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建國嘿嘿笑道:“有個奇石鑑賞會,有沒有興趣?”
“奇石鑑賞會?”張彬眉頭蹙了蹙,隨即展顏笑道:“只怕不是吧,你是想請我去掌掌眼吧。”
花建國嘿嘿乾笑的直搓手:“可不就是,彬子,你如何整治秋少白的事情我們可都聽說了,牛逼啊,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打算購入一塊奇石,但是他怕坑,想找個認識的靠譜專家幫忙看看。”
張彬一聽這樣,擺手道:“你老花請幫忙,還不是一句話,又何必藉口什麼鑑賞會呢。”
劉曉龍也道:“可不就是,老花,這事你做的不地道啊。”
“呵呵。”花建國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當下也不好意思的乾笑起來。
“來來,乾杯,這事回頭再說。”張鄂招呼道。
“乾杯……”
……
週六早上,張彬還沒起牀,便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他迷糊接通了電話:“喂,你是誰啊?”
“你好,張大師,我是莫清月。”莫清月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冰冷,不過卻顯得中氣不足。
一聽是莫清月,張彬頓時清醒了,急忙坐起身來,問道:“是你啊,怎麼,中氣不足的樣子,可是被我說中了,病了?”
“是的,我身體很不舒服,可醫生也查不出來,請問這是怎麼回事?”
“身體所乏,乃是食之不補,你臟腑氣血不暢,導致脾臟虛弱,脾胃失調,胃口自然極差,食不下咽,自然是沒營養了,身體能舒服纔怪。”張彬和她掉書袋起來。
其實這聽起來很有道理,但是其實不然,要知道生病的人都吃不下飯,睡不好覺,這樣的人自然而然身體乏力了。
這都是生病的人應有的表現而已。
聽了這些,莫清月信以爲真問道:“那我該怎麼辦?”
“調理,去酒店開房間等我,我給你治療下,然後你再找個好中醫開些中藥補補氣,調理下身子。”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開口道:“我安排下,12點酒店房間見。”
張彬掛了電話,冷笑片刻,取出了一盒東西來,這是他昨晚精心準備的紅塵手鍊,上面滿是翡翠珠子,這手串能聚氣,不但能幫人理順體內氣息,更能撩人春心,就是再冷淡的烈女戴上,也必定動情,更何況,張彬準備了五根,一個是項鍊,其餘的手串,腳鏈。
這和白曉燕中的倒春水有着異曲同工之妙,不過呢,這沒倒春水那麼霸道,採陰補陽,這個呢,有些和媚藥一樣,撩人春心。
這是張彬從《玉相》上學來的秘術,倒不是張彬想對莫清月施展這種卑鄙的手段,想要征服她的肉體,而是一來,時間緊迫,張彬必須施展非常手段。
二來,對於開賭場,害的不少家庭家破人亡的女人,張彬沒什麼好感的,對她,還不是行非常手段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這《玉相》上的秘術雖妙,但是透着邪性,張彬可沒心情
幫她解決這些邪性,因爲那太麻煩,太費時間,時間上根本就不允許。
所以張彬只想着給她治好身體再和她提出所求,至於事後造成的後遺症什麼的,張彬懶得管,她給自己老公戴不戴綠帽子,他也管不着,也沒興趣管。
吃了午飯,張彬匆匆趕去了酒店,酒店門口早有保鏢等候,帶着他去了總統套間。
又是一陣搜身,確定沒有威脅後,才放張彬進去。
今天的莫清月穿着桃紅的外套,下身是緊繃的藍白牛仔褲,圓潤的玉腿彰顯的格外的迷人修長,翹臀挺翹着,勾勒完美的弧度,讓人看了忍不住想要撲上去親吻。
莫清月的氣色很糟糕,臉色很蒼白,有些蠟黃,有氣無力的慵懶側躺在沙發上,見到張彬來了,手微微伸出,招待道:“坐。”
張彬把木盒放下,仔細端詳了一下她的氣色,心中已經對她的身體狀況有了大致的瞭解。
“現在你信我不是江湖騙子了?”張彬翹起二郎腿,頗爲自負的問道。
莫清月吃力的支起身子來,頷首輕聲道:“相信你,大師,求你幫幫我,我現在不能病倒。”
“你的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果那天你信我,讓我早做治療,也就沒這麼多麻煩事了,現在有點棘手,得要調理一段時間。”張彬說着打開了木盒。
莫清月瞥向木盒內,原本她並不在意,可一見到木盒內的手串項鍊後,她的目光頓時被吸住了一般,怔怔的看過去,身子彷彿也有了力氣一般,慢慢的前移靠近,俯下仔細觀看,不過卻沒有造次,只是怔怔問道:“這是什麼?”
“聚氣手串,你分別戴在脖子上,手腕和腳踝上,可助你理順體內的氣。”
聽完張彬的介紹,莫清月伸出蔥玉般的手指去觸碰,輕輕的一觸碰,她只覺得指尖好像被電擊了一般,全身都酥麻起來,渾身舒坦起來,這倆日的慵懶被驅散了不少,人精神振奮了許多。
知道這東西對自己有好處,她急忙拿起戴好,戴上後的她全身都舒服起來,忍不住眯起眼睛背靠沙發,舒服了一會兒,她有些失態的伸了個懶腰,道:“很舒服,我感覺現在全好了。”
“哪有那麼簡單就好,這手串不過是給你聚氣,彌補身體所需,但是根子問題還沒解決,當務之急,是要給你疏通導氣,你去泡個澡,我待會兒給你推拿一下,再找個好點的中醫吃幾貼中藥好好補補。”
聽了張彬的要求,莫清月秀眉緊蹙起來,爲難道:“你要給我推拿,不行,我的身子你不準碰。”
張彬一聽這話,看了看她的氣色,因爲身體虧損,所以這紅塵手鍊暫且無法誘發她的春氣來,不禁有些惱火道:“身體是你的,你如果不想早日投入到工作中去,那就耗着吧,我敢說,靠傳統的治療手法,你起碼要休養三個月。”
“這麼久?”莫清月眉頭緊皺起來。
張彬慵懶的坐着,冷冷道:“如果我沒看錯你的面相,想必你
是嫁給一個老頭爲妻吧。”
“是又如何?”莫清月身體稍一恢復,整個人頓時變得冷冰冰起來,看的人發毛。
張彬不懼怕,繼續道:“你近來應該是在忙爭奪財產的事情,這節骨眼上,如果身體出了毛病,只怕就要前功盡棄了,聽我的安排,我保證你心願達成,可如果你不聽話,那咱們現在就可以結賬了。”
聽到張彬這麼說,莫清月嗤之以鼻道:“就憑你,也能幫我?做夢吧。”
莫清月此刻也是昏了頭,渾然沒察覺張彬是如何知曉她這些事情的,若是猜測到這一步,也必定料到張彬接觸她是別有用心的。
張彬聳聳肩,回道:“不信嗎?如果不信你就不會找上我了。”
莫清月的眉頭皺起,她的確是有些相信張彬,不過也有些不信,她之前已經派人調查過張彬,發現這人看似普通的外表下,卻有着不俗的成就。
“張彬先生,要我信你也可以,可否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的能力讓我很敬佩,鑑定古玩,賭石,無一不精,可我並不覺得這些能力如何能叫你攀附權貴。”莫清月忍不住心頭的好奇,詢問而來。
張彬眉頭一凝,目光犀利的盯上莫清月,就這一個眼神,莫清月便相信張彬絕對不是普通人。
“你還沒資格知道我的背景,你只需要知道,我幫你有我自己的意圖,放心,不是圖謀你什麼,只不過我想請你幫個小忙而已。”張彬回道。
“哦。”莫清月簡簡單單應了聲,但是臉上表情徹底出賣了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張彬回道:“莫小姐看樣子是不信啊,你可別忘了我是懂點相術的。”
“我怎麼看你的醫術可比你的相術厲害呢。”莫清月有些嘲諷道。
張彬不怒反笑,眼睛盯着她的面龐,徐徐說道:“莫小姐不信是嗎?這樣吧,咱們打個賭如何?”
“賭?好啊。”作爲賭王的妻子,莫清月可能不好賭嘛,一聽賭博,立馬就應承下來。
“我給你斷一個相,如果應驗了,你就輸了,輸者必須無條件的服從對方,而我輸了,我也聽憑處置,你意下如何?”
聽完張彬說的賭法,莫清月立馬反駁道:“這不好,萬一你要我輸了陪你上牀,我也要服從嗎?”
“這點除外,不過你要是自願上牀,我奉陪。”張彬猥瑣笑着盯向她,莫清月心裡罵了句色狼,咬着嘴脣道:“好,這個賭我賭了,你斷相吧。”
“你奸門青暗,即日內配偶需防病災。”張彬張口便道。
“好,你等着,我這打電話回去讓他們照看好老爺子,叫他沒事,你要是輸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莫清月發狠,立馬打電話回去:“吳媽,老爺子這幾天怎麼樣?”
“夫人,老爺子今早起來高血壓發了,人現在不舒服着呢。”
“什麼,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要不要緊?”莫清月眉頭一跳,很是擔憂道。
(本章完)