錢比曹一德的多,他們哄搶着錢便前往堵門去,張彬帶着餘薇薇就在後面驅車跟着。
這些人爲了再得十萬塊,更是直接轟進了店鋪內,把曹一德的客人都轟走了,氣的曹一德怒罵不迭。
餘薇薇看着張彬花這麼多錢,有些心疼道:“叫警察來趕人好了,何必花這冤枉錢?”
張彬笑道:“對付無賴,就得用無賴手段,你看好了,如果這個混球想要繼續鬥下去,就必定掏錢。”
果然,一會兒曹一德提了錢過來,也無所顧忌的派發起錢來,衝乞丐吼道:“去給我堵他們的門,最好是砸了他們的破店,砸完就跑,知道嗎?”
這些乞丐可是有分寸的,拿錢來就玩張彬的車跟前一坐,伸手就討錢,那貪婪的勁看的人人唾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