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不爽,不爽。”張彬停下來,光頭強看着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張彬恰好見到這一幕,嚇的不禁叫道:“我可不是玻璃,我不玩背背山的。”
“我呸,你小子想什麼呢,穿上你的褲子,跟我來。”光頭強罵道。
“不行啊,我這難受。”張彬爲難道。
“叫你穿上就穿上,哪裡那麼多廢話,跟我來,會有女人滿足你的。”
“哦。”張彬穿上褲子,跟着光頭強進了村子。
一邊走,光頭強一個勁問道:“張彬,你這東西是吃什麼長大的,也太能耐了吧,有沒有什麼秘方,傳授哥們一招。”
“吃狗鞭,我村裡人都這麼吃的,所以個個牛逼的要死。”張彬說了假話,他知道毒販的地方,可都是很多狗狗看護的,就和警犬一樣靈敏,這是要他們殺狗,好削減警備。
“好,回頭我就開始吃狗鞭。”光頭強點頭道:“你那東西那麼強,普通女人滿足不了,這樣,我介紹你一處寡婦家,這家三姐妹男人不是抓的抓,就是被打死了,你去了,正好滿足她們。”
“我要漂亮的妞,醜的倒胃口。”張彬提出要來。
光頭強呵呵笑道:“還能虧待的了你,到了,進門吧。”
推門而入,張彬見到在屋內,三個嬌滴滴的婦女,正在剝離罌粟花果實。
“月家三姐妹,我給你們送男人來了。”光頭強咯咯笑道。
月家老大,月巧慧擡頭,美眸嫵媚丟來白眼,道:“是你嗎?你小子上次還沒怎麼的,就趴了,我可告訴你,想玩我們,你不夠格哦。”
“別提上次的事情成不,你們三姐妹也真是的,輪着上我,我哪裡還有力氣。”光頭強鬱悶道。
月家老二,月蘭慧笑道:“這可不怨我們,我們家那口子死的時候說了,除非那男人特強,不然別想續他家的種,你那兒不行,人肯定也不行,這樣的娃不健康,我們不要。”
張彬聽她話算是聽明白了,這個月家姐妹,可能是不想和村裡的男人太亂來,所以就一起上挑刺,試問哪個男人一對三不趴下來,所以她們暫時沒男人,這反倒便宜了張彬。
光頭強急忙把張彬推到她們跟前,訕訕笑道:“我是不行,可我這兄弟行啊,你們來試試不?”
“試就試,不過他要是不行,回頭我非抽你嘴巴子不可,叫你胡說騙人。”
說這麼大膽話的自然是老大月巧慧了,她當即站起身來,領着張彬就進屋……
半天完事後,三個寡婦都滿足死了。
“你叫什麼名字啊?“月敏慧爬到張彬的身旁,伸手在張彬的胸膛上撫摸起來。
“我叫張彬。”
“以後我們就叫你彬子吧,你以後就是我們家的男人,什麼都不要你做,你只要幫我們生孩子就成。”
“啊?”張彬傻眼了。
月蘭慧一邊浪叫着,一邊說道:“對,你什麼都不要做,只要你給我們生孩子就好。”
“我是男的,不會生孩子。”張彬鬱悶道。
月敏慧咯咯笑道:“又沒叫你生,是我們生,我們養你,你只要晚上和我們做就可以了。”
張彬不明白問道:“爲什麼我不用幹活啊,養家的工作應該是男人的吧。”
月巧慧忙搖頭道:“你別出去幹活,一旦幹活,可是有性命危險的,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一起滿足我們三姐妹的男人,可不
捨得你就這麼沒了。”
“那我不幹活,你們靠什麼養活?”
“村裡種着罌粟花呢,我們種那個養活自己,我們三個養你一個夠了。”
張彬現在有些哭笑不得,這是來臥底的,居然臥底到被三個村姑包養,這要是傳出去,非要丟大臉不可,可他又不能說出身份來,只好先假裝答應。
月敏慧飢渴的看向張彬,問道:“你還能不能來啊?”
“能。”張彬說完,當下一運氣就成了,看的三女一陣驚呼,歡喜連連……
來村裡已經快半個月了,張彬也算是摸清楚了這裡的情況,村子四面環山,唯一的出口被人把控着。
而村裡也不過是種植罌粟花,真正的加工是在山裡的秘密工廠,張彬曾經試圖打聽,但是沒人能回答出來,因爲每次進出那裡的人,都是被蒙了眼睛的,沒人知道這工廠在哪裡。
張彬想知道自己在哪,都無從知道,而月家的三姐妹,更是把他看的比狗都嚴,基本上一刻見不着,就出來找了,所以鬧到最後,張彬成了典型的妻管嚴,被衆人取笑。
這不他才溜達出來一會兒,月敏慧就出來叫了,張彬無奈叫道:“我說你就不能讓我自己走走啊,老是悶在家裡,我要生鏽的。”
“不行,村裡有人看着呢,你要是觸怒了他們。他們請你吃槍子,那你不是要完蛋了。快回家。”月敏慧雙手叉腰道。
張彬還就不開心了,拗着性子道:“今兒我就不回去了,憑啥把我當狗一樣關着,你再囉嗦,我現在就把你法辦了,讓你在大庭廣衆露露臉。”
月敏慧真怕了,急忙拉着張彬的衣服,小聲道:“好了,好了,我錯了還不成,你想走走是吧,我陪你去。”
“好。”
二人圈着手走着,張彬問道:“村子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種罌粟的啊?”
“有年頭了,打我記事起,好像就在種這個。”
“你們有沒有想過種別的?這要是出了事,可不得了啊。”
“沒想過種別的,要說出事,也出過,不過都是送貨的時候出事,咱們家就出事,不然你也沒我們伺候你了。”
“暈,你們三個天天和個母老虎一樣要我做那事,好險沒把我榨乾。”張彬無語說道。
“什麼啊,你每天晚上都把我們弄的求饒,到底誰榨乾誰啊?”
說道這些,張彬就一個勁的乾笑,現在村裡挨家挨戶可都是知道月家有了個猛男,夜夜笙歌,金槍不倒,不少女人也尋思着來嚐嚐鮮,不過都被三個母夜叉給趕跑了。
不得不說,這村裡的女人都是彪悍了,基本上村裡的男人都是軟蛋,說來也奇怪,造成這情況的緣故居然是本村的男人基本上都出了事情,後來來的男人基本上都被圈養在家的,所以這裡的女人格外的彪悍和開放。
不過這也僅僅是村裡,這真要辦事,還得靠男人,畢竟出去送貨,他們女人沒份,也沒這能耐。
“張彬,你小子在這啊,強哥找你有事呢。”村民跑的滿頭大汗來傳話。
張彬忙帶着月敏慧去祠堂見光頭強,光頭強備好了酒席款待張彬,笑道:“彬子,來了啊,喝酒。”
“嗯。”張彬喝了一盅,開口問道:“強哥,你找我有事?”
“有點,你來村裡也不少日子了,我見你蠻老實的,確定你不是警察的臥底,所以我想你去工廠待倆天,幫哥哥去討好個人。”
“討好人?”張彬一呆,月敏慧一陣緊張,急忙抓住張彬的胳膊叫道:“不許去,去了工廠,你可就不是我們姐妹的了。”
“月家妹子,張彬可不光是你的啊,他也是我的人,我要他做什麼,你管得着嗎?”光頭強兇巴巴道。
月敏慧一急,眼眶泛紅,拔腿便跑了。
張彬狐疑問道:“她幹嘛去啊?”
“還能幹嘛,肯定是去搬救兵的,兄弟們,給我把人攔在門外,不許他們姐妹進來,彬子,咱們來好好談事。”
“哦,你說要我討好個人,誰啊?”
“一個女人,我們老闆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我去睡了她?這不好吧。”張彬額頭冒出了冷汗來。
“你怕個鳥蛋啊,老闆人在海外的,老闆娘不找男人滿足自己,滿足鬼啊,好了,這事就這麼說定了,不許不做。”
“好吧。”張彬臉上是勉強之色,心裡則是開心的不得了,要知道他來這麼多天了,可不就等着這一天嘛。
吃着酒,門外就響起了月家三姐妹撒潑的叫罵聲,越罵越難聽,光頭強聽不下去了,嚷嚷道:“讓她們進來。”
月家三姐妹進屋來,三人齊齊架住張彬就要走,光頭強一拍桌子喝道:“今兒你們要是敢帶走人,我請她吃槍子。”
月巧慧把胸脯一挺,衝他怒道:“你開槍啊,開啊。”
光頭強做着拔槍的動作,半天都沒膽子拔出了,這要是開啓射殺了女人,村裡老小還不翻了天,他沒這膽子啊,只得賠笑道:“月家大嫂子,我就借人幾天,回頭就還你們。”
“不行,我們不放心。”月家三女人齊聲說道。
“那你們說怎麼辦?”光頭強怒了:“這人我肯定要借用的,不可能給你們留下,村裡不養光吃軟飯不幹活的男人。”
“可是跟你走了,他要是出事了,我們怎麼辦?你能陪一個完整的人回來嗎?”
“我只不過是帶他去工廠而已,你們至於這麼緊張嗎?”光頭強怒道:“這可是大事,這事情如果幹不好,咱們都完蛋,做不做,就看你們的了。”
三姐妹對視一眼,商量了一會兒,道:“好,我們讓他去,不過每個禮拜都要回來一次。”
“好,這個我可以保證。”光頭強爽快的答應。
送走了三姐妹,光頭強一屁股坐下來,擦着額頭的汗水,無語叫道:“你小子可真能耐,都把她們的心給拴住了,看來以後這送貨的事情,沒你份了。”
這話一出口,張彬便叫糟糕,暗罵三姐妹壞事。
吃了飯,張彬被拉去好好洗了個澡,穿的乾乾淨淨的,他終於覺得回到了都市了,不過還沒體會多久,便被矇住了眼睛,帶着上山。
腳下顛簸不平的,繞是張彬記憶驚人,最後也被繞暈了,等他被摘下面具時,已經在一處山洞內了。
看這山洞的規模,很大,少說沒二十年是挖不出來了,不禁問道光頭強:“強哥,這地方我怎麼看向是防空洞啊?好大。”
“那是,不瞞你說,這以前是軍隊挖來準備藏武器的,不過後來廢棄了。”
聽他這麼說,張彬腦子飛速的轉動,尋思着在雲南哪裡有軍事基地,可他對軍事瞭解太少,所以也就沒想到,不過至少有了一條線索。
“來,跟我進去吧,記住,在裡面少說話。”光頭強吩咐道,張彬點頭,急忙跟着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